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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顾宥白起身走到病床前。
他盯着沉睡中的容昀枢看了许久,还是忍不住弯腰伸手,轻轻触碰了一下那如蝶翼般的睫毛。
碰触的瞬间,他掩在灰色西装下的领带垂落,仿佛在提醒顾宥白此刻的越界。
他想起诊疗时容昀枢曾疑惑地问过:“顾医生,你总说真实,那真实的爱应该是什么样的?”
真实的爱吗?其实顾宥白也不知道。
他对容昀枢的关注始于好奇。容昀枢是一个很矛盾的人,明明表面上爱江琛爱得失去自我。
可顾宥白觉得实际上,没有什么人能真正影响到他的情绪。他的内里,似乎有一个完整的小世界。
人类的感情,往往从好奇开始。
顾宥白观察他,然后不知不觉地陷了进去。
窗外的风猛地卷起百叶帘,“哗啦”一声,惊醒了恍惚中的人。
顾宥白手指微微一蜷,最终只是替容昀枢掖好被角。
他犹豫许久,还是拨通了一个电话。
“老师,嗯,我是顾宥白,有一个病人,或许需要转到您那去。”
“是我个人原因,好的,谢谢老师,明天我把他的病历整理过后送过去。”
外厅。
江琅靠着在沙发扶手上,怔怔盯着关闭的房门。
他只能通过反复把玩手中的防风打火机来缓解内心的焦躁,却又要强行压抑住打开盖子打火的习惯。
顾宥白来之前说,会尝试用催眠疗法帮容昀枢缓解情绪,需要保证绝对安静和不被打扰。
江琅心里很是焦躁,很想揪着江琛狠狠揍他一拳。
因为江琛,容昀枢才会有这么严重的心理问题。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是江琛。
江琛和容昀枢的交集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大学吗?
不对,大学时的江琛,死板得像个只会执行程序的机器人,根本不是容昀枢会喜欢的样子。
顾宥白推门出来,放轻声音说:“江先生,昀枢已经睡着了,我诊所还有事就先走了。麻烦你跟他说一声,明天一整天我都有空,他随时可以过来。”
顾宥白说完,转身准备离开,却被江琅叫住。
“顾医生,他为什么会这么焦虑?是因为我哥吗?”江琅顿了一下,“让他和我哥少接触,会不会好一些?”
顾宥白转过身,盯着江琅看了片刻,又抬手推了下眼镜。
他开口时,语气带着职业性的疏离,“江先生,这是病人的隐私,您不是容昀枢的家属,我无法告知。”
“我……”
江琅一句话哽在喉咙,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
“我先走了。”顾宥白转身离开。
江琅却站在原地,浑身发冷。
是啊,他能以什么身份来询问容昀枢的病情?
江琛的弟弟?可笑。连江琛都算不上容昀枢名正言顺的家属。
更何况,江琅本来就无比厌恶这个将他困住的身份。容昀枢是哥哥的恋人,而他江琅不过是个不可告人的暗恋者。
江琅颓然地倒进沙发里,抬手遮住眼睛,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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