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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门之隔,全松乘话音刚落下,张郎中便白了脸色。
闻钰并未说话,眼中泛出冷意。
“怎么这副吃人的表情?”全松乘佯装道:“唱曲儿这事并非强求,别等以后出了摘仙楼,我这全大人再落下个不讲理的名声。”
接着,全松乘拍拍手,立刻有属下从次间走来,手里拎着个飞羽錾刻的银质酒壶,壶口冒着滚烫热气,“不唱也行,只要小闻大人原意一口气喝下这壶刚烧开的热酒……我全某人照样放人!”
京城入秋,霜意侵袭,一些王公贵族们和商贾们为了暖身提神,便渐渐养成了喝热酒的习俗。只是,烧开的酒一般会由小厮放在别间,待甘醇的酒香缓缓逸散到屋廊之间,温度适宜,再呈给大人品尝。
而刚烧开的酒,就等于一壶沸水,灌进去,嗓子也就废了。
手段何等卑劣!!
旁边的郎中脸色铁青,他先前收过这样的病人,大多也是被王臣贵族戏弄的可怜孩子,一整壶的开水灌进喉咙,最要命的并非烫死,而是病人伤了食道,损五谷之府,自此无法进食,最终落得个活活饿死的下场。
人基本就没救了。
这是要让闻钰从自己母亲的命与自己的命之中选一个啊!
这群武官平日行事恶劣,平民百姓早有耳闻,他们有太多作践人的法子,实乃欺人太甚!
当然,若是闻钰放下尊严,拿起那戏子的头冠,换上戏服,尽管失了风骨,起码能保住性命…
他慢慢低下了脑袋,已经不忍再看。
毕竟如此艰难抉择下,权衡利弊,保全自己,乃人之常情。
闻钰握着剑柄,目光却是扫过全松乘的喉咙。
屋内九个手下,这沸酒能浇伤近前的三人,剩下的……还是要靠腰侧的玉灵剑。
张郎中再抬起头来,看见的便是闻钰选了那壶烫酒,竟没迟疑哪怕一分一毫!
“好骨气。”全松乘并未察觉异常,只略显诧异,随即叫好,“不愧是先帝钦点的状元郎,一身铮铮傲骨……”
“不可,不可!”张郎中向前探了一步,打断了全松乘,他脖子被刀刃压出血痕,老人顾不上疼,颤着声音喊:“闻生啊,你娘还指望着你考取功名,出人头地!你怎可折在此等荒唐之地……”
“闭嘴!”
…
话音刚落,包间的门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窗棂微微摇晃,夹杂尘土,飞扬升天,地板都随之震动,似乎有人一脚从门外踹开了雕花阁的门!!
一众人被这动静惊吓,心神猛颤,下意识地纷纷转头望去,一抬眼,便隐约从那飘扬的尘灰里,逐渐出现一人身影。
竟是位不速之客。
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
来人看不清面容,雍容贵气,一双桃花眼明亮异常,摄人心魄。这个角度,仅勉强看清了那金色折扇上面的一行隽秀小字:「金榜题名,一举高中。」
…
荒唐!
这究竟他娘的怎么回事?!
变故来的猝不及防,还是为首的手下最先反应过来,皱眉问:“来者何人!”
“无名之辈。”来人握着折扇,看不全面容,倒像个神秘客,只笑了笑:“来向全大人讨壶酒喝。”
屋内几人同时泄了口气。
搞什么?
看模样就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公子,折扇上还有学子考试的吉利话,真是初出茅庐胆子大,竟敢孤身闯入雕花阁,还一脚踹开大门,身边还连个侍卫都没有?
这个时代,富商、贵族、王臣乃至平民都有着严格的界定限制。什么身份地位,上下打量一眼衣着打扮与图案配饰,便能心中有数。
仔细看去,这小公子穿着打扮甚是无奇,既没穿大红鸦青这些鲜艳颜色,看那布料也并非绢布绸纱,图案也只是花鸟……
唯有这遮面的扇子看着华贵,如此看来,方才那不知从哪生出的雍容贵气之感,大概也是错觉。若真是大门大户的孩子,来个戏楼何必如此低调?定是某富商公子。
哪来的小泼皮狂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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