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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说完,急忙出去。
周伯仁烦躁地抓抓自己的短发,擡脚用力踢开包间的桌子,现在,抓错温沁了,他知道自己没什麽退路,只能硬着头皮跟傅时硬杠了。
就在周伯仁暴躁地烦恼怎麽跟傅时鱼死网破的时候,傅时来电话了。
他看了监控,猜到是周伯仁下手的。
所以他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谈判。
周伯仁低头看向手机号码,咬咬牙接听了:“有事?”
傅时这会坐在车里,正来金鼎会所的路上,男人脸色阴沉,眸色都渗着吃人的光:“周伯仁,你抓了南音和我妈?”
周伯仁没想到他这麽快查到了,瞬间磨着牙笑一声:“怎麽?”
怎麽?
傅时真想一拳揍死他算了:“你他妈,把她们藏哪了?”
“放她们出来。”
周伯仁擡手抓了一把自己的短发,吸吸鼻子,冷笑一声说:“你放心,你妈,我肯定不会动,马上安全把她送回来。”
“但是南音……我要留着。”
傅时握紧方向盘,牙齿咬紧:“你敢动她试试?”
周伯仁继续笑:“那就看你的诚意。”
“傅时,我们从小斗到大,我每次都输给你,但是我这次也想赢一下。”
“给你一天时间,我要你公司飞行器的转让权利。”
就算之後,他被抓,周伯仁也要替周家拿到傅时公司的专利股权。
到时候,周家也能在低空领域分一杯羹。
周伯仁说完,不跟傅时多说什麽,掐断电话,拿起桌上的酒杯,大口猛灌一口,随後离开包间。
*
郊区小木屋。
保镖打电话让那三个大汉放温沁出来,他来接她回去。
大汉接到他的信号,应了一声。
挂断电话,不急不缓先坐下来喝酒,等会保镖到了,他们再去把温沁放出来。
而待在又臭又脏小木屋的温沁已经快崩溃,她真的受不了这麽臭这麽呕的环境,靠在柱子上不停地抽泣。
南音忍着空气刺鼻的臭味,努力想办法逃生。
幸好,她做设计师,随身都会携带勾线的小针,鈎针会有点锋利,一般她都放在裙子口袋用小盖子装好。
偶尔需要用到鈎针,再拿出来。
这次倒是帮上她忙了。
南音努力用指尖转自己的裙边,把裙边口袋转到身後,她用力摸出鈎针,拨开盖子,开始割绑着手腕的绳子。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温沁难受的要吐了,南音那边终于将磨的血淋淋的绳子割开了。
绳子一断,她顾不上手腕被鈎针戳到出血的伤口,拿出嘴里的棉布,借着木屋昏暗的光线,快速走的温沁身边,帮她解开麻绳:“阿姨,别害怕,有我在。”
“我不会让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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