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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亭书快步跑向403,脑子里闪过无数个最坏的念头,让刘远山带人守住电梯口和安全出口。
刷卡开门,监控中的男人赤身裸体地跨在姜满身上,举起相机对准姜满的脸拍。两人的衣服全被扔到床脚,姜满眼睛紧闭,全身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男人听见动静,第一时间拎过被子遮掩自己。正要发怒,被门口那张脸吓哑了火,慌张藏起相机,强装镇定:“书、书爷。”
“连吃带拿,不太好吧?”袁亭书的声音冷得像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男人瞥一眼姜满:“书爷也看上他了?”
袁亭书没说话,往前走了两步,他本就高大,此刻气压更是低得吓人。
男人额角渗出冷汗,下床捡起衣服囫囵遮住身体,绕过袁亭书往大门口走,一步三回头:“书爷您先请,我、我这就走。”
“砰”的房门关上,男人的惨叫声响彻楼道。
床上的人像展柜里摆着的上好白玉,身体线条透着精心打磨过的精致,垂在身侧的手指尖泛着淡粉,碰一下就会漾开温润的光。
这么美,这么脆弱,这么招人疼。
这样的人,就该带回家藏起来。
袁亭书给姜满盖上被子,撑在床边轻声唤着“满满”。一连几声叫醒姜满,但对方除了急促的呼吸之外,不见任何反应。
袁亭书皱眉:“喝了多少酒?”不料姜满突然朝他扑过来,胳膊熟练勾住他的脖子。
光溜溜一个小人儿在他怀里,触到姜满光裸的皮肤,袁亭书手指尖都在颤抖。既想紧紧把人融进自己的骨血,又怕力气太大伤到姜满。
姜满的体温和呼吸都烫得吓人,却感受不到一样,温软的嘴唇在他脸上不断摩挲,张口舔了舔他的唇。
姜满在向他索吻。
袁亭书难以置信,用尽全力克制冲动,轻轻推开了:“满满,你看看我是谁?”
射灯之下,姜满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却是瞳孔失焦,失去了意识,一举一动全凭本能驱使。
不是醉了,是被下药了。
袁亭书神色一凛,打电话叫来医生。挂断电话,袁亭书把人塞进被窝里,姜满不老实,本能地往他身上靠。
“满满乖,医生马上就来。”
姜满听不进去,一手要扯袁亭书的腰带,一手往袁亭书屁股后面摸。
袁亭书:“……”
他把姜满裹在被子里摆在床上,姜满再怎么作威作福,此刻也只能像毛毛虫一般蛄蛹。
早在见到姜满的瞬间,袁亭书就被挑起了火,如今更抵不住姜满这样的撩拨。他控制不住地一次又一次看向姜满,心脏跳得快要炸开了。
再试一试,可以吗
“满满,”袁亭书喉结滚了滚,却欲言又止,“肖霁川快到了。”
他自己也听得出嗓音里的沙哑与滞涩,暴露了被他强行按在心底的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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