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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33章心事
田歌在家里心神不宁,门外突然走来一人,是村长。
村长让他赶紧出门去看看,说秦雄在山上出事了。
田歌心里一阵绞痛,手忙脚乱地跑出门,在门外遇见秦饱放假回家来,便把他下一月的三两生活银钱先给了。
转眼看村长已经不见了踪影,问村里其他人秦雄在哪,别人都看不懂他的手势,还在跟他笑嘻嘻地话家常,急得他直跺脚。
等他抹着眼泪跑回家,却看见家门口挂着白帆,二哥头戴孝布,神情萎靡地拉住他的手,说秦雄和爹都走了,他和肚子里的孩子以後该怎麽办。
田歌低头看小腹的位置,後知後觉自己怀孕了。
那一刻说是万念俱灰也不为过,田歌在门前无声地嚎啕大哭。
“小歌儿,小歌儿,田歌,醒醒。”
耳边传来熟悉的嗓音,田歌抽泣得连带着胸膛也跟着起伏,喉咙酸涩,满脸湿润,睁开眼,瞧见秦雄撑在他上面神色焦急。
窗外月光明亮,他们都还好好地躺在床上。
田歌後知後觉刚才只是一场梦,可梦里的慌张和绝望那麽真切,他劫後馀生地呼出一口气,擡手便抱紧了秦雄。
吓死他了。
秦雄抚着田歌的後背,怀里的人搂得他很紧,秦雄刚才被一阵抽气的动静惊醒,转头看田歌满脸的泪,心下一惊,再仔细一看,人还睡着,应该是被梦噩住了。
“梦都是假的。”秦雄轻声安慰道,又问:“梦到什麽了?”
梦的那些内容实在太不吉利了,田歌现在想想还心有馀悸,他摇摇头,撑起身子去亲秦雄,手心往他胸口探去。
田歌吻得很急,带着一股焦虑的劲儿头,秦雄全都接住了。
月光倾泻,早春的夜晚还很是冷冽,秦雄将被子拉上来盖着田歌泛凉的手臂,在亲吻的间隙温柔道:“想办事吗?”
因着要准备进山的事宜,秦雄最近又忙春播,他们已经两天都没亲近过了。
田歌吸下鼻子,趴在秦雄胸膛上,点点头,迫切地想要跟他再亲近一点,更亲近一些。
火柴擦亮散发出一股烟火味,桌台上的蜡烛被点燃,田歌兔子一样的红眼睛也被照得清楚,他裹着被子坐在床上,长发凌乱地被压在被边,眼神随着秦雄移动。
可怜巴巴的,像是受了什麽天大的委屈。
外面时辰还早,静悄悄的,鸡都还没叫第一轮。
秦雄转去竈房倒了一碗水,水壶一直温在火坑里,水还是烫的,往里加了一些白糖,回到卧房里,夫郎正眼巴巴地望着他。
“别急,先喝口水润润,我们再办事。”秦雄走到床边坐下,温柔道。
田歌抿着糖水,裹着被子坐在床中央,像个大三角粽子,听了秦雄的话有些窘迫,他也没有很急。
喝完一碗水,方才无声哭得干哑的嗓子觉得好多了,七上八下的心也稳了下来,擡眼看,秦雄披着袄子坐在床边,温柔地注视着他,眼神里还带着没睡醒的困顿。
田歌把空瓷碗递给秦雄,舔舔嘴角,舌尖蔓延开甜味,睫毛上还因为泪水沾在一起,他却忽然又笑起来,从温暖的被子里伸出手去搂秦雄的脖子。
是啊,只是梦而已。
-----你对我真好。
“你是我夫郎,我不对你好对谁好。”秦雄随意答道,没吹灯,脱了袄子,揽着田歌一起重新睡到被窝里,俯身去吻田歌甜滋滋的嘴角。
-----睡觉吧,不办事了,你白天在地里忙了一天,该累了。
“不累。”秦雄将田歌比划的双手抓住,往自己身下按,他闭着眼睛,懒洋洋地去嘬吻着田歌白净的脖颈肩膀,肯定道:“小歌儿有心事了。”
田歌平时总是爱笑的,看待事情也总是很乐观,能让这样的人在梦里哭出声音,秦雄左思右想,还是没明白,正是这份不明白,让秦雄心里更不舒服,田歌才嫁给他半年不到,就受委屈了,他竟然还一点都不知道缘由,问做的什麽梦,田歌也不想告诉他......
可惜田歌现在被亲得七荤八素的,没能明白秦雄话里的意味,也没有要跟秦雄“坦白心事”的兆头。
成婚将近半年,他们行房事的频率频繁,手指一触碰到皮肤,田歌便顺从地放松了身子,已经很习惯对方的亲近。
秦雄的手指虽带着茧有些粗糙,但指骨分明,纤长有力,今晚对他也格外温柔。
什麽时候睡过去的已经没有印象了,田歌早晨醒来,躺在床上赖一会儿床,身边已经没有人了,他迷糊地想昨晚的事情,好像他自己睡过去时,秦雄还没有结束,但现在他身子是清爽干净的,应该是秦雄帮他擦过了。
天色还早,竈台上温的有早饭,是秦雄唯一能做得好吃的蒸鸡蛋。
秦雄早上总是起很早,默契地包揽了家里的早饭,吃完就先去地里忙。
田歌吃完早饭,先把剩饭剩菜热了,去後院喂给大黄二黄,两只猎犬都正值壮年,格外活泼,一见着主人,便在笼子里打着转儿摇尾巴,嘤嘤嘤地直叫唤。
说来也奇怪,大黄二黄只对他这样,在秦雄面前要稳重得多,至少不敢扑过去舔秦雄的手和脸。
秦雄说狗也看脸色,是他太惯着大黄二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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