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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安静下来,姜丛南摸了摸姜满的头发,跟以前一样顺着往下捋,忽然手心一空。竖起眉毛质问:“长生辫呢?”
袁亭书尽量少言:“那是个意外。”
姜丛南立马炸了:“他是你男朋友,你不知道他多看重小辫子?你这漠不关心的态度摆给谁看?我弟弟在我们家养的好好的,怎么到你手里就进icu了?你到底怎么他了!”
袁亭书脑瓜子嗡嗡。
“——打扰一下,我来换药。”医生推门而入,拯救了袁亭书。
袁亭书给医生让位置。等换好药,问:“他怎么还不醒?”
“他的外伤都处理好了,内脏和体征也没有任何问题,可能是潜意识里抗拒苏醒。”医生措辞严谨,建议说,“你们可以放点他喜欢的音乐,或者把他想见的人叫过来,跟他说说话——但不要大声喧哗。”
医生出门了,屋里俩人对视一眼。
姜丛南一脸得意:“闲杂人等出去吧。”
袁亭书眯了眯眼,挤出一个礼节性的假笑,离开了病房。
久不进水,姜满嘴唇干得快裂开了。姜丛南掏出他新买的润唇膏涂上去,放在床头抽屉里,过一会儿抹一次。
晚些时候,袁亭书买了一袋果冻橙回病房,拆开包装摆在床头柜上,橙香四溢。
“你干嘛?”姜丛南呛他。
“香。”袁亭书好脾气回应,“满满爱吃。醒得快。”
“你居然不知道?”
“什么?”
姜丛南笑得阴阳怪气:“他爱吃澳芒。”
袁亭书表情一僵,施施然坐回床尾:“医院超市没卖的。”
敌人甘拜下风,姜丛南捋一把他的红毛,在心里摇他的小战旗。姜丛南陪到晚上十点,困得睁不开眼了,回附近的酒店睡觉。
袁亭书遣走病房配备的陪护,叫他们推一张床过来挨着姜满放,拧一把热毛巾,准备给姜满擦洗。
解开病号服,袁亭书呼吸微滞。
姜满那小身板上又是缠纱布又是创可贴,一片狼藉。他站在床边看了两三分钟,目光每掠过一处,就好像在自己相同的位置划上一刀。
太疼了。
给姜满从头擦到脚,最后坏心地抠人家脚心:“痒吗?痒就起来打我?”
蓦地“叮叮”几声脆响,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了。袁亭书低头一看,是那枚绿宝石戒指。
可能是擦洗后没放好,姜满左手从床边垂落。他瘦得太厉害,戒指都戴不住了。
像是某种意向,袁亭书蓦地心慌。捡起戒指,特意套在稍粗的中指,轻声唤着“满满”。
“——水。”
袁亭书耳廓微动,屏住了呼吸:“满满,是你说话吗?”
“喝水……”
这回听清了,袁亭书把吸管杯送进姜满口中:“水来了。慢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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