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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彻底沦为袁亭书的玩具。
“怎么这么不小心?”头顶搭上一只大手,袁亭书的声音如上等玉石般温润,“我知道了,满满想在我身边吃饭,是不是?”
姜满冷哼:“别自恋了,我巴不得离你远远的,最好是生和死的距离。”
袁亭书的手在他头顶抓了抓。
表面上,是袁亭书在安抚他。背地里,那只手向他施加的压力奇大,他根本站不起来。
跪在袁亭书脚边,他好像一条狗。
耳边响起餐具相碰的“叮当”声,姜满闻到了枸杞排骨汤的香味,胃口配合地“咕噜”一声,他暗骂自己没出息。
银质小勺碰了碰他的嘴唇,袁亭书提醒他:“张嘴。”
一小口温热鲜香的排骨汤顺着喉咙淌进胃里,一上午的委屈和恐惧瞬间爆发。姜满控制不住地开始哭,一边哭,一边本能咽下喂过来的汤。
等他哭的差不多了,一小碗餐前汤也喝完了。袁亭书拿纸巾吸干他的眼泪,温声问:“满满,还跑吗?”
姜满抽搭几声,不答反问:“什么时候叫医生来?”
“只要满满听话,想要什么,我都能满足你。”袁亭书把米饭和菜拌到一起,舀起半勺喂过去,“把饭吃完。”
姜满心里一沉。
他现在不清楚眼睛出了什么问题,跑了,大概率瞎一辈子。留下来等医生确诊,才有复明的机会。治好眼睛,才有逃离袁家的可能。
昨天淋雨发的烧还没退,今天又被折磨一上午,姜满头昏脑涨,吃完饭上楼梯时全身都软了,幸好他拽着扶手,才不至于滚下去。
袁亭书抱他回卧室休息,掖好被子,他揪住袁亭书的衣角:“医生什么时候来?”
“我让刘远山联系。”袁亭书在哄他这件事上很有耐心,“等你睡醒就来了。”
“嗯。”姜满闭上眼,却没松手。
“怎么?”
姜满欲言又止,把脑袋缩进被窝里,留一只手在外面:“等我睡着再走。”
袁亭书笑了,从被窝挖出他的脑袋,说:“好。”
下午,别墅门铃响了,刘远山接进来一个人。
黑风衣套白大褂,单肩背一个商务黑的医药箱,见人三分笑,看上去比传统意义上的“医生”活泼些许。
“肖医生,病人在二楼,您跟我来。”
“没事,这里我熟,你去忙吧。”
肖霁川轻车熟路上二楼,看见袁亭书从书房出来,严肃道:“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他底子差,经不起你折腾。”
袁亭书从这句话里品出点别的味道,眯了眯眼:“要不给你拿走养?”
明摆着是不高兴了,肖霁川连连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袁家明年的船港资质还得靠人家大哥吧,就不怕姜项北跟你闹掰了?”
“我一没虐待他,二没利用他,三没限制他,怎么就跟我闹掰了?”
“行行行。”肖霁川心累,“你这次又怎么他了?”
“瞎了。”袁亭书不见一丝波动,仿佛在叙述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昨天淋雨发高烧,今天就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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