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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桌边,重新坐下,拿起那部老式手机,在手中无意识地转动着。
下一次这手机响起时,带来的绝不会是平静的消息。
而他,已做好准备。
无论是作为棋子,还是……执棋者。
夜幕,正悄然降临雷德梅恩。
夜色如墨,彻底吞没了雷德梅恩。仓库安全屋里,只有空调的低鸣和海东青偶尔因伤痛而发出的压抑呻吟。
顾璟静坐在黑暗中,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部老式手机冰凉的塑料外壳。秦骁的电话像投入死水的石子,涟漪过後,是更深的沉寂和等待。他知道,这平静是假象,是暴风雨眼中短暂而诡异的间歇。
“顾先生,”739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一丝犹豫,“我们……就一直这样等下去吗?”
“等。”顾璟的回答只有一个字,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定,“保存体力,恢复状态。秦骁需要我们的‘价值’,在他榨干‘蝮蛇’丶评估完风险之前,不会让我们轻易涉险,也不会放我们离开。”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了些:“这里也不是绝对安全。保持警惕。”
“是。”739低声应道,不再多言,只是将呼吸放得更轻,耳朵更专注地捕捉着门外任何一丝异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爬过。
後半夜,窗外隐约传来几声零星的枪响,很快又被城市的嘈杂吞没。在这座名为“自由港”的城市,这似乎是常态。
顾璟眼神未变,仿佛未曾听见。
又过了许久,远处似乎有警笛声尖锐地划过夜空,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最终消失在某个方向。
仓库外传来极其轻微的丶几乎难以察觉的脚步声,停在他们的门外。
739瞬间握紧了武器,看向门口。
没有敲门声,没有开锁声。只有极轻的丶什麽东西从门缝底下塞进来的细微摩擦声。
片刻後,那脚步声又悄然远离。
顾璟起身,无声地走到门边,俯身拾起从门缝塞进来的一张折叠的纸条。就着窗外透进的极其微弱的月光,他展开纸条。
上面只有一行打印的丶毫无特征的宋体字:
【“信天翁”已离巢,方向东南。巢xue有变,静观。】
纸条在顾璟指尖被捏紧。
“信天翁”——这很可能是秦骁的某个代号。“离巢”——他离开了雷德梅恩?还是离开了某个据点?“方向东南”——指向不明的方位。“巢xue有变”——他的据点或计划出了变故?“静观”——命令他们继续等待,按兵不动。
是谁送来的纸条?不是秦骁,他不会用这种方式传递模糊且令人不安的信息。是那个发送第二封匿名信的神秘人?还是……另一股未知的势力?
信息太少,意图难辨。是警告?是误导?还是想利用他们搅动局势?
顾璟走回桌边,拿出打火机,将纸条点燃。小小的火苗跳跃着,迅速将纸页吞噬成蜷曲的灰烬,最後一丝光亮映照着他毫无表情的丶冰冷的侧脸。
“顾先生?”739疑惑地低声问。
“没事。”顾璟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继续等。”
他将灰烬碾碎,散入垃圾桶。
情况比他预想的更复杂。秦骁似乎遇到了麻烦,而这麻烦可能与他们有关,也可能无关。这张纸条的出现,证明除了秦骁和可能存在的“保护者”之外,还有第三方在暗中观察,甚至可能试图插手。
雷德梅恩的水,果然深不见底。
他现在能做的,确实只有等。在情报严重缺失的情况下,任何轻举妄动都可能是致命的。
他重新闭上眼睛,将所有翻腾的思绪强行压下,转化为冰冷的耐心。
等待黎明。等待秦骁的下一步指令。等待这混乱局势中,可能出现的丶稍纵即逝的破绽。
海东青在睡梦中不安地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
739立刻上前轻声安抚。
顾璟依旧静坐不动,像一座沉入深海的礁石,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惊涛骇浪。
他知道,当下一个消息传来时,无论是通过那部响起的电话,还是另一张塞入门缝的纸条,都必将打破这脆弱的平静,将他们彻底卷入新的漩涡。
而他和他的刀,都已准备就绪。
夜色,在未知与等待中,愈发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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