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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北接在手上看过,便压在了桌上镇纸之下。
“你不问问今日朝堂之上?”
月棠捉着精神的不得了的阿篱喝水:“褚家那边我知道了。穆家和沈家如何?”
“我给了点甜头给沈家,沈奕打算打蛇随棍上,这会儿子恐怕正得意。
“至于穆家和宫里,我已经直接点到了你,于情于理他们都不能不表态严查。倒还算在预料之中。”
月棠点点头:“沈家不下场,局面乱不起来。局面不搅乱,我们也钻不了空子。”
晏北受到鼓励,撑在迎枕上的胳膊肘也支起了些:“我就是这么想的。从前么,我孤家寡人,闹也没意思。
“如今有了你,我可不怕事儿大。”
月棠转着杯子:“真要闹的话,沈家是个好由头。当年如果没有先帝的册后圣旨,又没有后来让沈太后持玺的谕旨,沈家根本上不来。
“而他们这权力也是有期限的,这当口必然也心急日后怎么办。
“不过不能操之过急。”
晏北歪手撑着脑袋:“我都听你的。”
阿篱说:“我也听阿娘的。”
月棠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吧唧一口亲在了他的脑门上。
晏北有点羡慕。
崔寻在殿门口探出脑袋,看一眼晏北:“舅舅。”又看一眼月棠:“舅母?”
月棠愣住。
晏北手足无措的坐起来,口里也结结巴巴:“这我,我外甥!”
说完瞪过去:“谁让你来的?”
吸了吸鼻子,又怒道:“一身酒气,这是上哪鬼混去了?不学好!来人!拖出去打!”
崔寻连忙跨进门,丝滑下跪朝他拜下来:“舅舅饶命!小的刚才从戏馆里送戏折子回来,听到个杜家的消息,不知道要不要告诉!”
月棠听到杜家三字,即从举杯喝茶的空档里抬起脸:“说。”
“好的舅母!”
月棠:……
崔寻麻溜直起身子来,凑到她的身边:“今儿舅舅不是在朝堂上又提起何家的血案嘛,还说到了三年前被谋杀的郡主。
“三法司的动静那么大,外面都传开了。
“戏馆里就有人说,杜钰今日在四处找舅舅前些日子让人在街头巷尾张贴的告示。”
听到告示两个字,屋里两个人都抬起了头,晏北在抬头的同时还迅速看向了月棠。
崔寻又往下解释:“就是找告示上的那个王嬛。”
月棠放下杯子,茶几上传来咚地一声。
晏北应声站起来:“我当初真没想到会是这样,我要是知道,打死我也不会这么做!”
崔寻看看他们俩:“舅舅你这是怎么了?舅妈这么温柔,你为什么这么害怕?”
晏北道:“滚出去!”
“慢着!”
月棠望着崔寻,“崔公子,戏馆那种地方你常去?”
崔寻忙道:“也不是经常去,我是正经人。”
月棠笑了:“燕北崔家的子弟,当然是正经公子。不过崔公子下次在外头听到了什么八卦,也请说给我听听。”
崔寻愣住:“您喜欢听?”
“喜欢。”月棠道,“你说给我听,我请你吃饭。”
晏北望着满脸光彩的崔寻,更加羡慕了。
……
阿篱果然在月棠怀里乖乖睡着。
小家伙虽然开始顽皮,但绝大多数都还很乖巧。而且爱玩闹,说明精力已经变好,华临的医治已经起效。
月棠走后,晏北又把高安叫过来交代了一些事情。
宗室里过继嗣子是有严格章程的,首先必须是宗室血脉。
而且得由礼部及宗人府从没落宗室里收集子弟名单,再从中选年岁合适的让王府挑选。
所以宗人府的籍案,一定会是朝廷认可的孩子。
但孩子到底是孩子,章程都走完之后,人还会不会是那个人,不去查,谁又知道呢?
月棠一说到去宗人府拿孩子的籍案,晏北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翌日没有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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