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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指相扣。
交叠的掌心摩擦间,扯出黏腻的丝线,指节上一层透明的亮液。
这本是很暧昧的触碰,可此刻,这两只手的主人都没有情动的欲望,只有酸涩一点点蔓延心间。
沈止淡淡道:“时间太久,已经不难过了。”
那些药物将他的痛苦隔绝在时间之中,隔了一层毛玻璃,他早就不疼了。
“骗人。”
“明明伤都没好。我感受得到,它在流血,它还在疼。”
沈疾川抓的更紧了:“我给你揉一揉,揉一揉就不疼了。”
事情是很感动的事情,行为也是很戳人心的行为。
但沈止沉默一会儿:“你就这样揉?”
沈疾川又呆了:“啊,不然呢?揉起来滑滑的,你不会疼。”
“……你随意吧。”
粘液得到了充分的利用,他的右手小臂也得到了更加充分的按摩吸收。
沈止按按额角,纵容的叹了口气。
……
揉手揉了许久,折腾到后半夜。
沈疾川歪倒在沙发上,终于睡了。
沈止撑不住给一个在昏睡和醉酒状态的醉鬼洗澡,把自己手洗干净,又打了热水给沈疾川擦了一遍,确保干净卫生。
换了新的内衣后浑身清爽的男高,半梦半醒间被喂了一杯温水,就舒舒服服的睡去,通身舒畅。
沈止甩了甩右胳膊,左手轻轻在充分吸收‘药效’的右手小臂处揉捏片刻,又叹了口气。
好久没这样运动了,明早不知道会不会酸。
他再次去了趟卫生间,摘下眼镜,洗了洗脸,将已经干了的,被沈疾川戳过的地方留下来的东西洗掉。
今天做了局部面膜,单只手膜。
有机会给沈疾川试试。
沈止擦干净脸,将眼镜收起来,离开卫生间。
卫生间门上贴着的全身镜照着客厅,上面干干净净,下面被画笔的浅白颜料喷了上去,后来蹭花了,成了一片雾茫茫。
他并没有清理,也没有做任何处理,甚至没有拉上遮挡全身镜的帘子,转身回屋,自去睡觉了。
沈止瞥了眼沙发上睡着的傻小子,很是坏心眼地勾了勾唇。
他倒是要看看,这小子明天想起来对他做的这些事情之后,会是什么反应。
……
大年初二。
走亲戚串门。
大人们提着年礼走街串巷,有的乘车出远门,带着家人一起回老家。
今日鞭炮声相比于昨日就少多了,更多的是小孩子们在玩摔炮。
沈疾川清醒的时候已经早晨八点了,比他平时的生物钟晚了将近三个小时。
周老板给的是好酒,他醒来不仅不觉得头疼,还通体暖洋洋的,浑身说不出的舒畅,好似积年重压一扫而空的那种轻松感,令他很想在被窝里多躺会儿。
手往被子里一缩。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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