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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面前、离得最近的温书宜,根本来不及躲开。
飚出来的白色奶油,就要飞溅而来。
她下意识闭眼,脸颊和眼睫都溅上了香甜四溢的奶油,卷翘眼睫落了一小块,就在一两秒后,盛不下这份沉甸甸的重量,微抖了抖,像是梨花枝头掉落一截莹雪。
做了坏事,反而把自己吓了一大跳的小猫咪,逃离案发现场时,窜成了道离奇快的白色闪电。
下巴尖被手指握住,稍稍扭正了抬头的姿势,下一瞬,被打湿温水的手帕,耐心擦拭掉脸上和眼睫糊着的奶油。
“成小糖人了。”
擦掉后,视线是清晰了,可脸上黏黏糊糊的,还是不怎么舒服。
“拿着手帕。”
温书宜把手帕干净的那侧叠到外面,刚拿到手里,就被男人考拉抱在怀里。
双臂和双腿自然缠上。
一路走进了浴室,温书宜被抱坐在大理石盥洗台上,躬身,洗干净了脸颊。
修长手指扯来干净棉柔的毛巾,给被奶油袭击的家里姑娘耐心擦干净脸。
温书宜一瞬不瞬看着身前男人,浓长眼睫垂着,这样冷情的人专注起来,就格外的性感。
可能就是墨菲定律,她越想表现好,就越有不可名状的神奇力量,让她在某些想不到的环节出错。
虽然脸颊擦干净了,可还是能闻到那股明显的奶油甜香味。
“这个奶油还挺香的。”
“阿岑,你闻闻。”
邵岑微掀眼眸,正对上家里姑娘凑近,腻人的奶香味萦绕过鼻尖。
温书宜看着男人微微蹙起眉头,有点恶作剧得逞的小小得意。
“知道啦,你不爱吃甜。”
“是不爱吃甜。”
邵岑一把抱起作乱完偷笑的姑娘,任由双手和双腿缠上来。
“不过么,吃你,倒是可以。”
吃、你、倒、是、可、以。
“……?”
别人说这话可能多半是开玩笑,可老男人说这话,是真的会不做人的。
“给那么多漂亮姐姐做了泡芙。”
“我也给你做了。”
“毁了。”
“我再给你做个。”
“这儿不还有还个么。”
“闻着像小泡芙,刚好试试味儿。”
温书宜被说得哑口无言,只能温温柔柔地瞪人:“阿岑,色死你算了。”
撒娇的埋怨口吻,跟小猫炸毛似的。
随着男人的大步,明显是去主卧或是客厅沙发的方向。
可眼下,无论是去哪里,都会是个没有好结果的方向。
温书宜语气认真,试图挽救:“我觉得我们要约会。”
“不是在约会么。”
老男人特别坦然、理所应当的语气。
于是走到半道,没回主卧或客厅沙发,就被抗议无效地就地正法了。
后背彻底倒进餐桌。
腰都酥了。
覆下的大片阴影覆住纤细身躯。
双臂揽住男人肩颈,微微仰着头,眼睫微颤着,晕乎乎地去寻那双薄唇。
那股清冽的气息沉沉侵袭。
大掌掐着腿弯,撑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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