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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的雷暴雨
顾檐声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和江临瞬间切换的丶近乎冷酷的专注眼神惊得清醒了大半。
他低头看到自己手臂上迅速蔓延开来的红疹,熟悉的丶令人抓心挠肝的瘙痒感开始席卷全身。恐慌刚要升起,就被江临那沉稳如山丶掌控一切的目光压了下去。
“呼吸,深深吸气,慢慢吐出来。”江临命令道,声音不高,却带着绝对的权威,他的手指已经离开颈动脉,转而轻轻擡起顾檐声的下巴,仔细观察着他的喉结部位和呼吸状态。
江临太熟悉这个雨天皮肤超敏症了,“别抓…”江临的声音带着情欲过後的冷静,顾檐声此刻抱着他的微微喘气“摸一摸後背,江临……”
江临也按照他的要求给他扫背,超敏的皮肤因为触碰变得没那麽难受,顾檐声舒服了小动作不停,一会吻着他的锁骨,一会含住他的喉结,想进行未完成的活动……
“别闹……”江临朝他屁股拍了一掌,顾檐声脸色极红,但也没有反驳,两人安静地待了一会,江临去把柜子里面的拉过敏药给他拿了过来。
顾檐声乖乖吃药,目光却一直追随着江临。他能看到江临紧抿的唇线,紧绷的下颌。
顾檐声蜷在残留着江临体温的被窝里,目送着他迅速穿戴整齐的背影,屋外雨声未歇,敲打着窗户,每一声都像是在叩击他变得异常敏感的神经。
江临转身,急救手机屏幕的光在他冷峻的侧脸上投下短暂的蓝影,他的动作快而有序,没有丝毫拖沓。
然而,就在他拿起外套即将迈步的瞬间,脚步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目光再次落回床上那团用被子紧紧包裹起来的人形。
那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极细微的迟疑,被顾檐声精准地捕捉到了。
“快去。”
顾檐声的声音从被沿下闷闷地传出来,努力维持着平稳,甚至试图挤出一丝轻松,“石龙镇的人等着呢,我没事,就是有点痒,吃了药了,真的。”
他甚至还努力动了动,让自己看起来更“自然”些,尽管每一个微小的摩擦都让皮肤下的火烧感更鲜明。
江临没说话,只是几步跨回床边,微凉的手指不由分说地探进被窝,准确找到他的手腕,指腹按在脉搏上。
片刻後,又轻轻拨开他汗湿的额发,仔细观察了他的眼睛和喉部。
他的触碰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检查意味,却又奇异地抚平了顾檐声体内一部分躁动的不安。顾檐声仰着头,乖乖任他查看,呼吸刻意放得深长平稳。
“记住,有任何不对,出去外面就是卫生院的急诊。”江临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错辨的命令。
“知道啦,江医生。”顾檐声点头,努力让眼神看起来真诚又可靠,“你快走吧。”
江临深深看了他一眼,最後用力揉了揉他的头发,指尖似乎有那麽一瞬间的流连,随即决然转身。
门被打开,带入一股潮湿冷冽的空气,又轻轻合上,隔绝了外面世界急促的雨声和隐约传来的车辆引擎声。
匆忙的脚步声迅速远去,直至消失,顾檐声强撑出来的脸色瞬间垮塌,他猛地吸了一口气,身体不受控制地蜷缩得更紧,手指隔着柔软的布料抓挠着手臂和腰侧,试图压制那蚀骨的痒意。
他把自己深深埋进枕头里,那里还残留着江临常用的洗发水的淡淡气息,混合着一点消毒水的味道,他贪婪地呼吸着这味道,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
窗外,救护车急促的鸣笛声划破雨夜,渐行渐远。
顾檐声闭着眼,在一阵阵袭来的不适中,轻轻磨蹭着枕面,低声嘟囔了一句只有自己能听见的话“……快点回来。”
雷声轰隆,像是就在屋顶炸开,震得窗玻璃嗡嗡作响,窗外不再只是雨声的背景乐,而是骤然响起的急促脚步声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间或夹杂着推车滚轮碾过地板的噪音和模糊却焦灼的呼喊。
这些紧急的声音让人感到明显的压迫,是出了什麽大事?
慌乱的声音把他惊醒,一种不同于身体瘙痒的恐慌,如同冰冷的藤蔓,悄无声息地缠上了顾檐声的心脏,越收越紧。
那鸣笛声……不只是之前远去的那一辆,似乎又有新的加入了合唱,一声比一声紧迫,撕裂着雨夜。
他再也无法安心蜷缩在被窝里,蚀骨的痒意在药物的压制下变得轻松一点,但心头的惶惑却让人无法心安。
顾檐声猛地坐起身,胡乱抓过床边椅子上那件江临常穿的带着他安心气息的居家外套,匆匆套在身上,红疹在布料摩擦下传来更鲜明的刺痛和痒意,他强忍着,深吸一口气,拉开了房门。
走廊里的景象让他心头一沉,医护人员小跑着穿梭,面色凝重,推着满载急救设备的平车冲向电梯方向。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紧绷的丶山雨欲来的气息。
“怎麽了?出什麽事了?”顾檐声一把拉住一个从他身边快步经过的年轻医生,声音因紧张而有些发干。
那医生脚步被阻,急急回头,语速极快“雷暴雨的泥石流让附近的房屋大面积塌房!听说压了不少人,重伤的正在往这里送,轻伤的现场处理,人手不够,我们都得过去支援!”
他匆匆说完,甚至没看清顾檐声的模样,就挣脱开他的手,像一阵风似的跑向了电梯间。
塌房……很多人受伤……
顾檐声僵在原地,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江临就是去了那里!他眼前几乎能浮现出混乱的现场,断裂的钢筋,倾颓的墙体,泥泞和鲜血……还有江临穿着白大褂,忙碌在其中的身影。
剧烈的担忧和想象中可能的危险,像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攥紧了他的神经。
几乎就在同时,好不容易在药物作用下平缓的疹子因为他的心里用作冒得越来越多,衣服下的灼热感和瘙痒变得更加明显。
这感觉比之前在房间里时来得更凶更急,仿佛被他的恐慌情绪彻底点燃,他甚至能感觉到颈侧的皮肤也在发紧丶发热,喉咙深处泛起一丝异样的干涩感。
他下意识地伸手抓挠着手臂,隔着粗糙的外套布料,那痒意却丝毫未减,反而像野火般蔓延。
雨声丶嘈杂声丶鸣笛声丶还有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一切声音都化作了催发剂,加剧着皮肤下的症状。
顾檐声靠在墙上努力深呼吸,他告诉自己没事的,江临会平安回来的,他要控制自己的恐惧心理,不然,自己此刻发病,只会更加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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