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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他四处看了看,卧室里乌漆嘛黑:“吃什么早餐……”大半夜的。
“黑松露小笼包和冬虫夏草燕窝粥。”袁亭书贴贴姜满的手,有些凉,把地暖温度打高了些,“你看今天太阳多大,入冬以来少有大晴天。”
“太阳?”
姜满望向窗户的位置,是黑的,全遮光的窗帘也很难形成这么纯的黑色。
某个意识刚冒了个头,就被他摁下去,他躲进被窝里蒙住脸,闷声道:“我很累,再睡一天。”
袁亭书没说话,脚步声渐渐远了。姜满深深吸一口气,没控制住,眼泪一下涌了出来。
他又看不见了。
“——第三套全国中小学生广播体操,放飞理想,现在开始……”
卧室响起清亮的音符,鼓点规律,小锤子一样敲得空气发颤,隔着被子震得姜满脑袋发懵。
下一秒,他就从被窝里转移到地毯上,两只手被抬起来,随着节拍挥动。
“搞什么……”姜满的脸拉长了,冷冰冰的声音沁着惺忪,发怒了,却毫无威慑力。
“生命在于运动,你窝着不动可不行。”袁亭书像操控提线木偶,“醒一醒,一会儿吃完小笼包我们出去转转,散散心?”
“不去。”姜满挣了挣,“我要睡觉。”
“这可是肖医生提的建议,”袁亭书这次没骗人,诚心诚意解释说,“你看你在福利院的那些日子多健康,多活动活动有利于身心。”
袁亭书的初衷并非折腾人,他和肖霁川都学医,理论上来说,运动能促进身体分泌内啡肽和多巴胺,能让姜满快些忘掉那些糟心事,尽快振作。
姜满开始喘了,气色愈发红润,像一只裹满山楂泥的水晶包,瞧着格外诱人。
“你看你,哪有二十岁的样子,才刚做完五小节。”袁亭书振振有词,“哦,第一节是预备节。”
手腕被钳得死死的,姜满挣不开。两人穿着薄软宽松的情侣睡衣,袁亭书的袖口窜上去,露出一截小臂。
姜满张嘴咬上去撒起床气,却在牙齿接触到皮肤时,感知到那条伤疤。松开嘴,垂着脑袋讷讷地:“对不起。”
“我不疼。”袁亭书笑了笑,换了只手送到姜满嘴边,“喏,这只手是好的,咬吧。”
姜满愣了,求饶说:“我是真的想睡觉……我一天没睡了,得补觉。”
两人面对面站了几秒,袁亭书败下阵来:“好吧,那最晚睡到中午。”
“嗯。”
姜满点点头,凭记忆往床铺的方向走,不料床尾凳换了个位置。他以前是数着步数和步长走路,被那多出来的几厘米绊倒,摔在地上。
半年前出院回家,袁亭书给全屋铺上一层厚实的地毯,他离开的几个月里,地毯也没撤走。
“满满!”袁亭书马上扶起他,蹲下检查他的膝盖,“摔疼了吗?”
姜满摇摇头,推开袁亭书,摸到床铺边缘爬上去,自己盖好被子:“你去忙吧。”
“那我晚点来叫你。”袁亭书俯身亲亲姜满,“别太想我哦。”
姜满没心思跟他逗弄,闭上眼淡淡道:“晚安。”
管家铲完猫屎出来看见袁亭书,手里提的屎袋袋颤了几颤。
袁亭书的面相自带亲和力,即便是面无表情,也不像姜项北那样冷硬。但他跟袁亭书多年,早已算是“自家人”,他看得出来,袁亭书是生气了。
“先生,您怎么了?”管家问。
“他又看不见了。”袁亭书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却把指节攥得发白。
“回来时不是还好好的?”管家急道,“这可怎么办……”
是啊,明明已经快痊愈了。
亭书呼吸一滞,心脏像被狠狠揪住,疼得他喘不过气。那么漂亮的眼睛,不能再变回没有生气的琉璃珠。
“让肖霁川下午来一趟。”袁亭书穿好外套,出了门。
黑色轿车平稳驶离别墅,刘远山望一眼后视镜:“袁总,直接去承古仓汇?”
“嗯。”袁亭书睁开眼,眼底尽是红血丝,“别让他等急了。”
承古仓汇是袁亭书盘下的仓储园,分门别类安置着他所有的宝贝。车子停在通储八库前,刘远山拉开厚重的铁门,跟在袁亭书身后进去。
樟木和灰尘的气味扑面,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回响。
仓库正中央,巨大的玻璃展柜一尘不染,袁亭舟歪着身子躺在里面的红木底座上,两手反绑在背后,手臂粗的铁链一端套在他脚踝,余下的盘绕在底座。
他出了不少汗,半长不短的头发油腻打绺,凌乱贴在额角。两盏射灯从斜上方打下来,照亮了他惨白的脸。
见袁亭书进来,他费力抬起头,模样比姜满狼狈,却比姜满疯狂。
“我……我爸妈饶不了你!”他又饿又痛,说话有气无力,眼底充斥的戾气成了他唯一的武器,“袁亭书……你不是个东西!”
袁亭书绕着玻璃展柜走了一圈,敲了敲冰凉的玻璃,像在欣赏一件古董:“你爸?他在临终关怀医院里将养着,医生说可能过不了春节。”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笑,“至于你妈,我给她找了个好去处——城西的张老板,做地产的,身家过亿,最疼女人。你说,我是不是很心善?”
袁亭舟眼睛瞪得通红:“我妈才不会跟那种人走,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我把他们安顿好了。”袁亭书嗤笑,“我们是‘家人’,我怎么忍心让你们受苦?”他冲刘远山抬了抬下巴,“给我弟弟说说,这仓库的条件。”
“通储八库专门存放瓷器,恒温恒湿,常年保持在二十二度,湿度55。”刘远山面无表情地汇报,“居住条件堪比五星级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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