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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筷子撂在筷架上,袁亭书发出一声叹息。
姜满心脏快要跳出来了。
印象中,要想出餐厅,就必须经过饭桌。姜满深吸一口气,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出去。
餐桌仿佛拴着一根鱼线,路过那里,精准缠上姜满的脖子。
他被那只手掐着一路后退,后腰撞上了桌沿。袁亭书不肯罢休,一下将他摁倒在桌面上。
大理石桌面冰冷坚硬,磕得姜满快散了架。他整个上半身躺在桌上,两条腿悬空,被袁亭书挤了进来。
“知道摔的什么吗。”声调像沁着冰,袁亭书手底下加重力道,“三足芙蓉石熏炉,把你器官全拆出来卖了也赔不起。”
“放、放开我!”
那些不堪的记忆涌现出来,他胡乱地蹬踢,既想把袁亭书踹出去,又想把袁亭书的手拉开。
箍在脖子上那只手像一把铁钳,轻易阻断了姜满的呼吸,他的脸肉眼可见涨大了一圈,皮肤红得马上要渗出血来。
“不、不要……”他本能地求饶,“咳、我错了……亭亭……”
袁亭书并未因为这个称呼心软,面无表情地施加力道。不到半分钟,姜满就不再蹬腿,毛茸茸的脑袋耷拉到一边,张着嘴巴晕了过去。
姜满做了一场噩梦,将醒时,右耳听到了餐具的碰撞声,和轻微的咀嚼声,他扭头看了一眼,什么也没看到——他又忘记自己瞎了。
动动手指,他心底一惊,他还躺在饭桌上……袁亭书差点杀了他,居然像没事人一样,在他旁边吃饭。
对袁亭书的恐惧达到了巅峰,眼泪“唰”的就流下来了:“你、你……”
“姜满,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听话,老老实实待在这里。”袁亭书咽下最后一口饭,低声警告说,“不然你的下场和那熏炉一样。”
姜满全身发抖,他不敢哭出声,就用两只手捂住嘴巴,气滞,憋得直打嗝。
袁亭书放下筷子:“听明白了吗。”
姜满迅速开口:“听明白了……”
袁亭书下桌离开,姜满慢慢坐起来往下蹦。地上是他刚刚打翻的饭菜,他看不见,一脚踩了上去。
“嘶……”
脚底传来钻心的疼,姜满没站稳跪在了地上。摔倒了,他也不着急起,坐在地上检查脚心。
幸好他穿着袜子,只是被硌了一下。
顺着地板摸了摸四周,他找到一片贝壳状的食物,中间软,四周硬,闻着一股奶香味。
应该是袁亭书做的芝士焗生蚝。
晚饭还没吃几口,他这会儿饿得胃口难受,捡起自己的碗,坐回去吃饭。他试探着往前伸手,碰到四五个盘子。
袁亭书要喂他吃饭,所以把菜摆在同一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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