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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是“特例”的好好先生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客卧的地板上。顾檐声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但枕头上还残留着江临身上那股干净清冽的皂角香,混合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奇异地安抚着他昨夜惊梦後残留的不安。
打开窗户看着湿答答的地面,他才意识到昨晚下雨了……那他不安稳的睡眠时间里,江临估计在照顾着他,药物和那令人心安的体温将他拖入并不安稳的睡眠。
客厅里传来轻微的响动。顾檐声起身,发现江临已经穿戴整齐,一身深灰色的速干运动服勾勒出他挺拔精瘦的身形,正往一个专业登山背包里塞东西。桌上放着两杯温热的牛奶和简单的三明治。
“醒了?洗漱,吃早饭,半小时後出发。”江临头也没擡,语气是惯常的指令式,却少了昨晚的冰冷,更像是日常的节奏。
他的动作利落,顾檐声眼尖地看到他熟练地将一小盒抗过敏药丶一小瓶外用药喷雾丶独立包装的湿巾丶甚至还有一小袋糖果,顾檐声低血糖时应急用的,分门别类地塞进背包的各个隔层。那专注的神情,像是在准备一场精密的手术预案。
顾檐声心头微暖,昨夜汹涌的愧疚和震惊沉淀下来,化作一种沉甸甸的丶想要靠近又有些无措的依赖。他默默洗漱,坐到桌边小口吃着三明治。
“天气预报说今天多云转晴,山顶风大,外套穿那件防风防泼水的。”江临拉上背包拉链,走过来,目光扫过顾檐声露出的手臂。红疹已经消退了大半,只留下淡淡的粉痕。“手还疼吗?”
顾檐声下意识地蜷了蜷涂了药的右手,掌心被戒尺抽打的地方依旧肿胀发硬,触碰时传来清晰的钝痛。“还好。”他低声说,不敢看江临的眼睛。
江临没再追问,只是拿起他面前的牛奶杯,确认温度合适,又放回他手边。“快点吃。”
车子驶向城郊的云栖山。山路不算陡峭,但蜿蜒绵长,是本地人周末锻炼的热门去处。夏季的山林郁郁葱葱,空气清新得带着草木的甜香,阳光透过叶隙洒下斑驳的光点。顾檐声深吸一口气,试图将胸腔里积压的郁气呼出。
起初,顾檐声还能勉强跟上江临的步伐。江临是户外运动的老手,步伐稳健,呼吸均匀,登山杖点地的节奏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感。
顾檐声则不同,长期伏案工作加上情绪消耗带来的身体虚软,很快就让他气喘吁吁,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右手掌心的伤在用力握登山杖时更是隐隐作痛。
“慢…慢点……”顾檐声忍不住出声,气息有些不匀。
江临停下脚步,转过身。阳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少了平日的冷峻,多了一份山野间的沉静。他没说话,只是伸手,极其自然地抽走了顾檐声手中的登山杖,连同自己那根一起,单手握着。
“跟着我走,看路,别看脚下。”他的声音在山风里显得清晰而平稳。
没了登山杖的支撑,顾檐声下意识地想去抓点什麽。犹豫间,江临已经将空出来的那只手向後伸了过来,掌心向上,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等着。
顾檐声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看着那只骨节分明丶曾经握过手术刀也握过戒尺的手,迟疑了一瞬,最终还是将自己的左手轻轻放了上去。江临的手干燥而温热,带着薄茧,稳稳地包裹住他的,一股温和而坚定的力量瞬间传递过来。
这简单的肢体接触,比任何言语都更直接地传递着一种无声的支撑—昨夜的风暴似乎并未留下不可逾越的裂痕,他依然是他可以抓住的锚点。
就这样,一个在前稳健开路,一个在後略显踉跄地跟随,两人的手紧紧相握,沿着山道向上攀登。顾檐声不再觉得脚步沉重得难以忍受,那只手传递过来的不仅是力量,还有一种奇异的安心感。他甚至能感觉到江临偶尔会不着痕迹地调整步伐,迁就他的速度。
“哟!江医生!这麽巧!”
一个洪亮的声音打破了山林的宁静。半山腰一处稍平缓的观景平台,一个穿着亮眼橙色运动服丶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正拿着手机拍照,看到他们,惊喜地挥手打招呼。
江临脚步一顿,握着顾檐声的手却没有松开,只是微微颔首“张主任。”
顾檐声认出这是他们医院心胸外科的副主任张明远,江临的同事,一个出了名热情开朗丶人缘极好的老大哥。他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却被江临更紧地握了一下,仿佛在无声地阻止他逃避。
张明远已经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目光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飞快地掠过,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和善意的调侃,随即笑容满面地拍上江临的肩膀
“难得啊江阎王!周末不泡手术室不钻实验室,居然有雅兴来这里爬山?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打趣着,又转向顾檐声,笑容更加热情,“小顾啊,好久不见了,江临这棵铁树,也就对着你能开点花了!”
顾檐声有些局促地点头问好“张主任好。”
“好好好!”张明远上下打量着顾檐声,眼神里满是长辈看晚辈的慈爱,“江临说过你身体弱了点,需要多锻炼,想必今天你也是被他强制拉出来运动的咯。”
张明远的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语气里的熟稔和调侃毫不掩饰。
江临脸上没什麽表情,只是淡淡地说“爬山对心肺都好。”
“啧啧,听听,多硬邦邦的理由。”张明远对着顾檐声挤挤眼,“小顾啊,你肯定了解,咱们江大医生在医院那可是出了名的‘六亲不认’。谁想临时跟他换个班?难如登天!谁想约他周末参加个聚会?门儿都没有!理由永远只有一个——‘有事’。
问他啥事?嘴巴闭得比保险柜还紧!结果呢?”他夸张地指着两人还握在一起的手,“原来天大的事就是陪小顾爬山啊!”
顾檐声被说得脸颊微热,他能感觉到江临握着他的手似乎又紧了紧,像是在传递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或者是不好意思?
“张主任,您别开玩笑了……”顾檐声小声说。
“这可不是玩笑!”张明远收起一点玩笑,语气真诚了些,“小顾,你别看江临这小子整天板着张脸,跟谁都欠他钱似的,心思深着呢。但对你,那是真不一样。有次急诊送来个重症,情况危急需要他立刻上台,好巧不巧那天预报有大雨。你猜怎麽着?他一边飞快地换手术服,一边打电话,语气那叫一个急,不是催麻醉也不是催护士,是催他一个朋友赶紧去你家看看!反复叮嘱‘门窗关好,药在床头柜第二个抽屉,有事立刻给我打电话,我手术一结束马上回…”
张明远模仿着江临当时急促的语气,惟妙惟肖。“这件事整个医院都流传出来啦,说能让江无情脸色变化的可能只有顾檐声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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