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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怪陈氏这人非要犯贱来看他的热闹,走到他们回家必经的小路来堵,大中午的,大家都回家吃午饭了,四下一个人都没有。
“嫂子,不愧是你。”秦饱现在对田歌佩服得五体投地,“嫂子你真是太聪明了。”
田歌眨眨眼,笑着示意这没什麽。
以前他还小,被人当着面说闲话,也没什麽办法,他口哑又不能说话,只能生生受着。
後来回家了,便日日夜夜想这些事情,想他怎麽才能反击回去,在梦里都做了无数个假设了。
这也是他头一次在现实里做出来,心口的闷气出了,浑身轻松。
-----我厉不厉害?
田歌问秦雄,当然也是得到夸赞了。
“好了,我们回家,肚子还难受吗?”秦雄关切地问,大手放在田歌腰腹的位置,隔着衣服也摸不出来什麽。
都夸他了,但怎麽面上看着没那麽高兴?田歌仔细打量了秦雄的神情,有些不满意。
-----那些话都是编的,自然不做数。
“我知道。”秦雄温柔地看着夫郎,心里满满胀胀的,顺着道:“我这些年受了这麽多气,以後就好了,有夫郎替我出气了,那陈氏想必再不敢来惹我们了。”
那是自然,田歌挑眉笑,神采飞扬的,但一通忙乎下来,还是累着了,呼吸都有些急促。
-----你背我回家吧,我真的没力气了。
田歌也不想再逞强,他是真走不动了。
平时他是绝没有这样娇气的,还是春潮期的缘故,他浑身都没有力气,身子也在发烫,田歌甚至能感受到,衣领口里在往外冒热气。
“小歌儿,不生我气了好不好?”秦雄稳稳地托着人在背上,往家走,轻声问。
田歌双手垂在他眼前,两节白藕一样的细长手臂从袖口里伸出来,懒懒地比划。
-----不行,一码归一码。
“那怎麽才能消气呢?”秦雄笑着问,虽然夫郎说暂时还不原谅他,但他就是觉得田歌可爱得紧,简直不知道怎麽心疼才好。
-----不跟你说,不准问了,快回家吧,我好饿,也好困。
田歌趴在秦雄宽厚的肩膀上,侧脸的软肉被挤得嘟起,眼神里都是疲累,其实他也不知道该怎麽才能消气。
哑巴没什麽天赋,就是记性好。
对他好的,他能一直牢牢记在心里。
让他委屈的,他更是要记一辈子了。
秦雄那天问他,是不是在他心里,一直把秦雄当做小心眼斤斤计较的人,是不是一直就不相信秦雄。
田歌听了难受,虽然秦雄是在问他,但言语间,显然是已经认定了他就是这样想的。
明明没有。
他要真那麽想,他才不会嫁给秦雄呢,也不会日思夜想地,想为秦雄减轻担子,想让秦雄过得好。
他一腔热意,看起来就像都喂了大黄了。
虽然也没想秦雄一定要记着他的好。
但田歌就是记仇,就是不舒服。
他已经把所有能想到都给秦雄了,只是一两件在他看来会徒增秦雄烦恼的事情没说,秦雄就那样想他。
秦雄觉得脖子有湿意,心里一慌,记着赵郎中叮嘱的,小哥儿春潮期心绪和身子都脆弱,他加快了步子往家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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