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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床戏啊……”
猜测没落空,程清感叹道。
这段戏在原著小说中描写得颇为隐晦,通篇文艺性的辞藻,要不是程清博览群书,或许还真看不出来作者在暗戳戳开车。
不过,既然没有直白地写出来,也就说明余海选择的理由是想考验演员对这段戏的理解和表达能力。
也不知道小孩能不能搞懂原著小说里俩主角丰沛又复杂的感情。
相比第二场戏,第一场戏显得简单多了。
是颜矜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在裴持入睡后,偷亲了他,自以为瞒天过海,欢天喜地离开后,装睡的裴持睁眼,嘴角露出苦涩的笑,这样一份爱,既违背了师生情,又隔着家仇国恨,注定不能善终。
“嘿……干爹,第一场戏对于颜矜的饰演者来说没什么难度啊,反倒更像考较我似的。”
余海不咸不淡地开口。
“那又如何,乖乖受着,你以为少年人坠入爱河时那含羞带怯的情态,很好把控吗?”
“很难吗?”
程清眨巴眨巴眼睛,不解道。
对于她来说当然不难。
但少年人,少年气。
外面的试镜者中,三位有两位已经形成了自己固有的演戏模板,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身上的风尘气重了,便很难剔干净再演出那种纯粹的感觉。
在这一点上,江槐反倒更有胜算。
至于第二段戏,不仅需要满屏的荷尔蒙,还要展现出爱欲下的痛苦,这才是重中之重,连余海也说不清楚谁更有胜算。
主演、导演和投资商等主创团队在一个房间,演戏的场地在一个房间,三位试镜者的准备区域在一个房间。
按资历排,江槐是最后一个,每个人各有十分钟的准备时间,后入场,再有五分钟和搭档的磨合时间,这五分钟,程清会尽可能帮助三位入戏。
程清离开前,余海语重心长地嘱咐道。
“收着点演。”
谨遵干爹的嘱咐,程清没使出全力,却还是和人家打得有来有回,甚至隐隐有盖过对方风头的趋势。
余海看向监视器,一段接一段地点评。
“一号第一段,给的情绪太多了,过犹不及,少年人的天真烂漫便显得虚假;一号第二段,稍好一点,最起码有性张力,但还是同样的问题,用力过猛,这个眼神,像是要把裴持吃了,到底谁才是年上?”
“二号第一段,做作,太做作,少年人的莽撞哪去了,偷亲演得像犯罪,对裴持的仰慕呢,我只看见了一个谨小慎微的皇子;二号第二段,也是稍好一点,演出了爱欲下的痛苦,但整得跟苦情戏似的,感觉眼泪立马就要往下掉,一点血脉喷张的感觉都没有。”
毒舌,犀利,且一针见血。
不愧是名导,应朗暗自咋舌。
“应总,你觉得呢?”
阮宁不动声色地移动,企图趁机拉近两人的距离。
应朗察觉到后,立马远离她,肯定道。
“余老说得对!”
连演四场戏,对程清来说是个不小的消耗,休息调整的时间,她溜回房间,来询问余海的意见。
“干爹,您觉得呢?”
余海未应,反而把问题抛回给她。
“你觉得呢?”
程清摇头,诚实答道。
“都不行。”
她说这话已经很给那两位面子了,她都收着演了,那两位还是不太能接住自己的戏,要是她火力全开,到时候片场怕是会变成她一个人的主场。
余海难得没有反驳她。
“不是还有江槐吗,正好,让我看看你对她的期许究竟能不能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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