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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猜得不错,你想把这面回溯镜给师父。”沈卿言沉默了片刻,忽然开口:“沈晚棠。”
“从一开始的算计丶利用丶背弃,让我历劫失败,和你一起背负数条人命,想杀死我,如今又计划着如何让我被师父逐出师门?”
有时,他总会有一种错觉……
师妹,或许是恨他的。
他的手缓缓擡起她的脸,望着她那双琉璃色眸子,“你应当知道,师父对我一向严苛,若你的这些东西被师父看见,可有想过,我会如何?”
会如何?
她自然知道,师父一定会重罚师兄,或许到时,来杀她的便不会再是师兄,而师兄,会被师父关禁闭。
无虚宗上惩罚人的地方有许多,日月洞崖丶太清池丶魔兽山,听说还有一个戒法阁。
几乎从未有过弟子在戒法阁受重罚,她也并不清楚里面的惩罚是什麽,总不会比逐出师门更严重。
师父怎麽舍得重罚师兄呢?
沈卿言盯着她看了片刻,最後心中一沉,他後退几步。
他已经解开了师妹体内的禁语符,她却对此无话可说,倒像是他一个人的事,与她无关,而他一个人的自说自话,又显得有几分的可笑。
沈晚棠平静地看着他转身,忽而扯唇,哂笑一声,“师兄是死是活,与我何干。”
此话一出,刹那间,空荡的房间内死寂压抑,针落可闻,只有女子不以为意的淡笑声。
沈晚棠脚步轻快地从沈卿言身旁走过,叠腿坐在床畔,青色裙摆平铺在床。
“师兄这麽看着我做什麽,别忘了,我是黎玉昭所诞下的魔胎,是你最深恶痛绝的餍魔,作为邪魔,我向来如此,看来师兄还真是一点也不了解我。”
随着她一句接一句不留情面的话,沈卿言的黑眸也逐渐覆上一层寒霜,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床上那陌生的女子。
袖袍之下的手不自觉攥着,伤痕裂开也麻木无觉。
沈晚棠依稀闻见血腥气,擡起自己的手,掌心上是被景骁刺穿的一道口子,伤口因灵力而结痂,她随意用纱布一圈圈缠绕着。
一边道:“师兄和我相处久了,是不是忘了,回阴村的百姓也是我杀的?”
“他们死後的残骸师兄可有看见?被魔兽咬死,应该是死无全尸吧?”沈晚棠仔细回忆了一遍,脸上残忍的笑意加深:“对了,若记得不错宗门里的那些师兄师姐死得也很惨吧?魂魄丢了也就算了,还死无全尸,师兄你说,他们来世……”
“够了!”沈卿言的手中有血珠滚落在地,等他反应过来时,右手已经握紧了问心剑。
沈晚棠嗤笑一声,带着嘲弄:“师兄是不是很後悔,後悔我没死在那个幻境中?”
闻言,沈卿言的脸色瞬间苍白,握着剑的手顿时失了力气,他下意识转身想要逃离——
“师兄,我也很後悔,後悔那天我的背叛,没能让景骁杀了你。”
“……你说什麽?”
沈卿言狠狠停住,侧眸看向她,黑沉的目光紧紧盯着她那陌生的脸,动了动唇。
他漆黑而沉寂的眸子里隐约有暗色一闪而过,夹杂着不宜让人察觉的执拗,微弱的邪气自他身上透出,他寒声重复:“你说什麽?”
沈晚棠察觉到了危险,垂下眼,云淡风轻笑着道了一句:“没什麽,师兄听错了。”
听错了?
沈卿言心底生寒,脑海中止不住地响起师妹一遍又一遍的诛心之言。
她说——
“你没有资格再管我!你不是我的师兄!”
“师兄是死是活,与我何干。”
她说——
他没死,她很後悔。
原来,心知肚明和亲耳听见全然是两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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