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并没昏厥很久,醒来的时候还在前往医院的路上。
马路宽阔,行车寥寥无几,宾利在飞速前行。池皖半阖着眼,依稀能看见窗外疾驰而过的风景。
“再快点。”
季雨泽的声音稳稳传来,就在耳边。
池皖费尽力气抬了抬眸。
原来靠在他怀里,怪不得能闻见淡淡的檀木香。他贪婪地嗅了嗅季雨泽脖颈飘散的味道,蠕动嘴唇开口的第一声暂时还没找到音调。
“季雨泽……”又试了一次,声音才从喉头挤出来。
很轻的一声,季雨泽还是听见了。
“醒了?”季雨泽侧头看他,替他整理乱蓬蓬的头发,“再忍忍,马上到医院了。”
“慢一点……”池皖哑着嗓子艰难地控诉,“太快了,想吐……”
说着池皖便表情痛苦地抓着季雨泽领带,手攥得很紧。
季雨泽眼底一片焦急,他撑开手臂将池皖整个人都揽住,另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看似是在安慰他,实则在给予自己力量:“没事,会没事的,池皖。”
车堪堪停稳,季雨泽一只腿便落了地,他抱起池皖就往急救大厅跑,怀里的人虽然没再昏睡,但反应很迟钝,他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麻木跟随医生的指令。
池皖很能忍痛,听到要在脑袋上缝九针面不改色,麻药打了三针也一声没吭,但得知伤口附近剪掉的头发有可能长不回来,眼眶就开始红了。
季雨泽在旁边看得难受,哄了好半天,最后没辙了,说:“如果你真秃了,我会请最好的美容医生给你植发!”
池皖:“……”
急救大厅灯光惨白,消毒水的味道刺激着大脑,季雨泽心神不宁地守在ct室外,他单手握拳,另一手拿着一叠挂号的发票,不停地走来走去。有好几个瞬间,他都不知道脚该怎么移动,于是不得不停下来,抬头看了眼紧闭的门,又重新走来走去。
“半小时后出结果。”
终于,门开了,一起飘来的还有医生的嘱咐,季雨泽连忙迎上去,和医生说了句谢谢。
池皖的眼神比做检查之前还要模糊,他捏着季雨泽的衣角,像第一次出门的小朋友般好奇观察四周:“季雨泽,我怎么在这儿?”
季雨泽顿时眉头锁紧,他反握住池皖的手,牵着他坐到走廊外的长椅上,柔声说:“你受伤了,来做检查。”
“受伤?”池皖的疑惑不像演的,“我怎么受伤了?”
“……”季雨泽握着他的手没放开,“你摔倒了,伤到了脑袋。”
“难怪我头疼……”
“嗯。”
季雨泽胡乱应了一声,抬头张望着医护来往的方向,几秒后又被池皖拉着,问:“季雨泽,我怎么在这儿?”
“……”季雨泽一颗心沉到低,但依旧耐心解释,“你受伤了,来做检查。”
池皖眨眨眼,脖子和下巴的血还没完全擦拭干净,干涸的暗红在白炽灯光下形成强烈反差,他身上时有若无散发出血腥味。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林见欢了然,连忙把他请了进来。陆衍一眼就看到桌上吃剩的月饼。...
染头巾的老板娘从账本里抬头,金丝透视滑到鼻尖。小满这才注意到玻璃柜台里摆着的招工启事,被咖啡渍染黄的纸角上写着包食宿,时薪15元。潮湿的阁楼弥漫着咖啡豆的醇香。顾言单手拎起她的行李箱踩上吱呀作响的木梯,肩胛骨在棉T恤下突起锋利的...
人生活到四十岁,汲汲营营拼尽全力,为何到头来什么都没有了?如果回到过去,在那些后悔的瞬间重新做选择,是不是就能过得比现在好很多?...
,如果不是为了报恩放弃了出国深造,他早就成了这个行业的一枚新星。或许是为了解他,或许也是为了更靠近他一点。凡是在江市举行的画展他都会...
穿越星际,温裳一朝被救,从无名星一个即将就要饿死的兽人幼崽成为了人人钦羡的皇太女,不仅拥有了五个优质的未婚夫,名下更是继承了母亲的全部遗产。不过,就在学渣温裳整日为了守住母亲留给自己的东西而疯狂地学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皇太女时,某天突然就冒出来了一个私生女,而私生女每日可怜兮兮,在直播说要与姐姐做好姐妹。温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