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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前他把袁亭书捡回家,以为要照顾袁亭书很多天,心里还有些打鼓,没想到袁亭书自强自立,什么都会干。
他仅是提供一处藏身之地,就享受到袁亭书全方位的回馈,晚上做梦都笑醒了,再看身边睡着的大美人,他更是兴奋得难以入睡。
——没想到后来是这么个展开。
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洗得香喷喷,姜满腰上围一条浴巾,被抱到洗手台上。袁亭书挤进他腿间,举着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他能感觉到袁亭书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脸上,也能感觉到袁亭书那个地方逐渐有了变化。
眼睛看不见,他仿佛能跳出身体,用上帝视角目睹两人的暧昧姿势,反而更尴尬了。
“咳。”姜满打岔问,“你有妹妹?”
“只有一个弟弟。”袁亭书说。
姜满被热风吹得眯起眼:“那你怎么会编头发?”
袁亭书动作一顿:“以前养过一只长毛垂耳兔,闲了就给它扎小辫。”
“你拿我当兔子养啊?”
袁亭书笑:“不行吗。”
“你自己的兔子呢?”
“死了。”袁亭书语气里带上些倦意,“我爸让保姆炖成汤,给我喝了。”
“啊……”吹风机有点烫了,姜满偏着脑袋躲远,“对不起。”
姜满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段过往。
他以前没养过宠物,现在把这事套在自己和姜撞奶身上一琢磨,顿时鼻子就酸了,越乱想越难受,越难受越乱想,没几分钟就把脸哭花了。
吹风机的噪声消失了,袁亭书抬起姜满的下巴,笑他:“还以为小话痨变哑巴了,原来偷偷掉金豆儿呢。”
姜满沉浸在和姜撞奶的生离死别中,脑子不够用了,口不择言道:“那你是从兔子没了以后开始变态的吗?”
袁亭书抬起姜满的一条腿,欺身过去,警告似的说:“满满总是嘴给身子惹祸。”
浴巾掖得很松,轻轻一扥就开了。姜满皮肤凉丝丝的,那个地方被牵扯到,他抽一口冷气:“很疼,不能做……”
“那用这里?”
两只脚被拢到一起,被袁亭书攥在手里摩挲,一种诡异的触感从脚心窜遍全身。
羞耻中夹杂着一丁点好奇,很快就被怒意遮盖过去。
袁亭书的一举一动都在提醒他,他是一个“物件”,是袁亭书的“专属玩具”。想到这里,袁亭书那些奇怪的举动就都讲得通了。
就像女孩儿玩洋娃娃、扮家家酒一样。袁亭书拿他当“娃娃”,喂饭、换衣服、洗澡、梳头发……他还比普通洋娃娃多了一个成年人的专属功能。
袁亭书对他的那些“好”,全部依托于他是否乖巧顺从,以及他剩余的价值。
凭什么这样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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