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一个冰凉的硬质物猝然抵进唇缝,袁亭书语调冷硬:“敬他。”
酒味冲鼻,姜满捂住嘴巴:“我的胃不能——”话没说完,被袁亭书捏开了嘴。
辣意在舌尖炸开,顺着嗓子往里窜,食管辣得发麻,一团火被咽进胃里,“轰”的烧了起来。
姜满呛出一大口酒,脸上和眼睛里全湿了,他把袁亭书的手往外推,大半酒液顺着脖子流进了衣领。
他眨着那对琉璃珠,湿漉漉“瞪”着袁亭书。路灯下,姜满刘海里几抹红丝藏不住了——磕破皮了。
袁亭书手微顿,有那么一瞬间,他像是要放下酒瓶。但还是灌完了。
姜满软趴趴歪倒在一边,撑着石板要把肺咳出来,呼出来的气全是酒味,一下一下,反复灼烫着喉咙。
他比以前老实多了,连哭都不敢出声,只压抑着小声抽噎。
脚步声在身后去而复返,一个毛绒织物罩在姜满脑袋上。但给他戴帽子的人手法过于粗鲁,帽檐蹭着额头的伤,疼得他呜咽一声。
袁亭书触电般推远他:“别在这儿浪。”
额头很疼,姜满犹豫着问:“流血了吗?”
“死不了。”袁亭书回答说。
“——袁总。”不远处,刘远山向袁亭书招手。
“跪好了。”袁亭书踢姜满的腿,“跪满一小时。”
“……好。”姜满说。
袁亭书挥挥手,带刘远山走远了些:“什么事?”
“韩一啸明天保释出来了,”刘远山一脸凝重,“他背后是谁,还没查出来。”
“封锁消息找人盯紧他,不要打草惊蛇。”袁亭书眯了眯眼,“甘亮是韩一啸的大户,明天你让人带点好货去找他,务必把人拉拢过来。”
“您是想断韩一啸的财路?”
“不要白不要。”袁亭书顿了顿,“给各盘口多调点人手,过年期间别出岔子。”
“是。”
袁亭书走回安诩的墓前。
姜满小小一坨跪伏在地上,像一块刚出炉的烤面包。走近了,才发现他不知是吓的还是冻的,身体抖个不停。
一来一回,加上和刘远山谈话的时间不超过五分钟。袁亭书冷眼瞧了几秒,开口道:“到时间了,起来吧。”
姜满抬起脸。酒液未干,他又哭了个痛快,湿乎乎的脸被冷风一扫,皮肤立马皴了。
袁亭书蹲在他旁边,摘下其中一只手套,托起他的脸用拇指抚了抚。干燥粗糙,像砂纸一样。
玉扳指带着袁亭书的体温轻轧脸颊,激起姜满又一阵战栗,条件反射攥紧那只手:“别掐死我……”
袁亭书气息骤停。
包在他手背的那只手纤小冰冷,像姜满给人的感觉一样,羸弱得受不住一鞭子,但敢口出狂言,以卵击石。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
云枝胎穿古代,畏手畏脚努力模仿古代女子,只为好好在古代过日子。终于,她成了大周朝的一品侯夫人,可谓妥妥的人生赢家。就在云枝打算躺平度日之时,却发现自己竟然被绿了!夫君不爱,婆母不疼。一朝外室携子入府,夫君竟想贬妻为妾!笑话她堂堂暗皇怎么可能做妾?和离!出府归家后,本以为会得到几句安慰,却不想竟被家人逼着去当姑子。...
方岚这辈子做过最出格的事就是为了报复出轨的丈夫而和公公搞在一起。顾仲棠跟我玩欲擒故纵呢?事不过三,现在又装什幺呢?嗯?很久以后,方岚忍不住想,事情开始之初,究竟是谁在玩欲擒故纵?荤素搭配,有肉有剧情。正文为1V1HE,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