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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战兢兢
又是一个周六。
周见星睁开眼睛,望着熟悉的天花板,心头萦绕着一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像一根无形的弦,从清晨起就绷紧了她的神经——今天是约定去澜月湾打理花园的日子。
走到阳台,她心不在焉地给植物浇水,狭小的地面挤满了那天从楚蔚那里带回的花材,这些植物并不适合长在她的阳台,短时间还可以勉强安置,时间长了都会枯萎的。
她又想起了楚蔚的话:“一时冲动被客人买回去,结果因为……环境不适,没几天就蔫掉死掉的花花草草。白白浪费了鲜活的生命,也辜负了当初那份带它回家时的喜爱和期待。”
还要去澜月湾吗?还要去见温令仪吗?这两个问题在周见星脑海中反复冲撞,激起矛盾的浪花。
期待就像微弱的火苗,在冰冷的失控感中摇曳,最终混合成一种七上八下丶坐立难安的忐忑。
她蹲下身,指尖无意识地拂过鼠尾草光滑坚韧的叶脉,又轻轻托起一簇即将开放的香雪球。这些植物被照料得极好,每一片叶子都透着健康的生机。
如果是种在温令仪的花园里,一定漂亮得要命。
就像温太太一样,漂亮得要命。
温太太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慵懒蛊惑:“再精心打理,园丁一走,它终究还是会寂寞。就像……某些地方,需要经常打理丶疏通,才能保持活力和健康呢……”
一股热流瞬间涌上脸颊,周见星猛地缩回手,不敢再深想下去。
这样的相处绝对是危险的,她现在就像是走到了悬崖边上,再往前一步,就会粉身碎骨,所以她现在战战兢兢。
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她心底那些妄念和不该有的渴望,如同这些挤在阳台的花草,长错了地方,是彻头彻尾的错误。
周见星必须悬崖勒马,回到正常的生活中来。
其实早在她第一次意识到她对温太太有那些不该有的悸动时,她就应该及时丶果断抽身远离,为什麽偏偏拖到现在,让自己越陷越深?
可是她为什麽会越陷越深?因为她根本无法抗拒自己本能地想要靠近温令仪的冲动。
她在渴望着温太太每一次的召唤丶渴望对方的接近和触碰,渴望对方落在她身上的眼神丶喷在她耳边的呼吸丶擦过她手背的指尖。
那些接触,都让她颤栗又着迷。
就像现在,即便理智在疯狂叫嚣着危险,她内心深处,却依然可耻地期盼着下午能见到温令仪,仿佛只要见到那个人,她这些日子所有的混乱丶失魂落魄,都能被瞬间消解,那颗无处安放的心就能重新落回胸腔。
从理智的角度出发,她应该跟温令仪彻底划清界限,告诉她自己有别的事情要忙,以後就不去帮她打理花园了。
下一次,无论温令仪以什麽理由召唤,都要坚定地丶委婉地拒绝。
然而,一种从未有过的丶近乎病态的占有欲,毒藤般勒紧她的理智,让她无法开口,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心底叫嚣:你不去的话,温太太就会找别人。
别人。
她无法忍受,仅仅是想到这个词,一股尖锐的刺痛就攫住了她的心脏。甚至,在内心最幽暗丶连她自己都不敢直视的角落,一个更卑劣丶更蛊惑的声音悄然响起。
周见星,反正不是你的话,温太太也会找别人,那为什麽不能是你呢?
被这个想法烫得手一抖,洒水壶的水柱偏离了目标,冰凉的水浇湿了她的脚面和裤脚,带来一阵激灵。
不远处,周淑芬正忧心忡忡地透过阳台的玻璃滑门注视着周见星。
她先是看到自己的女儿蹲在花草面前长久发呆,像个丢了魂的雕塑。後来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手抖得水都浇到了自己身上,这才如梦初醒般地回过神来慌乱擦拭。
女儿这些天反常的行为丶客厅里那些无处安放的花草丶此刻失魂落魄的样子……种种迹象像沉重的石头压在周淑芬心头。她眉头紧锁,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想说些什麽,却不知从何问起,最终只能化作一声无声的叹息。
周见星狼狈处理完身上的水渍,又匆匆检查了一遍所有花草的状态——它们依然生机勃勃,却也因空间的逼仄而显出几分委屈。
最後,她逃也似地把自己关回卧室。
这些园艺花材,除了温令仪的花园,她还能给它们找到更好的归宿吗?
要不……就去这最後一次?这次去了,把花种下,也算了却一桩心事,然後就真的没有下次了。就再去见温太太最後一面。
想到这里,她的心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
她现在就像一个不知餍足的怪物,在贪婪地渴求着温令仪,这一次丶下一次丶下下次,她永远都在期待着和温令仪的下一次见面。
自己就像那些永远在“明天开始减肥”的人,永远在承诺“这是最後一次”,却永远在找下一个借口。这次过後,真的就能斩断吗?这何尝不是一种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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