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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疾川:“我知道了。”]
电流般的酥痒传遍全身。
沈止大脑昏沉,他精神已经疲惫到极点了,躺在床上睡不着还要装睡,其实比睁眼更累。他的身体反应给他愉悦。
沈疾川完全是跟他学的。
——包括各种指尖弹弄的,带着把玩意味的小习惯,还会摁住释放口作为控制。
他真是学什么都能学出个□□成来,剩下的一二成全是生涩,但有时候生涩比纯熟能能带来异样的满足。
不。
他很容易对沈疾川心软,所以会竭力控制自己的恶趣味,不会太过分。
但沈疾川不一样。
他今天好像心里憋着一股气一样,在找到他反应很大的点之后就越来越恶劣。
沈止出了一层热汗,手心湿漉漉的,攥着床单,他想动一下,沈疾川却死死压住他,说:“哥,你就别动了。”
杨医生说哥在这种焦虑爆棚睡眠严重不足的剧烈运动,容易猝死。
当然不是一下都不能动,但沈疾川还是严格贯彻了医嘱,他手中不紧不慢,细细看过沈止这番有些失控的情态。
他在哥手上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哥在掌控他的时候,跟他也是一样的愉快心情吗?
沈止汗湿发抖的手死死抓住他的手腕,对着沈疾川那张少年面孔,说:别太过分。
高考之后不怕他报复回去吗?
沈疾川当做看不见。
高考之后又怎样?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还是眼前的事更重要。
不,是哥好起来更重要,等他好起来,玩什么怎么玩他都可以。
到时候实在受不了,他对哥撒个娇,哥会心软的。
是以沈疾川露出了和平时一样的笑脸,阳光灿烂的,把耳朵凑到沈止喉间,听了片刻说:“哥,你虽然说不出话,但喘的还是很好听的。”
那种带着隐忍的、克制的、偶尔被吞咽回去的喘息。
沈止张嘴比口型,不知道是不是在骂人。
沈疾川:“想亲了?好的。”
沈止嘴巴被堵住。
他:“………”
沈疾川手指动了多久,沈止就被亲了多久,直到某一刻,他呼吸控制不住地急促,开始挣扎。
亲吻结束。
沈疾川说了句:“别担心,不会弄的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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