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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真的没事!”外婆一急,“乖孙呐,你不用太紧张,不要哭鼻子。”
我压低哭声,可泪如决堤之水,怎么也止不住,浸湿了岑仰大半边睡衣。
“外婆,我先挂了。”岑仰说了几句晚安的话,等那头回应后挂断了通话,把手机放到一旁,搂紧我。
本来工作压力就快让我喘不过气,没想到外公的情况竟比想象中更糟。元旦后我还一直想着怎么跟家里说清楚和岑仰的事。可如今,几件大事叠在一起,压着我心口,我终究没忍住,彻底崩了。
“我没事!”我上气不接下气,哭得发抖,“我就是难受,过会儿就好了!”
岑仰没急着回话,只是紧紧抱着。他掌心覆在我背上,轻拍着,替我顺气。
“我不知道怎么让你不难受,”他低声说,嗓音发哑,带着自责,“但你难受的时候,我就在这儿,我一直都在。”
他不再多言,只是抬起手,用温热的指腹,一遍又一遍拭去我咸湿的泪。我因那巨大的恐惧总觉得自己在虚浮地飘着,而他的触碰却次次把我从空中拉回,确认我真实的存在。
我一手揪着他的衣服,一手紧拽着被子,心中既感悔恨又觉痛苦。我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总是哭鼻子?这段时间什么都做不好,工作频频出岔,和妈妈的关系也没缓和,反而比从前更僵。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一步走错了,才会被命运这样惩罚。
脑子里像灌了浆糊,烦乱得连最熟悉的拥抱都感受不到。喘气间,我茫然地抬起头,问他:“我们的心靠在一起吗?”
他望着我,眼神沉静得像深夜无风的海水,没有回避。俯下身,轻轻吻了我额头、鼻梁、嘴角,再一字一句地说:“我们的心,从来没有分开过。”
我得了答复,又轻声让他哼歌。焦虑已经让我离不开岑仰的声音,没有他的哄睡,我几乎无法入眠。
我闭上眼,耳边的歌声今日罕见地有些不着调,却让我在那片漆黑的海面上,捕获到了那么一点儿微弱的光。挂在温柔的怀里,我终于沉回了我心的真实、我心最深处的归岸。
军令状
季凝遇在我怀里睡过去。我瞥了眼时间,快凌晨一点。小心解锁他的手机,点开备忘录,满屏的待办事项还挂在上面,后头的截止日期几乎全逼到极限,难怪他会崩溃成这样。
我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把他安顿好,细细地把被子包紧。他哭累了,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地蜷着,呼吸深而绵长。
睡衣湿了一大片,全是他的眼泪。我先换了件干净衣服,再去接了杯温水,放在他手可及的位置,醒来口渴了也方便。做完这些,我去了书房,重新坐回桌前。
我大致明白他为何如此焦头烂额。文影部交来的稿子我也看过,内容空洞、语言老套,像堆发黄的废纸,死气沉沉地摊在那里。文字是我熟悉的领域,本该帮上忙,但时尚板块毕竟是我首次涉足,难免需要摸索适应。
这几天,我翻阅了不少同类杂志,试图摸索品牌调性和语感节奏,结合elysian提供的关键词与市场部的受众数据,重新构建了原稿。
文字的精度决定气质,就像做饭,步骤要稳,调味要准。我重拟了目录与引言,配合现有排版,最终敲定了文字部分的成稿。
至于印厂的纸张问题,我前日查过供货链。他们临时把高端哑光纸转供给另一本奢侈品年刊。那就换。筛选了几家备用供应商,质量和货量都达标,只等季凝遇点头,我们就能立刻切过去。
宣传部那边要主推项目纪录,打算上线前做一轮幕后宣传。我已发通知,让组内相关人员上传拍摄素材,同时联系剪辑团队。
我把一件件工作清理干净,写进日报,发到季凝遇的邮箱。等他醒来,只要按流程推进,大部分事情就能重新运转起来。
做完这一切,我估摸着还能睡三个小时。
推开卧室门,他换了个姿势,抱着枕头,把脸埋着。我掀开被子,摸了摸他发顶,柔软而发热。抽出那枕头,我躺了过去。贴近他,感受着彼此同频的呼吸。
我轻声念着:“等你醒来,一切都不会那么糟了。”
“哥哥……哥哥……”
耳边响起一阵熟悉的声音,我好像置身于辽阔的海洋,随着波浪的节奏沉沉浮浮。
“岑仰!”
鼻头一痛,呼吸一滞,我睁开眼,看到季凝遇那张凑得极近而形变的脸。我说怎么一晃一晃的,原来是他推我,还正拿手捏着我鼻翼。
我抓住他手腕,另一只手揉了揉眼睛:“几点了?”
他已经穿戴整齐,连头发都收拾了。我愣了愣,难道快迟到了?
“抱歉,我今天醒得有点晚。”
“没有。”他抽回手,走过去递给我一套衣服,“是我昨晚耽误了休息。今天我体验了一下你平时的起床时间。”他伸出手,我握住借力坐起,他一板一眼地说着:“今天终于让我有机会叫你起床。快去换衣服洗漱吧。”
我怔怔应声,顺从地站起身,换衣服时目光落在他身上。
“睡了个好觉?”我直勾勾地盯着季凝遇问。他不同于平日起床时那一脸没魂的模样,今天神采奕奕,甚至还抓了个头发,状态出奇地好。
“我可不是随便会被打败的人。”他挺直腰板,语气坚定,眼神却漫不经心地在我身上游移,“我今天非得一项一项把他们解决掉。”
“很好,很有精神。”我穿好裤子,准备去洗漱,擦肩而过时摸了摸他的脸,笑着说,“我就喜欢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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