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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站着一抹模糊的人影,伸着手,在窗户上描摹着什么。
他视力极好,甚至能看见那人在窗户上时隐时现的指尖。
沈疾川不知为何,微微一愣,手指下意识搭在了自行车的刹车上。
季溯一巴掌拍他肩膀上,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捞走了他车筐里的书包,“哈哈!!”他把沈疾川的书包一甩,“谢了川哥!”
语罢疾驰而去。
沈疾川瞬间回神,追了上去:“季溯你个王八蛋!”
暗红色的校服衣摆在路灯夜色下猎猎扬起,像是一捧冷夜下燃烧着的烈酒。
书店二楼。
沈止的手指还在窗户玻璃上滑动,直到上面的凉意攀附到指尖,他才垂眸,在窗户上写下最后一竖。
写的是——
沈疾川。
这是他从出生到十九岁,一直用着的名字。
而从十九岁之后他改了名字,往后近十年,他叫沈止。
是的。
他穿越回了2011年,二十八岁的他,和十八岁时候的自己,处在同一片时空之下。
沈止不知道这是穿越到了平行时空,还是回溯了时间线,他只想介入到沈疾川的人生之中,把那一场将他人生断裂转折的事,掐灭在摇篮之中。
他想看看自己走上正确的路的模样,是不是和他无数次幻想中的一样…快乐。
沈止另起一行,继续在玻璃寒气上写,‘沈疾川’三个字密密麻麻爬满了窗户。
虽然手在写字,可他的目光从未有一刻转移,他从字的缝隙里,目送少年的自己和朋友远去。
直到看不见了,才放下手。
想法有很多,但在此之前,二十八岁的沈止和十八岁的沈疾川,得先认识。
怎么认识?
沈止脑子里一个个计划飞过,忽然,他轻笑了一下。
其实不用想得很周密,十八岁时候的他,蛮好骗,也蛮好忽悠的,识破不了演技拙劣的小把戏。
-
沈疾川抢回了自己的书包,顶着季溯的哭嚎,一路回了家。
高三放学晚,他回到家都九点半了。这还不是最晚的,听说隔壁市的高中生一律十点放学。
他家就在五口街道最左边大槐树下的左拐第一家,带着一个十来平米的小院子。
沈疾川把自行车停院子里,提着自己的书包,弯腰撩开院子里冻的梆硬的衣服。
“承宗,我回来了。”
沈承宗从屋里出来,冲他招手:“哥!”
他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近视六百度,摘下眼镜人畜不分,看着很乖很腼腆。
沈家两个孩子,一个叫沈疾川,一个叫沈承宗。
沈疾川今年高三,沈承宗高二,学习压力都很重。
沈疾川进屋,在并不暖和的暖气片上暖了暖手脚,低声说:“奶奶睡着了?”
沈承宗轻轻点头,去厨房端来了一碗饺子,放在正堂前的饭桌上。
“奶奶给你留的,还热着。”
他又去将烧好的水倒出一杯来,放在沈疾川手边,忙前忙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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