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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雨泽心情顿时不美妙了。
“不吃饭,怪不得这么瘦。”他的嗓音沉了下去。
“我很瘦吗?”
“嗯,看着很轻,我单手都能抱起来。”
“……”
“…………”
饭桌上又诡异地沉默了。
季雨泽本来是想阴阳怪气讽刺几句,结果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其实他觉得这句话没什么特别的含义,就是单纯表达池皖很瘦,在健身房里能单手举起的器械就是很轻啊。但从池皖的表情来看,这好像是个有歧义的话。
“呃。”季雨泽后知后觉捕捉到一丝尴尬的气氛,“我没其他意思。”
“我知道。”
池皖似乎并没被说服,季雨泽急了:“我不是gay。”
“……我知道。”
午后,暖阳完全洒进内阳台,地暖温度刚好,池皖单穿一件套头长衫,挽着袖子,血管蜿蜒布满白皙的手臂,他身姿挺拔,正埋着头收拾餐盘。
瓷盘碰撞偶尔发出清脆响声,流水拂过的哗哗声,窗外莫名而来又悄然消失的鸟叫声,季雨泽坐在客厅沙发看他忙碌的背影,顿觉岁月静好。
不过……他突然反思,池皖毕竟是客人,他是不是不应该让人干家务?起码也要客套一下,说句“不用收拾”?
但他又觉得这幅画面很赏心悦目。
季雨泽歪着脑袋靠在沙发上,撑着下巴看了一会儿:“辛苦了。”
“应该的,给老板洗碗很幸福。”
说话的时候池皖没回头,季雨泽看不见他的表情,但能从上扬的语气中感觉出来,此人心情应该挺不错。
季雨泽目光开启一键跟随,思绪发散。
那昨天在闹什么脾气?
他想到池皖昨晚的表情,又想起十碗的欲言又止。
是有什么话想说吗?还是遇到了什么难题?
他突然发现自己对池皖一无所知,除开那些很浅显表面的东西,他连池皖喜欢什么讨厌什么都不知道,也就更别提分析池皖可能遇到的问题。
“想什么呢?”
池皖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季雨泽回过神,眼神重新聚焦,这才发现池皖已经收拾完毕,正靠在岛台上擦手。
“没什么。”季雨泽起身,拉开嘴角朝他笑,“就是想替洗碗机向你说声谢谢,给它放了个假。”
池皖:“……”
收拾妥当,池皖就没了再留下的理由,他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准备和季雨泽道别。毕竟季总身边活跃那么多人,今天又是大周末的,万一像上次一样碰见了多尴尬。
他换下昨晚穿过的睡衣,找季雨泽要包装袋:“这样抱着去坐地铁好像挺奇怪的,我洗干净了还给你。”
季雨泽一时不知道是先说不用洗还是先说有司机送。
“这么早回去?”最终,他说了一个自己都没想到的句子。
池皖根本没搞懂老板这句反问的核心意思,他冥思苦想头脑风暴,终于好像参悟了:“有工作需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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