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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惊竹这才意识到,原来沈即舟是在打着这么一个主意。
不好驳回圣上的赏赐,也不想收入府中,只好出了这么个注意,面子到了就行。
不过,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沈即舟也不用打造这般精致的台面。
温惊竹想不通,只好不再想。
快接近四月末,艳阳高照,难得的好天气,温惊竹正在院中摆弄着草药,微风袭来,也能闻到极淡的药草香味。
上次沈即舟带来的赏赐,里边还有两箱的草药,都是难得稀有草药。
由于天气昏沉,温惊竹也不敢拿出来的晒,如今阳光甚好,暖融融的,赶紧搬出来。
一忙就是一个时辰,温惊竹褪去厚厚的衣衫,穿着单薄的青色交领长袍,青丝垂落于身后,白皙纤细的手腕轻轻一握,便可将其折断。
“少爷,猜猜奴才刚刚看见了谁?”
飞星拎着一包草药,欢快的跑进来,声音欣喜又刻意压低。
温惊竹手中的动作一顿,面不改色道:“谁啊。”
飞星也不在意,自顾自的开口:“是少将军啦。”
“噢。”
飞星对于温惊竹的冷淡很是不理解,“少爷,您前些天不是才问奴才少将军在不在府中吗?现在少将军回来了,您可以去找他了呀。”
温惊竹似带着恼怒,瞪了一眼:“别的事也不见得你这么上心。”
那我要你死呢?
他那会只不过是想问下沈即舟还记不记得他答应自己的事情,却不想让飞星觉得是自己想沈即舟了。
飞星:“哪有,奴才对少爷的每一件事都很上心。”
像是想起了什么,他继续道:“不过少将军带了人,应该是有事情要谈。”
温惊竹敛下眼睫,“那就不要去打扰他。”
飞星领命后给温惊竹倒了杯水,然后哼哧哼哧的干活,像只欢快的小松鼠。
原本冷清的院子,在温惊竹和飞星的料理下,开了不少的花。
温惊竹坐下来喝了杯茶水缓解,顺手拿过放在一旁的书,翻开几页。
刚静下心,院门口传来敲门的声响。
温惊竹放眼望去,正是冯扶文。
“沈夫人。”温惊竹起身迎接,露出一个得体的笑。
冯扶文瞧着院子里摆放的草药,再看温惊竹此时的样子,就知道他刚刚亲自上阵晒草药。
“湛然啊,莫要太过于劳累,记得好好歇息,晒草药这种事可以让下人来做的。”
冯扶文知道温惊竹略识医术,不想阻止,但也不想他累到自己。身为父母,她看见一次就忍不住叮嘱一番。
温惊竹倒也不像是沈澜和沈即舟一样嫌她烦,神情乖巧又认真的听讲,末了还会做出保证。
冯扶文瞧见他身上穿的衣服有些旧,思来想去又道:“开春了,回头我让人给你准备几件春衣,穿着也舒坦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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