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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仿佛凝固成了琥珀,将两人包裹其中。时间被拉长,每一秒都充斥着未竟的话语和沉重的心跳。
顾璟那句关于年份的评论,像一颗石子投入深潭,涟漪扩散,却未能打破那层坚冰。阴影中的身影——秦聿,依旧沉默。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甚至没有对顾璟的出现表现出丝毫该有的反应,无论是惊喜丶愤怒,还是逃避。
这种死寂,比任何激烈的回应都更让人心慌。
顾璟又向前走了一步,皮鞋踩在石地上,发出轻微的回响。他试图看清对方的脸,但光线实在太暗,只能勾勒出一个模糊而瘦削的轮廓,比记忆中的样子似乎清减了许多。
“庄主说,”顾璟继续用那种平静得近乎异常的语调说,目光却紧紧锁住那个影子,“有位神秘的客人,独爱这一款。”
他终于走到了一个可以勉强看清对方面容的距离。秦聿的脸上没有表情,像戴了一张打磨光滑的面具。唯有那双眼睛,在昏暗中亮得惊人,里面翻涌着极其复杂的东西——震惊丶疲惫丶某种近乎绝望的克制,以及……一丝难以掩饰的丶深刻的痛楚。
他的视线快速扫过顾璟全身,像是在确认他是否完好,最後落在他握着酒杯丶微微颤抖的手指上,停留了一瞬,又迅速移开。
“你认错人了。”秦聿的声音响起,低沉沙哑,比录音里更甚,带着一种长期不说话的生涩感,语气却冷硬得像块石头。
这句话像一把冰锥,刺穿了顾璟努力维持的平静。一股混杂着怒火和委屈的热流冲上喉咙。认错人?这刻入骨髓的气息,这烙印在灵魂里的轮廓,怎麽可能认错!
但他没有失控。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秦聿,看着他刻意避开的眼神,看着他垂在身侧丶指节微微泛白的手——那只手,似乎有些不自然地蜷缩着。
“是吗?”顾璟轻轻反问,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丶近乎悲凉的弧度,“也许吧。毕竟,一个已经死在火海里的人,怎麽可能出现在这里。”
他举起酒杯,对着昏暗的光线端详着里面殷红的液体,仿佛在自言自语:“这酒的味道,让我想起一个人。他总喜欢收集这些看似无用的东西,以为藏起来,就没人发现。”
秦聿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
就在这时,热情的庄主端着另一杯酒走了过来,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僵局:“两位先生,看来对这款酒都很有兴趣?真是知音啊!来,再尝尝这个年份的,口感更醇厚……”
庄主的介入,像按下了一个暂停键。秦聿几乎是立刻向阴影深处退了一步,拉开了距离,重新将自己隐藏在昏暗之中,只留下一个沉默的剪影。
顾璟没有阻止,他接过庄主递来的酒,道了谢,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那个方向。
接下去的品酒过程,变成了一场诡异的三方互动。庄主滔滔不绝地介绍着风土和酿造工艺,顾璟偶尔回应一两句,语气温和,心思却全在那个沉默的阴影上。而秦聿,自始至终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离开,就像一座沉默的山峦,矗立在酒窖的尽头,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却又固执地停留在顾璟的视野里。
顾璟不再试图直接对话。他开始和庄主聊起葡萄的品种,气候对口感的影响,甚至询问起酒庄的经营。他的问题看似随意,却总在不经意间,绕着“那位神秘客人”的习惯和偏好打转。
庄主并未察觉异样,只当是遇到了懂行的爱好者,话匣子打开,透露了不少信息:那位客人很少亲自来,通常通过加密渠道联系;每次只要特定地块的産量,付款爽快,但从不过多交流;几年前似乎中断过联系,最近才又重新开始预订……
每一个信息,都像一块拼图,印证着顾璟的猜测。
秦聿在听着。顾璟能感觉到,那束来自阴影深处的目光,始终落在他身上,带着审视,带着挣扎,或许还有一丝……他不敢深想的动容。
品酒结束,庄主热情地送顾璟离开酒窖。夕阳的馀晖洒在葡萄园上,一片暖金色。
顾璟没有回头,但他知道,秦聿一定还站在酒窖的阴影里,看着他。
他坐进车里,阿杰担忧地看着他异常平静的脸色:“顾先生,没事吧?”
“没事。”顾璟闭上眼,靠在椅背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枚银戒,“回住处。”
他没有找到预期的答案,也没有迎来预想中的重逢场景。但他触碰到了真实——一个活着的丶却在极力否认自身存在的秦聿。
这比彻底的死亡更残酷,却也……留下了一丝缝隙。
秦聿为什麽躲着他?是身体尚未恢复?是仍有未尽的危险?还是……仅仅因为不知如何面对?面对他亲手造成的伤害,面对这场以毁灭为结局的爱?
顾璟不知道。但他知道,他不会就此放弃。
寻找结束了,但真正的“开始”,或许才刚刚啓幕。这不是浪漫的破镜重圆,而是两个伤痕累累的灵魂,在废墟之上,尝试重新辨认彼此的一次艰难靠近。
下一次,他不会再去酒庄“偶遇”。
他会等。等秦聿做好准备,或者,等他找到通往那个阴影世界的丶更直接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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