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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从前的极力隐藏,还是如今的主动暴露,都是手段。
面具底下的面孔到底是不是月棠猜测的那副面孔,她一定要确认。
端王府一家的人命,容不得半点差池。
这一夜青云阁的灯火直到夜深才熄。
月棠与晏北说话时,阿篱已经在兰琴怀抱里睡着了。她把小家伙放到了月棠的床上,或许是闻到了母亲的气息,沾到枕头后的他抱着被角睡得十分香甜。
月棠坐在床沿看了很久很久,心里一万个不愿意让他离去。但又心知将他安稳留在身边尚且还是奢望。
最终,她亲手把孩子抱起来,交到晏北手上,又拿了件小毯子裹上,小心地防住风,这才把他们送到角门下,目送他们离去了。
而刚上车的晏北刚要替阿篱掖衣裳,阿篱就睁开了乌溜溜的眼睛,冲他笑开了:“父哇,阿篱聪不聪明?假装睡着了,这样父哇和阿娘就可以多说会儿话了。”
晏北怔住,然后手指轻弹他的小脸蛋:“谁说父王想和阿娘多说会儿话了?”
“父哇每天都会去华爷爷那里打听阿娘。”
晏北更无语了:“你什么时候变成了小机灵鬼呀?”
阿篱笑嘻嘻钻进了他的怀抱里。
晏北轻揽着他,看着窗外夜色。
是的,自从阿娘回来,阿篱笑容也越来越多了。
这是他本来应该有的模样。
那月棠呢?
被敌人谋杀,又被亲人背叛,那时在村里娇俏又剽悍的她,笑容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
进京复仇的最初,月棠做的是最坏的打算,即在杜家这边顺藤摸瓜找出凶手之后,再潜伏下来直到拿到对方命脉为止。
如今大差不差,但不能否认,有了晏北,办起事来着实顺手多了。
今日正好就有早朝,魏章一早就去褚家外头蹲守。
兰琴收到了霍纭的信,赶紧进来告诉月棠:“阿纭说已经找到贺氏了。信上说九月十九启程入京,那就是明日动身。快的话雇个车两三日,再慢,有个五六日也到了。”
月棠接了信:“贺氏怎么样?”
“给人家做洗衣浆衫的女使去了。”兰琴叹气,“她寡母已故,出了徐家只能自食其力。阿纭给她那五百两银子,她还很害怕。可见当初杜家说什么替徐家出面拿钱好好打发,也不曾真兑现。”
月棠看完后把信合上:“徐家也不是我们的长久停留之处了。贺氏到了之后,你先把她安顿在咱们的宅子里住着,嘱咐她别乱走动。待我把眼前事处理完再去见她。”
说完她看看渐晓的天色,起身来:“该是早朝时候了,魏章去了褚家,那咱们用了饭,也去杜家外头瞧瞧。”
兰琴他们办事都很妥当,交代下去的事没有疏漏的,贺氏这边月棠不用操心。
但随着她和晏北的动作,接下来敌人随时都会有新的端倪冒出来。
……
昨夜回府之后,杜明焕后背都已透湿。
杜钰已算是有先见之明的,没想到对方比他们更高一着,不但早已察觉何家血案背后的异常,猜到除去魏章之外还有人在,更是连他带了埋伏过去都已知晓。
如此厉害的手腕,杜明焕哪里还敢生出妄动之心?
所幸对方还是答应了会拖住三法司的脚步,那么当下利用这段时间,尽快把真凶寻找出来,的确是对所有人来说最好的办法。
只有当事人全都死了,才能让所有怀疑的人查无实据。
但到了早朝之上,一眼看到端坐在上首的晏北,他心里又莫名有些不大踏实。
“何家的血案查得怎么样了?”
果然,在众人交完该交的折子,掌权的几家和皇帝做完该做的回应后,晏北看向绷直了身子的三法司官员,在杜明焕等待着皇帝下令退朝之时,突然之间开口了!
“两日过去了,不会一点进展都没有吧?”
几个官员同时出列:“回王爷,下官不敢怠慢,正在仔细搜集证据,审查疑点。”
晏北又看向人群末尾:“窦允,出事的二人都是皇城司人,你又在皇城司当了几十年的差,跟办了两日,你有什么看法?”
末尾的窦允走出来,低头看着地下说道:“下官愚昧,尚且还未有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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