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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黛手里用力,就是要扯开他的衣裳。
骆明烛捏着衣衫的手指骨泛白,被她看到时,起先想直接杀了她。
但他的动作被她撕扯自己衣襟的粗鲁手法打断,他本是将自己的衣裳捏得她一点都扯不开,却看到了她的眼神。
她的目光全都在他身上疤痕的位置,眼里只有愤怒与心疼,根本没有一点旖旎或者占便宜的心思。
他忽然有点茫然,看不懂她为何会露出这样的情绪,手里松了力道。
发觉他松了手,被她抓到机会,一下就扯开了。
胸膛暴露在空气中,那道疤完完全全被她看见。从锁骨下方,到侧腰,再长一点,就要到背後。
伤口已经彻底愈合,但疤痕永远无法褪去。
云黛呼吸一窒,难以想象,他是在什麽年纪,什麽样的情况下,遭受了这麽严重的伤。
“你这疤,从哪来的?”
她擡头去问,猛地对上一双盈满水光的眼。
少年天子浓密的睫毛上沾着泪珠,轻轻一颤,砸了下来。他什麽都没有说,只这麽看着她,就能让人感觉到他心底的委屈。
云黛慌忙去给他擦眼泪,直接上手,眼泪没擦干净,弄得眼尾通红,看起来像是被她欺负哭了一样。
她急急收回手,自己没有随身带帕子的习惯,只能环顾四周,找帕子。
啥也没找着,丢下一句话就往外跑:“你等我。”
脚步声远去,随後传来女子焦急的声音。
骆明烛缓缓眨了眼,将眼泪挤出来。此刻的他与方才云黛眼里那个遭受欺负的小苦瓜完全不同,她一走,身上那股子单纯气瞬间消散,被戾气取代。
他靠在床栏上,没有理自己的衣衫,那道疤痕就这麽明晃晃地显露出来。
“扮可怜,博同情,确实好用。”
脑海中浮现女子方才心疼的眼神,眉宇一蹙,曲起手指敲击床栏,发出短促的敲击声,节奏很快,昭示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脚步声再响,骆明烛仰头看去,眼一眨,装成轻易就能絰ing器煨奶鄣哪Q。
“我找小福子要来了帕子,你擦擦?”
白色手帕递到他面前,骆明烛盯着帕子看了会,忽然出声:“云尚仪出去,只是为了找个帕子来给孤擦眼泪?”
云黛嗯了一声,有点不好意思,“我方才可能手脚没个轻重,弄疼你了,你用这个擦擦。”
骆明烛没接,仰起头,对她说:“孤不想用别人的帕子。”
云黛心道你还挺难伺候,收回手,瞅他几眼,“陛下的帕子在何处,我去拿。”
骆明烛却摇头,说自己没有。
“嗯?没有吗?”
云黛看到他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眼尾有泪痕,应该是她走後又哭了。
他怎麽这麽爱哭呢。
“那我——”
“云尚仪也和他们一样,想看孤出丑,对吗?”
云黛一愣,没想到他会这麽问,赶紧证明自己清白:“我没有,我只是——”
少年天子漆黑的眼瞳注视着她,眼里的墨色有种会让人禁不住被拉进去沉沦的魔力。
他问:“那云尚仪为何,非要扯开孤的衣衫?”
云黛:“啊这……”
“我说我只是想看看你身上疤,你信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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