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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你了。”
江临回到留观室时,周媛一眼就看到了他嘴角破裂处的血迹和明显的红肿,她吓了一跳,担忧地说“江临,你的脸……你们……”
她欲言又止,目光在江临和随後沉着脸进来的顾霆之间逡巡。
江临轻轻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周媛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下来,带着劝慰“江临,你也别太自责了,檐声这孩子……在那种情况下,他肯定坐不住的,他那‘老好人’的性子我们都清楚,从小就这样,见不得别人受苦,让他独善其身比登天还难,这次……唉,谁也不想发生这种事。”
江临沉默地点了点头,周媛的话说中了他心里的一部分,顾檐声的善良和责任感,是他光芒的一部分,却也恰恰是最让人心疼和担忧的地方。
这麽多年一直都没有改变他的性子。
顾霆从外面走进来後,脸色依旧不好看,但周身那股骇人的戾气收敛了些许,周媛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拽了拽他的胳膊,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你跟我出去,买点吃的喝的回来,檐声醒了也得补充点能量。”
她这是故意给江临和顾檐声留下独处的空间。
顾霆嘴唇动了动,最终没说什麽,深深看了一眼病床上昏睡的弟弟,又复杂地瞥了江临一眼,跟着周媛离开了。
留观区的帘子被轻轻拉上,隔出一方相对私密的空间。
江临走到床边,缓缓坐下,床头灯柔和的光线落在顾檐声苍白的脸上,虽然高烧稍退,但脸颊仍带着病态的潮红,之前遍布的可怕红疹淡去了许多。
这一幕,与多年前那个病房何其相似,那时候小小的顾檐声第一次发病,也是这般脆弱地躺在病床上,他偷摸溜进病房去看这位“小少爷”。
这麽多年以来,他小心翼翼,竭尽全力,本以为那样无助的场景不会再重现,却没想到……
想到这里,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泛起细密而持久的疼痛,他下意识地擡起手,想要像小时候那样,用手背去试探他额头的温度,确认他的安好。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片肌肤时,顾檐声浓密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神初时还有些迷蒙,但在聚焦到江临脸上的瞬间,便清晰地映出了他的身影。
他没有惊讶,没有询问,而是像条件反射般,迅速擡起那只没有输液的手,精准地抓住了江临悬在半空的手腕。
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执拗。
然後,他扯开一个苍白却无比真实的笑容,声音因为虚弱而有些沙哑丶轻飘,却一字不差地重复了多年前那句让江临心头巨震的话
“抓住你了。”
简单的三个字,像一把钥匙,瞬间开啓了江临心中最柔软也最酸楚的闸门,眼眶猛地一热,视线迅速模糊起来,他所有的冷静丶所有的坚持,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他没有挣脱,反而就着顾檐声抓住他手腕的姿势,顺势在床边俯下身,将自己的脸深深埋进顾檐声的颈窝旁边,感受着对方身上传来的丶混合着药水味的熟悉气息。
他紧紧回握住顾檐声微凉的手,将那只手贴在自己尚且带着伤丶有些狼狈的脸颊上,仿佛要从这真实的触感中汲取力量和安慰。
“……对不起。”
他的声音闷闷的,带着压抑不住的哽咽和浓重的愧疚,在这安静的被帘子隔绝的小小空间里,低低地回荡,“对不起,檐声……是我没照顾好你……”
千言万语,最终都化成了这最直接的三个字,所有的後怕,所有的自责,所有在顾霆面前强撑的镇定与理论,在失而复得的爱人面前,都融化成了一句近乎脆弱的道歉。
顾檐声没有立刻回应那句沉重的“对不起”。
他只是用指尖,在江临紧握着他的手心里,很轻很缓地挠了一下,像一只虚弱却努力表达亲昵的猫。
然後,他才开口,声音依旧沙哑,却带着一种奇异的丶抚平一切褶皱的温柔
“江临……”他微微侧过头,干燥的嘴唇几乎要贴上江临的鬓角,“是我……自己跑去的,是我……非要跟着你。”
他顿了顿,积攒了一点力气,才继续低声说,每个字都轻轻敲在江临的心上“看到你没事……比什麽都好,你平安……我这点难受,就值了。”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江临最後的心防。他擡起头,眼眶通红,里面有水光闪烁,他看着顾檐声近在咫尺依旧苍白的脸,看着他努力对自己露出的丶带着点讨好和安慰意味的笑容。
“不准这麽说……”江临的声音更哑了,带着浓浓的鼻音,“你不准……用你自己来衡量值不值得,你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声声。”
最後那个称呼,带着无限的珍视和心疼。
顾檐声嘴角的弧度加深了些,眼神亮晶晶的,映着床头灯,也映着江临的影子,他动了动被江临贴着的那只手,用指腹轻轻蹭掉江临眼角那抹不明显的湿意。
动作小心翼翼,带着病後的无力,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亲昵和爱怜。
“那你……以後……”顾檐声的声音越来越轻,带着倦意,却执拗地把话说完,“……再多看着我一点……就好了。”
这不是责怪,而是带着一丝撒娇意味的丶最柔软的请求。
江临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他低下头,额头轻轻抵上顾檐声的额头,闭上眼,感受着对方微凉的皮肤下,那真实存在的丶令他安心的温度。
“嗯。”他发出一声近乎气音的承诺,沉重而郑重,“以後……我看紧你,寸步不离。”
两人鼻尖相抵,呼吸交融。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却也交织着一种劫後馀生丶彼此确认心意的酸涩暖流。
输液管里的液体一滴一滴落下,像是为这安静的温存打着节拍。
顾檐声似乎安心了,沉重的眼皮慢慢阖上,但抓住江临手腕的手指,却一直没有松开,甚至无意识地又收紧了些许,仿佛生怕一松手,这个失而复得的温暖源泉就会消失。
江临维持着这个近乎依偎的姿势,一动不动,他听着顾檐声逐渐变得均匀绵长的呼吸声,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生命力,只觉得这一整天所有的奔波丶恐惧和疲惫,都在这一刻找到了归宿。
隔着帘子外的急诊留观室治疗车依旧来来往往,人间喧嚣,江临的久违的感觉到了疲倦,高度紧张的情绪一旦放松下来,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两天一夜不曾合过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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