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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林叔,想到那些被清算的员工,想到自己这屈辱的处境,顾璟的心口就像压着一块巨石,喘不过气。
雨越下越大,将他单薄的西装彻底打湿,寒冷刺骨。
他停在一棵高大的梧桐树下,靠着湿冷的树干,微微仰起头,任由冰凉的雨水冲刷着脸庞,试图冷静下来。
就在这时,一道刺目的车灯穿透雨幕,由远及近。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无声地滑到他身边停下。车窗降下,露出秦聿那张冷峻的侧脸。
他怎麽会在这里?跟踪他?
顾璟浑身一僵,下意识地站直身体,戒备地看着车里的人。
秦聿的目光落在他被雨水淋得湿透丶显得异常狼狈的单薄身影上,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他推开车门下车,手里拿着一把黑色的长柄伞。
雨水立刻打湿了他高级西装的肩头,但他毫不在意,大步走到顾璟面前,撑开伞,罩在他头顶,隔绝了冰冷的雨帘。
两人站在伞下,距离极近,呼吸可闻。
“在这里做什麽?”秦聿开口,声音在雨声中显得有些低沉模糊。
顾璟别开脸,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此刻的狼狈和脆弱:“没什麽,随便走走。”
秦聿沉默地看着他湿透的头发丶苍白的脸和微微发红的眼眶,眼神深邃难辨。
“因为下午那个子公司的事?”他忽然问。
顾璟身体一颤,猛地转头看他,眼底压抑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不然呢?秦总难道还会关心几百个无关紧要的人的生死吗?”
话一出口,他就後悔了。这种反抗毫无意义,只会招来更严厉的掌控。
然而,秦聿并没有动怒。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顾璟,看了很久。雨点敲打着伞面,发出噼啪的轻响。
忽然,他擡起手,不是碰触,而是用指尖,极轻地拂开黏在顾璟额前的一缕湿发。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诡异的温柔。
“顾璟,”他开口,声音低得几乎被雨声淹没,“你知道这十年,我每次‘路过’这里,看着你家窗口的灯亮起又熄灭,都在想什麽吗?”
顾璟怔住,心脏莫名一紧。
秦聿的目光越过他,望向远处那栋隐在雨幕中的老宅轮廓,眼神变得有些空茫和……偏执。
“我在想,”他继续低语,像是在梦呓,“如果有一天,我能把你从那个世界里带出来,藏到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就好了。”
“没有顾氏,没有纷争,没有那些碍眼的人……只有你和我。”
他的指尖缓缓下滑,几乎要触碰到顾璟冰凉的脸颊,声音里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渴望和绝望。
“让你只看着我,只为我笑,只为我哭……”
顾璟浑身血液都像是冻住了,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他看着秦聿眼中那毫不掩饰的丶疯狂而扭曲的占有欲,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
身边这个男人,或许早在十年前,就已经疯了。
而自己,正是他疯狂执念的唯一出口。
秦聿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注意到顾璟的恐惧。他收回手,目光重新聚焦,恢复了平时的冷厉,但眼底那抹偏执的暗火却并未熄灭。
“回去吧。”他语气不容置疑,“别做无谓的事。”
他揽住顾璟的肩膀,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强势,将他半强迫地带向车门。
顾璟被动地跟着,坐进温暖的车厢。车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风雨。
秦聿坐在他身边,拿出手机,开始处理邮件,侧脸冷硬,仿佛刚才那个在雨露中泄露疯狂的人只是顾璟的幻觉。
但顾璟知道,那不是幻觉。
那是隐藏在冰山之下,更恐怖的真实。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雨夜里。
顾璟看着窗外模糊的霓虹,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
他忽然想起那个被秦聿的人带走的丶消失得无声无息的周黎光。
又想起秦聿刚才的话——“藏到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
一个疯狂的念头如同毒蛇,骤然钻入他的脑海,让他遍体生寒。
周黎光的消失……真的只是商业对手的清理吗?
还是……只是因为他也曾“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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