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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脸色大变。
就在椅背前方放的《乘客安全须知》上,就有写这麽一条,当星船开始闪红灯丶冒警报,就意味着出现了五级重大危机,这代表星船某处零件损坏,即将要坠落了。
匪徒为这一变故而惊疑不定,突然,他看见在座位上的慕仑解开安全带,当机立断站起来打开紧急舱门,他一喝:“喂,你干什麽!”
慕仑不耐烦:“没眼睛?我要跳船。”
匪徒色厉内荏:“我在问你为什麽要跳船!”
慕仑一脸看傻子的神情:“这一趟班次是十二点起飞,现在是十二点十分,这代表星船还没驶离荒矿星,荒矿星周围航线全是不适宜人生存的荒星,人一落地,连挣扎机会都没有就会死亡,所以听懂了吗?”
“现在往下跳还能跳到荒矿星上,有活的可能性,再等一等,等到星船自然坠毁,就等死吧——”
最後的尾音在强气流中冲散。
被迫在星船上降落是什麽感觉?
如果以前有人问慕仑,他会说他上哪知道,如果现在有人问他,他会说,很痛,痛得他後悔当初没有死在星船上。
荒矿星北边大多是经年顽固的雪原,慕仑背靠一个陡坡睁开眼的时候,天边颜色是鸦青色,肚子里的饥饿告诉他,他在这昏迷了快六七小时。
全身都宛如散架,慕仑挨个动了下双手和双脚,发现有一对手脚都断了。
慕仑脸色变得很难看,他左右环看。
方圆至少百里都荒无人迹。
他拖着这副残肢能去哪?没有水源,没有食物,无法正常走路,这跟慢性处刑一样没差别……不,他甚至不能确定,现在自己究竟是活的还是死的。
正常人没有降落装置,怎麽可能在万米高空降落後还能活?
慕仑撑着健全的一只手,往上撑了撑,强迫自己想办法,眼一转,突然听见机械的轰鸣声。
浑身是血的男生倏地警惕起来。
轰鸣声是在前方几里传来的,天际线隐约能看见扬起的雪粒,那黑影在荒原以不快不慢的速度移动,眨眼间,已经来到坡前。
临近了,一辆轻型运输车才出现在视野里。
但上面驾驶的人影仍然模模糊糊,看不清晰。
慕仑眼瞳中晕染开一圈猩红,死死盯着那边,冰冷且不详,犹如暗夜里的乌鸦,他四肢都仿佛需要组装的木偶,有断的,有缺零件的。
慕仑试图用左边胳膊压着地面,往前方挪蹭,可惜连半米远都挪不到便已经气竭,这种比残废还无能的体验让他无比地愤怒。
可没办法,他就是不能动了。
而那边车上面的人已经发现这边,从车上跳下来,往这边走了。
踏——踏踏——
轻盈的脚步声正如他现在的心跳声——咚——咚咚——慕仑深知落在人手里还不能动的劣势有多大,基本是对方说什麽,他就能只能做什麽,毫无自尊可言。
这一月来他树敌太多,荒矿星又基本是星盗大本营,来的人既然有运输车,那基本是在对他宣告,上面的人是某个星盗了。
慕仑都能想到自己被虏回去的下场,既然连腿都是断的,别人把他捡回去,要他端尿盆子,再吃剩下来的饭菜,心情一不好再让他跪着用抹布擦地板,他又怎麽反抗?
他受不了的,他肯定受不了!
慕仑使用攥住拳头,在肩膀绷到即将到峰点时,他突然安静下来,意味不明地诡异笑了声,伸出手往压缩仓里探去。
既然想维持体面,那就只能同归于尽了。
指尖探进压缩仓气流波动的入口,与此同时,有声音从头顶传来:“咦?真的有人。”
慕仑一僵。
北边的荒矿星气温实在太低,冷到到处有雾气,所以来人在他面前站定时,脚边飘飘渺渺的,好像不是走过来,而是踩在云雾中飘到他这里的。
顺着一身白衣往上看,慕仑看到一线瓷白的脖颈线条,然後是艳而纯的五官。
自然放松的眼皮,让来人低垂在他身上的眼神,显得无害且温和。
慕仑手指一弯,从压缩仓里滑了出来。
表情是怔愣的。
他有点不明白……他原以为自己会下地狱。
但来收他的居然会是天堂的仙子。
慕仑表情冰寒,心中无意识冒着“天堂的仙子”几个字,却在对方蹲下来,准备伸手查看他伤情的时候,陡然张开口,阴沉沉地一字一顿道:“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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