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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奴婢这脑子,一时忙乱,就忘了给大娘子说了。”许妈妈赔着笑,“还请大娘子莫要怪罪。”
“既然许妈妈事务繁忙,那便好好休息。采买之事便交由他人来做吧。”
许妈妈闻言神色一变:“大娘子这是何意?”
“何意?许妈妈是个聪明人,难道不明白?”蒋安沅笑了笑,“若今日这事是二婶吩咐的,你也敢这般自行其是?”
“大娘子,奴婢虽说是有不对的地方,可买回来的东西那是货真价实的呀,奴婢又没中饱私囊……”
“许妈妈!”蒋安沅打断了她,“若你中饱私囊,那现在你应该在公堂之上。”
许妈妈闻言一时没了话。
“今日之事且看在二婶的面子上,我不作追究,但是,我对许妈妈的信任也就到此为止了。”蒋安沅收回了目光,轻声道,“若是没什麽事,许妈妈便回吧。”说完便拿起身边的账本仔细查看,不再理会她。
许妈妈见状只冷哼了一声,识趣地离开了。
见她走了,蒋安沅侧目向一旁的钱妈妈说道:“寿宴采买钱妈妈您多费心,钱银账目和货品一定要仔细些,这次寿宴来的都是些京中显贵,定不能出错。”
钱妈妈应道:“放心吧大娘子,老奴一定好好看顾。”
日复一日,蒋安沅操办宴席虽有些许波折,但也还算顺利。
寿宴当日,天色未明,府上衆人便分头忙碌,各司其职,井然有序。
当下陆家圣眷正浓,三殿下丶四殿下奉旨代君贺寿,送来了崇文帝亲手写的“福”丶“寿”字画丶玉石珍宝,就更不必说朝中来往的文武官员,是以国公府外车马填塞,贺客盈门。
礼宾娘子引着五服亲眷丶名宦官眷丶挚友堂客步入府内。
府内朱楹湘帘丶雕檐亭台尽悬红彩,笙歌鼎沸丶繁弦管急四座欢悦,更是一派喜气,好不热闹。
陆家的男人们在外招呼男客,各房夫人们便同女客们吃茶品茗丶观山玩水丶漫步闲聊。
因着来的大多是门阀贵戚,这宴席一刻未散,蒋安沅便一刻不敢懈怠,才嘱咐完管事,刚坐下喝了口茶,又道:“把人都捆了关起来,叫几个婆子好好看着,别走了风声。”
彩云应声离开不久,又便听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
“我说在堂厅没见着人,原来是在这里躲清净来了。”
蒋安沅随声望去,来人身着华服,面露一张带着梨涡的笑脸,不是谢婉凝又是谁。她身边还有一位清丽女子,蒋安沅见过她,是四皇子妃,黄允婧。
蒋安沅连忙上前行礼,两位皇子妃都伸手轻扶了一下蒋安沅。
谢婉凝:“快别拘这些虚礼。”
黄允婧也跟着说道:“三皇嫂说得是,快坐吧。”
听了这话,蒋安沅才直起身子,等她们二人坐下後才坐了回去。
“今日来时,我听人说你以陆公的名义在城南施粥,倒也算是一桩善事,着实难得。”黄允婧说道。
蒋安沅笑着应道:“四皇子妃过誉了,这本就是祖父的意思,想着也是惠民惠已,我不过是按吩咐办事罢了。”
“弟妹可不轻意夸人。”谢婉凝接过话来,笑着说道,“知你一惯能干,今日这宴席筹划得妥帖周到,你就别谦虚了。”
“陆将军能有你这样的贤妻,定然放心以身任事。我常听四殿下提起,说他才接军务时,好些事多亏有将军在侧,方能解惑,以将军之才,实乃国之栋梁。”黄允婧说完不忘笑看一眼谢婉凝。
三殿下和四殿下为了那个位置明争暗斗,自然是想把手握兵权的陆家拉到自己的阵营之中,如今四殿下和陆九昭一同共事,黄允婧这话的用意已是十分了然。
谢婉凝如何不明白,见黄允婧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她虽心中不悦,但脸上的笑意却未减,气定神闲地端起眼前的茶盏,喝了几口。
蒋安沅顿觉气氛有些尴尬,于是笑道:“皇妃缪赞了,我夫君他食君之禄丶得君之恩,理应担君之忧,这是他职责所在!”
“安沅,你们府上这茶汤喝着不错,火候刚好能激出这茶香来,不像我,候汤①之时,总也分不清这蟹眼鱼目,只知涌泉连珠②,水过熟则茶沉,也就不香了,倒是毁了好茶。”她脸上依旧带着笑意,语气轻柔却暗藏锋芒。
黄允婧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如常,笑道:“嫂嫂说得在理,不过嫂嫂不知,允婧候汤从未失过火候,若有机会定让嫂嫂品鉴。”
“既然都这麽说了,我定找个日子登门,只是,”谢婉凝顿了顿,“要叨扰弟妹了。”
黄允婧应道:“无妨,嫂嫂若来,差人知会一声便是,允婧恭候!”
看着两位皇子妃你来我往,蒋安沅不好多说什麽,只好在一旁点头微笑,不经意间,眼神正巧撞上了一双清眸。
就在不远处的一棵桂花树旁,站着一位杏衣女子。那女子面如满月,唇犹涂朱,眉目如画,带着浅笑,凝眸不语,眼神却透着几分清冷与打量。
蒋安沅旋即颔首相应,谢婉凝察觉到了这一幕,便顺着她的眼神望去。
“那是姜舍人家的大姑娘,姜芸。”谢婉凝搁下茶盏,後压低了声量,“想来你也听说了,她便是大殿下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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