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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砖东翘一块西陷一块的地面上,荒草尘埃与落叶到处都是,正对着的大殿看上去地基还稳固,至少不曾坍圮下陷。一个年老的僧人正指挥几个壮年僧人扫地,小僧人正带着担柴老农往后走,没人发现她进来,更没人理她。她迈步进去,左右看看,除了土墙,就只剩下水缸,她往左边进去一点,越过洞门,也只看见一排破旧僧房,几棵竹子,看来是个小庙,供了佛祖与观音大概就不错了。
院子里的光头一眼看去都不是新剃的,自然不是她要找的人。只不过,说盛东声藏身于此的人也没说他剃度了,万一只是躲起来呢?但照那家伙的谨慎与胆小,要找肯定在后面。前院人来人往,他打死不敢呆。
她正迈步往后去,眼看要到门洞前、小半个后院已经展现在眼前、看得见后面也有几个僧人在扫地——方丈莫不是太爱干净?——就有人从后面叫住她,“女施主!你在这里做什么?”
她立刻转过来,左手扣着包袱带,右手撩一下前额落下的发丝然后放在左手上方,就算是双手拿着包袱了——这样暗暗使力、就不会被人看出这包袱的沉重,又能演出一种柔软者的防守姿态、叫人不会起疑——对叫住自己的老僧点点头,腼腆地笑了笑,用好歹还会说的杭州话说自己是来找哥哥的,说哥哥躲避仇家躲到这里来了,家里有事要他回去,又音信不通,只好亲自上门来。
方丈边听边走,等她说完,两人已经一道站在门洞前,“既如此……”
她一边说着一早准备好的说辞,一边往后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立刻和一个头顶泛青、尚无戒疤的扫地僧人对上了眼。
她不近视,他也不,于是他看见她,放下扫把就跑。
他跑,她追,苦了方丈一人追两个,还要一路喊。直躲进僧房,方丈才三步并两步地赶上来,在盛东声锁门之前把门推开,带她进去,把盛东声说了一通,然后锁门离开。大概最近早已习惯了这样的事。
她看着坐在破通铺上盛东声,光头,胡子似乎剃得也不干净,好像还刮破了几处,两眼挂着黑眼圈,憔悴颓唐。
要怎么说?她是应该先关心,还是应该直入主题?声音是不是还应该放低点——
“有火柴吗?”盛东声抬头问道。
“火柴?”
“嗯。”
“有倒是有。”她从衣兜里掏出一盒来,原是准备路上若是遇见散兵给人行贿讨好用的,结果一路都是牛车小船的,一个流氓兵丁都不曾遇见。整整一盒递到盛东声手里,他立刻爬上大通铺那头,在自己的铺盖卷里翻了半天,掏出一包烟来。
她看他爱惜的样子,心里还有些心疼。盛东声一边小心翼翼地取出烟来,一边喃喃道:“一路到乡下,打火机坏了。结果想买点火柴,还到处买不到,说火柴还没人懂,这些乡下人,还得说洋火!”
“买不到?”她问。觉得有点好笑,两人见面干的第一件事是找火柴。
“买不到。对了,”盛东声好不容易抽到了烟,整个人兴奋起来,两眼放光抬头看着她,“你带钱了吗?”
“你没钱了?”这下更好笑了。
“一路过来打点的人太多了,那时候又急着跑,只要能走,给多少钱都行……”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她清楚他这样絮叨就是撒谎,哪怕在他的印象中自己的谎言从未被戳穿过。
“总之,你带了多少?先给我些。”
她想着自己此行来横竖都是要给他钱的,此时便先转过身去,把门锁好,然后趁势把包袱放在靠门的朽木桌上,小心打开,拿出一个小布包,递给盛东声。“现大洋,还有法币。”
盛东声立刻打开数了数,数得很快,抬起头来,“就这么多?”
他肯定看见了包袱里还有别的包裹,“那是什么?”
她笑了笑,抱着双臂,靠着破烂桌子,“盛东声,我这次来,是有事找你。”
“有事?”盛东声的眼睛里流露出惊惶,“什么事情——”
“我要和你离婚。”
“离婚?你——”盛东声大概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件事,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你你我我”个没玩。丁雅立忍不住道:“你要是同意,这里的钱我就都给你,回去我就登报。你要是不同意——”
“我不同意!”盛东声喊道。
她满以为按他刚才那副缺钱的样子会立刻同意,谁知道竟然像是狗被踩到尾巴一样喊出这句话,“不同意?为什么?”
“凭什么?大难临头,你这就要和我各自飞了!平日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你都忘到脑后面去了!还没有怎么样,你就要追到这乡下来,和我离婚,我盛东声荣华富贵的时候,你们丁家还要上赶着巴结我!后来要不是我当了官,你们丁家,哪里挣得这些钱……”
盛东声吵闹起来,虽然嗓门不大,声调不高,账倒是算得十分清楚。当年选这个女婿的时候父亲说,肯定是个会做生意的,家学在,她那时候还觉得是父亲开玩笑,做生意什么时候都成了家学了,现在看来一点儿没错,都这步田地了,盛东声还能把账算得这么清楚仔细,一笔一笔,但凡他知道的,都成了丁家亏欠他的,既然亏了这个女婿,作为质押物的女儿就不能带走。
怎么会这样?她伸手捂着额头,被盛东声吵得头疼,传统的戏码里,难道不应该是她吵吵闹闹,盛东声被吵得头疼吗?就因为是她主动提出来,她就要承担这些麻烦?这些男人为什么就不能稍微潇洒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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