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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对着前面的黑暗举起灯笼,绿油油的光往四下照,嘴里开始喊“黄珊,回来喽——黄珊,回家了——”
黄珊是我妈的名字。她这一喊,我忽然觉得后脖颈子被人吹了口气,凉飕飕的。
那声音刚落,屋里在我眼前突然就变了样。
轮廓影影绰绰的看不真切,像是蒙了层雾,眼前慢慢浮出个宅院的影子,就跟叠在这房间里似的,看着特奇怪——明明还是我家那间卧室,可又硬生生多出个院子的轮廓,墙是歪的,瓦片缺了角,看着破破烂烂的很老旧。
这宅院看着邪乎得很,光线暗沉沉的,像是永远没太阳,看着就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院墙看着是土坯的,可走近了又觉得像纸糊的,风一吹就晃悠,却偏偏怎么都倒不了。
院子里的树光秃秃的,枝桠歪歪扭扭,跟鬼爪子似的伸着,地上的草枯黄枯黄的,看着就扎脚。
最吓人的还是里面那屋子,门是破木板拼的,关不严实,缝里黑黢黢的,不知道里面藏着啥,偶尔还能听见“吱呀”一声,像是有人在里面动。
奶奶提着灯笼往里走,那灯笼的光绿幽幽的,照在地上也暗,只能看清脚边一小片地方。
她一边走一边喊我妈名字,声音在院子里荡开,听着有点飘,像是被啥东西扯着似的。
我跟在后面三步远,心里被眼前的场景吓得直毛,眼睛也也不敢乱看,就盯着奶奶的背影。
说也怪,我家卧室就那么点大,按理说奶奶走几步就得撞到墙,可她不管往哪个方向走,都顺顺当当的,像是那墙壁压根不存在。
有一回她往左边走,我看着前面明明就是卧室的衣柜,可她脚一迈,就跟穿过去了似的,连衣角都没蹭着。
我赶紧跟上,走到衣柜那儿时,心里咯噔一下,可真走过去,啥都没碰着,就跟穿过一团气似的,身后的衣柜还好好立着,前面对应的却是院子里的一口枯井。
那枯井看着更渗人,井口长满了绿苔,黑乎乎的深不见底,站边上能感觉到一股凉气往上冒,像是有啥东西在底下喘气。
奶奶绕着井喊了两声,井里没动静,可我总觉得有双眼睛在井底下瞅着我,吓得我赶紧挪开步子。
院子里静得可怕,除了奶奶的喊声,就只有风吹过破窗户的“呜呜”声,跟哭似的。
偶尔能看见墙根有黑影晃一下,快得跟闪电似的,等我定睛去看,又啥都没有。
地上的影子也怪,我和奶奶的影子被灯笼照着,看着好好的,可周围那些树啊、墙啊的影子,却在慢慢扭动,像是活过来了一样,诡异得不行。
奶奶还在往前走,喊我妈的声音越来越急,灯笼光晃得更厉害了。
前面出现个小屋,门虚掩着,里面黑得像泼了墨。
奶奶走到门口,刚要喊,那门“吱呀”一声自己开了道缝,从里面飘出股味儿,又腥又臭,像是啥东西烂了。
我赶紧捂住鼻子,心里直打鼓,可奶奶跟没闻着似的,举着灯笼就要往里进。
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赶紧跟上,脚刚迈过去,就现身后还是我家卧室的墙,可前面却是那间黑黢黢的小屋。这破地方,真他妈邪门。
借着灯笼那点光,我看见墙角的黑影好像动了动,仔细一看,那根本不是黑影,是个穿着破烂衣服的老太太,头乱蓬蓬的,正蹲在地上啃啥东西,听见喊声猛地抬起头,脸白得像纸,俩眼黑洞洞的,直勾勾地盯着奶奶手里的灯笼。
我吓得差点叫出声,赶紧捂住嘴,心“砰砰”跳得像要炸开。
刚刚看了半天不过只是一些死物,突然就看见了一个能动的不知道是人还是鬼,给我吓得不轻,这就是开了天眼能看见的?
奶奶好像没看见那老太太似的,举着灯笼在屋里慢慢走,一边走一边喊“黄珊,跟我走——黄珊,别躲了——”
招魂有个讲究,就是招魂的时候必须要喊被招魂人的全名,这样她才能够听见呼唤。
她快走到床边的时候,我看见床上好像坐了个人,背对着我们,头长长的,穿着我妈那件蓝色睡衣。
我心里一紧我妈刚不是还躺在床上呢吗?
可再一看,那人的脖子好像不对劲,歪歪扭扭的,像被人拧过似的。
“黄珊……”奶奶此时的声音也有点颤,举着灯笼往床上照。
床上那人慢慢转过头,我这才看清,那根本不是我妈,脸是青的,嘴唇紫黑,俩眼翻白,嘴角还淌着黑血,直挺挺地盯着我们。
我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赶紧扶住墙,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床上那鬼脸青得跟冻了三天的猪肉似的,嘴唇紫黑紫黑的,俩眼翻白,嘴角还挂着黑血,直勾勾盯着我和奶奶。
我腿肚子都转筋了,扶着墙根才没瘫下去——这玩意儿长得也太他妈磕碜了。
它瞅见我们,喉咙里出“嗬嗬”的怪响,这时候我反应过来他估计是想吓唬人。
毕竟这鬼界是它地盘,突然闯进来俩活人,换谁都得炸毛。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躺在床上的妈妈不见了,变成了他,他还穿着妈妈的睡衣。
他慢悠悠从床上飘下来,脚不沾地,直挺挺往我们这边挪,那姿势跟提线木偶似的,看着特瘆人。
我正以为它要扑过来,却见它眼神突然定在奶奶胸口。
奶奶今天穿的旗袍领口开得不算低,但那枚老玉佩正贴着皮肤晃悠,绿幽幽的,上面刻着的纹路在灯笼光下看得特清楚——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宋家抓魂师的标志,在鬼界跟“官方认证”似的。
那鬼的动作一下就僵住了,翻白的眼珠里好像闪过点别的东西,不再是刚才那股子凶巴巴的劲儿。
它盯着玉佩看了几秒,喉咙里的怪响也停了,显然是认出这玩意儿不好惹。
可它的眼神很快就往下滑,从奶奶的脸挪到脖子,又扫过旗袍裹着的身段。
奶奶现在看着也就四十来岁,旗袍紧绷绷地裹着,腰细得像一掐就断,屁股翘得老高,胸脯也鼓得老挺了,一晃一晃的,两大团奶球挤在一起,看着老带劲了,根本移不开眼睛,走动时旗袍开叉那儿还能瞥见白花花的大腿。
那鬼的眼珠子好像都亮了点,虽然还是白乎乎的,但明显带出点不怀好意的味儿。
它居然没走,反而悄没声地跟在奶奶身后,保持着几步的距离。
那灯笼的绿光晃啊晃,把它的影子拉得老长,贴在地上跟条黑蛇似的,随着奶奶的步子慢慢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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