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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卖糖炒栗子的路口不远处。
一家亮着【云佳超市】灯牌的昏暗小卖部里走出三个人来。
浑身的烟酒味儿,嘴里骂骂咧咧。
这里明是超市,私下里却是牌局,牌局不接玩乐桌,都是为了赢钱来的。
张严斌输了钱,蹲在超市门口抽烟,吹了冷风,上头的大脑也没冷却下来,他骂道:“这地儿克我,光输钱了,还是上次那地方赚得多。”
“靠他大爷,今晚输了一千三,上次赢得输进去一半!”
“斌哥,就是今天手气不行,说不准再来一把就转运了呢。”被他拉过来一起打牌的小弟说,“实在不行停两天,修几辆车攒点钱,然后再来玩。”
“修车能挣几个钱?”张严斌吐了口唾沫,掸了掸烟灰,“这段时间我算是明白了,胆子大的才能挣钱,抠抠搜搜的永远赢不了大钱。”
“我跟你说过没?之前有个也是打牌的,来我那修车,你知道人家赚了多少吗?”
“多少?”
“十万!”
曾经张严斌觉得哪哪都看不顺眼的摩托车社会哥,现在倒成了他嘴里的话题,一种赢得其他人惊叹的谈资。
好像让别人惊叹,他自己也多荣耀似的,甚至不惜夸大、美化、胡诌。
“你是没看见,他身上穿的粉色铆钉皮衣,那裤子那靴子,都是牌子货,一件恐怕都得大几千。他还有个对象,他说他怎么打他对象,他对象都不跑,为什么?就是因为他有钱!”
小弟适时露出羡慕嫉妒恨的神情。
最终,张严斌总结:“只要有钱,什么事都不是事儿。”
“斌哥你说得是。”
张严斌吹完牛,手又痒了,正准备再进去打一把,没想到一抬头,看见了对面路边站着个人。
他眯起眼:“哎哎哎,你们看,那是不是沈疾川?”
俩小弟看了会儿,迟疑道:“好像是。”
张严斌:“他奶奶的,穿了新衣服差点认不出来他了。”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站在路口买栗子的少年一身黑色皮质羽绒服,上窄下宽,穿在他身上很有型,浅驼色的围巾绕在脖颈处,看起来倒像个家境不错的大男孩。
完全没有以前那种把‘我很穷’写在脸上衣服上的清贫样了。
小弟嘀咕:“又是穿新衣服,又是买小零食,这小子有钱了?”
张彦斌把烟头摁在脏灰的积雪上,“走,过去看看。”
小弟连忙拉住他,压低了声音:“别别别!斌哥,沈疾川那么能打,狠起来不要命的,咱们打不过他的。”
上次他们五个呢,全被沈疾川一个人揍趴下了,爬都爬不起来,现在他们只有三个人。
“……”张严斌脚步僵住,随后摆摆手,哼笑,“以前他在我家汽修厂打工,正式工的工资都没三千五,他一个小屁孩凭什么拿那么多钱?还不是我叔为了帮他。”
“他多拿的钱不都是我家的?我要回来怎么了?”
就算要不回来,他也不想让沈疾川过得舒心。
他就是见不得沈疾川好过,见不得他站在光里从泥里挣脱,沈疾川越好,就衬得他越烂。
张严斌横穿马路,刚走了一半,却看见一个戴着红色围巾的青年,从路灯下走到了沈疾川旁边。
路口。
糖炒栗子小摊。
沈疾川正等着栗子装袋,见沈止过来,愣了下:“沈哥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让你站路灯下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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