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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先生拒绝分离
午饭时,顾檐声心不在焉,整个人也提不起劲,他看了下没有上班的江临,心里不是滋味的问了句“你怎麽没去上班?”
“科里没有安排手术,昨天也把科室的任务交接了,今天收拾东西,明天出发。”
江临一板一眼和他陈述自己离开前的安排,顾檐声更加食之无味,他努努嘴咬着筷子说“江临,你这次下乡应该跟范衷那单投诉事件没关系吧?一定要老实回答!”
他最後还是没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毕竟,下乡这件事发生的太巧合……
“呵?下乡和我的职称晋升有关,前几年就应该去的了,但一直没去,今年是在推脱不了,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江临眼神有些无奈,好好先生总是想太多。
听到和范衷的事情无关後,顾檐声心里那颗大石终于落地,但还有一个问题,江临下乡三个月,到时候就秋天了……他们约定好的一年一次夏季旅游就没了……
但好好先生仅用一秒就说服了自己——前途比约定重要!!!
顾檐声紧绷的肩膀终于松懈下来,心口那块沉甸甸的大石也落了地,但随之而来的,是江临即将离开三个月的现实,像一块新的丶更粘稠的阴影,无声无息地笼罩下来。饭桌上重新陷入沉默,只有碗筷轻微的碰撞声。
顾檐声扒拉着碗里最後几粒米,味同嚼蜡。他看着对面神色平静丶仿佛只是去出个短差的江临,心里那股空落落的感觉越发清晰。
他放下筷子,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面,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擡起头,望向江临,眼神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和期待,声音也放轻了些
“江临……那个…周末……我是说,如果我周末有空,能……能去找你吗?”他问完,那双平日里温润平和的眼睛,此刻像盛满了星星的小狗眼,亮闪闪地丶一眨不眨地盯着江临,带着毫不掩饰的期待和一点点不易察觉的依赖。
江临夹菜的动作几不可查地顿住了。
他擡眼,迎上顾檐声那过于明亮丶过于直白的目光。那双小狗眼里纯粹的期待,像一根柔软的羽毛,轻轻搔刮在他心底最不设防的地方,瞬间搅乱了他原本努力维持的平静水面。
矛盾的情绪如同两股激流在江临心中猛烈冲撞。
一方面,理智在尖锐地提醒他:江临,你需要空间!你需要这次下乡,你需要用物理的距离和全新的环境,来冷却自己那过度紧绷的神经,来重新掌控那每每因顾檐声受伤而濒临失控的情绪。
你需要证明,离开你划定的“安全区”,顾檐声也能好好地生活,而你自己,也能摆脱这种近乎病态的“应激反应”。让他来找你?岂不是又回到了原点?你离开的意义何在?
可另一方面,一股更深沉丶更原始丶更不容辩驳的渴望,如同蛰伏的巨兽,在理智的堤坝下咆哮:你需要他!需要看到他就在身边,需要确认他的状态,需要他那份无意识的依赖带来的丶独一无二的熨帖感。
三个月的分离,光是想象那片土地没有顾檐声的身影,这种生活和小时候那种日子有什麽区别?让他来!!顾檐声没法好好照顾自己。
江临的眉头几不可查地蹙起又松开,深邃的眼眸里暗流涌动,各种情绪飞快地掠过,最终沉淀为一片复杂难辨的深潭。
他握着筷子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出一点白。时间仿佛在两人无声的对视中被拉长了数秒。
顾檐声看着他沉默,看着他眼中复杂翻涌的情绪,那亮闪闪的期待慢慢染上了一丝不安,长长的睫毛也微微垂了下去,像是怕被拒绝的小动物。
就在顾檐声几乎要放弃,准备说“不方便就算了”的时候,江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像是终于艰难地做出了某种妥协。
他避开了顾檐声过于灼人的目光,重新低下头,夹了一筷子青菜,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几不可闻的叹息,却又无比清晰地吐出一个字,
“……嗯。”
轻轻的一个点头,一个“嗯”字,却像一道阳光瞬间驱散了顾檐声眼底的不安和阴霾。
“真的?!”顾檐声几乎是脱口而出,脸上瞬间绽放出巨大的惊喜,刚才在内心告诫自己要“保持独立空间”丶“不能太依赖”的念头,在听到肯定的答复後,立刻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眼睛亮得惊人,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太好了!那我到时候提前跟你说!”
看着顾檐声瞬间阴转晴丶喜出望外的样子,江临心里那点因妥协而産生的别扭感,竟奇异地被一种更柔软的情绪取代了,他垂下眼睑,掩去眸底深处那丝无奈的纵容和……一丝隐秘的满足。
午饭过後,顾檐声一扫之前的低落,主动承担起帮江临收拾行李的任务。
石龙镇地处偏远,背靠大山,据说昼夜温差极大,气候湿冷,三个月会步入秋季,顾檐声翻箱倒柜,把自己压箱底的宝贝都找了出来——几条厚实保暖的秋裤。
“喏,这个带上!”顾檐声拎着一条深灰色的加绒秋裤,献宝似的递给江临。
江临正在叠衬衫,瞥了一眼那臃肿的款式,眉头立刻嫌弃地皱了起来,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抗拒。
“不用。”
“怎麽不用!”顾檐声立刻瞪圆了眼睛,开啓了“顾妈妈”模式。
“石龙镇背靠大山!晚上很冷的!而且气温变化无常,突然降温怎麽办?我妈说了,男人要保护好腿!年轻时不注意保暖,寒气入骨,等上了年纪,老寒腿丶关节痛,有你受的!到时候老婆都嫌弃你!”
他一板一眼,语气严肃得像个老学究,仿佛完全忘记了自己在家也坚决抵制穿秋裤丶宁可冻得瑟瑟发抖也要“风度”的过往。
江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长辈训话”噎了一下,看着他一本正经教训人的样子,嘴角几不可查地抽搐了一下。
他懒得跟这个双标的家夥争辩,直接伸手把那碍眼的秋裤拎起来,随手丢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意思很明显—不带。
“诶!”顾檐声急了,立刻捡起来,“你别不当回事!带上带上!有备无患!”
他一边念叨着,一边趁江临转身去拿其他东西,眼疾手快地把那几条丑丑的秋裤卷成小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偷偷塞进了行李箱最底层的角落里,还用几件叠好的毛衣严严实实地盖住,僞装得天衣无缝。
做完这一切,他若无其事地直起身,拍了拍手,脸上露出一丝狡黠又得意的笑容,仿佛完成了一项了不起的秘密任务。
江临拿着洗漱包回来,瞥了一眼似乎毫无变化的行李箱,又看了看顾檐声那副“我很乖没捣乱”的表情,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了然和无奈,最终却什麽也没说,只是默默地继续收拾。
行李箱在两人的“合作”渐渐装满,主要是顾檐声单方面塞东西。
窗外阳光正好,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奇特的丶混合着离别前夕淡淡愁绪和此刻温暖琐碎的安宁感。江临的离开似乎不再是一个沉重的句点,而是一个带着顾檐声周末探访承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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