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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争执,都有理有据,唯有事中人的自己,根本不在乎。她没有那个空闲去在乎,这一路走来,虽然也有清闲日子,但大部分时候总是有什么人事物出现,搅扰了她和白藏。现在,就在白藏修行长大的地方,没有人再能打扰她们了,简直是隐居一般。好像她穿越城市与红尘,终于又回到山野的无拘无束。
这天八月十五,白藏还给她安排了不少活动。白日,先由白藏带着她,下山去游玩一线天,正午阳光十分好,她在白藏后面,白藏牵着她的手在前面领路。太阳照下来,她往上看,几乎觉得眩晕——也说不好是狭窄的石缝还是一线的阳光所致,亦或者是白藏的手和她的手紧扣所带来的模糊的狂喜所致。
从一线天出来,又回山上,摆台祭月,焚香聚餐。吃罢,白藏说走,我们到山下扶夷江边放河灯去。
下山,那不是很远吗?她听见自己在问,声音仿佛在轻颤,像是在说什么蠢话。
“不怕,有密道。”
由年轻的弟子们领着,不消一刻两人就来到了山脚江边。弟子们纷纷掏出河灯来,也递给她们。山谷里满山遍野的桂花早开齐了,此时风一吹,竟是香风送河灯,迤迤江水点点烛火,美不胜收。
“还是觉得在崀山更像家。”白藏与她并肩而立,她转过脸望着白藏的轮廓,不知道是因为虚弱还是陶醉,觉得有些恍惚,而白藏继续道:“就像——从无分离,自己一直都在这里。”
“我以前——”她想找出话来说,几乎觉得自己贫乏,“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从小到大,只和师尊在一起,好像也不知道什么是分离。现在……”
“想家了?”白藏转过来看着她。照明有限,脸红是看不见的。“也许吧,想师尊了,想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也想知道她让我下山来,到底是要我找到什么。”
白藏轻笑,柔声道:“也许她也不知道,她希望你找到什么就是什么。”
白藏的笑容映在她眼里,就像河灯。
说到底,她也只有真心可掏。
“那我找到了。”
“哦?是什么?”白藏问得很温柔。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
她非常想说这句话,也非常想要阻止自己说出这句话。然而即便不清楚阻碍自己的是什么,也不知道真正想通过这句话表达的是什么,但她要表达,一定要说,她不可克制,她克制不了。
“你。”
她看见白藏脸上的表情先是僵住,接着变成诧异,接着又变成她所不理解的介于惊讶和欢喜之间的某一种表情,最后干脆变成她最不能看懂的那种似笑非笑了。
她只能望着,心里再没有什么可想了。她用来作为思考与行动的判断标尺的那种说不清的执着,早就在与白藏一路走来的光阴中化成细沙,从指缝间流走了。
白藏刚才祭月的时候许了愿,主要是希望居觐恢复健康、彻底的健康。没许这个。
她表白过人家,当然也被人表白过,可惜总不对。现在对了,时地人情,全对了,她却不知所措。
正是轮回有道,是上天微小而促狭的捉弄。
她那喝起酒来话最多的三寸不烂之舌,加上往日纵横花丛时用起来得心应手、惹过不该惹的风流债却从没有真心想害人的满肚子甜言蜜语,如此天下无双的利器在身,此刻竟找不出一句话来说,只能任由自己的视线无知无识地随着居觐低头而降低。
她看见居觐牵起她的手,看见居觐看自己的手如同看至宝。伴随着居觐的动作她的心开始动,一开始那样乱那样嘈杂,渐渐有了组成曲的架势,但又点点颤颤悠悠,摇晃不定——
居觐轻轻吻了她的手指。
她心里的曲子竟是如此缱绻温柔。
中秋之后,天气倒比之前更好了。炎热稍稍退场,夜晚更加清凉,出来数星星还要披上毛毯。林中果实熟坠,采收从劳动变成了消遣娱乐——她自己乐此不疲,却不允许居觐参加,理直气壮地要求居觐不准参加,至多坐在一边看,吃她摘回来的果子。哪怕居觐偶尔发出微小的抗议,说自己受伤的是肩膀又不是腿,她还是不同意,从理直气壮变成了蛮不讲理。
她当然知道自己的理直气壮来自于居觐的主动,好像主动的人就天生该退让包容一样——她自己自然不认同这个说法,于是往往在嘴上逞一时之快之后立刻后悔,继而去包容居觐。可居觐到底没有什么需要她包容的,居觐已经非常乖巧了。她只能转而关心居觐。
“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她缓缓走向林边坐在竹椅上的居觐。
“苹果?柚子?梨?”居觐挨个问。她不由得笑起来,是自己的所作所为让她觉得自己像一个老农,只知道往家里搬水果。
“给你。”走到居觐身边,她伸出手,“秋天山上的第一片红叶。”
就算天道好轮回,她还是有她的利器的,她会!
居觐像个孩子一样把红叶接过去,笑了。而她望着居觐的额头,心里弥漫起很久以前就在心底冒出来过的念头:如果一切可以就这样过下去,如果这就是她追求的永远。曾经她还妄想过这真的可以有永远,岁月流逝她想要的却能像水中的石柱一样纹丝不动。
后来石柱自然是渐渐地从石头变成了沙。她也知道不会有那样好的事存在。最绝望伤心的时候也希望时间停留在此刻,然而不会。现在,她成熟了,当下完整的念头会变成,如果一切可以就这样过下去,她打算在这里住到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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