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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轮停转
午後阳光洒进温令仪家宽敞明亮的客厅,空气中弥漫着上等红茶的醇香。
温令仪姿态优雅地靠在舒适的沙发里,端着一只精致的骨瓷茶杯。她的眼神比平日少了几分惯有的疏离,唇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柔和笑意,整个人透着一股松弛。
茶几上,精致的茶点几乎未动。
苏晴端着茶杯,敏锐地捕捉到了温令仪不同寻常的状态。
她放下杯子,坏笑着凑近:“哟,我们温大美人今天满面春风的,不对劲啊。快说,是不是有新的桃花了?看你这眼角眉梢,藏都藏不住~”她故意拖长了语调,眼神在温令仪脸上探究地扫视。
温令仪闻言,唇角的笑意加深了些许。
她轻轻晃了晃杯中琥珀色的茶汤,语气从容:“胡说八道什麽。我这个年纪,早过了对风花雪月那种小儿科游戏感兴趣的时候了。”
她擡眸瞥苏晴一眼,“谈恋爱?”轻轻嗤笑一声,仿佛在谈论一件极其遥远且不切实际的事情,“纯粹是浪费时间和精力,毫无必要。”
苏晴深表赞同,往後舒服地一靠,姿态洒脱不羁:“就是!谈恋爱多累赘啊,真心最不值钱,还容易伤筋动骨。像我们这样多好,自由自在。寂寞了?”她耸耸肩,语气轻快,“找个看得顺眼的,各取所需,干净利落,多好!”
她话锋一转,自然切入:“对了,说起来,你那个‘传奇’前女友,祝扬?我记得你当年……”
温令仪端着茶杯的手指微微一顿,脸上笑容淡去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但语气依旧平稳无波,听不出什麽情绪:“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提她做什麽。”
“哎呀,这不就是闲聊嘛,关心关心你!”苏晴没察觉到好友气息的细微变化,兴致勃勃地掏出手机划拉着屏幕,“说来也巧,我前两天无聊刷朋友圈还看见她来着,一直忘了跟你说。”
她一边说,手指一边点开一张照片,将手机屏幕转向温令仪:“喏,你看,刚生了个大胖小子,喏,就这张,抱着个粉团子,配文‘终于当妈妈了,人生圆满’,啧啧啧,瞧这幸福劲儿……”
苏晴的手机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祝扬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笑容灿烂明媚,浑身上下都洋溢着初为人母的满足感和幸福感。
温令仪的目光落在屏幕上那张洋溢着世俗幸福的脸庞上。刹那间,她脸上那点残馀的柔和笑意被寒潮席卷,瞬间冻结丶碎裂丶彻底消失无踪。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冰冷,捏着杯柄的手指因为骤然用力而指节泛白,甚至微微颤抖。客厅里原本轻松的氛围仿佛被瞬间抽空,凝滞得如同冰窖。
苏晴还在自顾自地感叹:“……你说,她当年瞒得跟铁桶似的,把你耍得团团转,还好意思哭着挽留你。现在倒好,还不是按部就班地生孩子,过得那叫一个风生水起丶岁月静好……哎?令仪?你怎麽了?”
她终于後知後觉地发现温令仪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眼神直直钉在手机屏幕上。
“出去。”温令仪的声音低沉冰冷,毫无温度。
“啊?”苏晴彻底愣住了,以为自己幻听。
“我说,出去。”温令仪猛地站起身,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
她居高临下地指着客厅大门的方向。
方才那点如沐春风的松弛感荡然无存,只剩下凛冽刺骨的怒意。
苏晴被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和冰冷气场弄得又惊又怒,也站了起来:“温令仪!你发什麽神经?!我不就提了下祝扬吗?都八百年前的老黄历了!你至于反应这麽大吗?你该不会……”
她狐疑地打量着温令仪:“……到现在还放不下她吧?”
“放不下她?”温令仪像是听到了极其荒谬的笑话,唇角勾起一个冰冷到极致丶充满尖锐讥讽的弧度,眼神深处却是一片深不见底丶毫无生气的寒潭。
“苏晴,你给我听清楚。最好的前任,就是死掉的前任。我对她,连恨这个字都觉得是浪费我的情绪和口水。”她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冰锥,“现在,立刻,拿着你的东西,出去。
苏晴被她从未展现过的丶如此不加掩饰的冰冷和怒火震慑住了,张了张嘴,想说什麽,最终还是被那强大的压迫感堵了回去。
她气恼又委屈地抓起自己的手包,狠狠瞪了温令仪一眼,高跟鞋踩得地板哒哒作响,摔门而去。
“砰!”沉重的关门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响,更添死寂。
温令仪站在原地,胸膛微微起伏,紧握着拳。她死死盯着虚空,仿佛祝扬那张幸福的脸还在眼前晃动。
虽然对那个女人早已没有任何残馀的感情,但对方亲手刻下的那道伤疤,从未真正愈合。
那份被最信任之人用最卑劣的方式欺骗丶背叛丶当作傻子般愚弄的耻辱感,以及随之而来的丶对爱情这种虚幻情感的彻底幻灭和根深蒂固的不信任,在这一刻被那张“圆满”的照片狠狠地丶血淋淋地重新撕开。
恨意如同冰冷的毒蛇在心底噬咬。她恨祝扬的虚僞和无情,更恨当年那个愚蠢透顶丶天真地捧出一颗真心任人践踏的自己。
那场背叛像一场毁灭性的飓风,彻底重塑了她的情感世界。她再也不是那个会为了爱奋不顾身丶会毫无保留交付真心的温令仪了。
真心?爱情?不过是包裹着糖衣的致命毒药,是构建在流沙之上的脆弱城堡,是这世上最可笑丶最不堪一击的谎言!
她现在拥有的,只有对“猎物”的狩猎兴趣。
观察丶试探丶若即若离的撩拨丶掌控节奏带来的微妙愉悦……这些才是安全的丶可控的丶不会让她再次坠入深渊的游戏。
比如……那个心思单纯得像张白纸丶容易脸红的小维修工周见星。
想到周见星昨晚专注修理的模样,以及那句笨拙却意外地戳中她心窝的话,极淡的丶连她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波动在冰冷的眼底稍纵即逝,但立刻被更深的寒冰覆盖。
只是猎物。
一个能暂时驱散她无聊丶带来一点新奇感的丶比较有趣的猎物罢了。
她不会再爱上任何人,永远都不会。
她现在只需要思考,如何让这场狩猎游戏,进行得更有趣丶更长久一些,直到她腻了为止。
温令仪走到酒柜前,取出一瓶烈酒,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琥珀色液体在杯中晃动,映出她冰冷无波的侧脸。
她仰头,将杯中辛辣的液体一饮而尽。酒液灼烧喉咙,一路烧进胃里,却丝毫无法温暖心底那片被过往彻底冰封丶广袤而荒芜的冻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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