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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停下脚步,温柔春风忽然变厉,推着赵时矜往上走,哪怕是全身酸痛都停不下来。
她就这样攀到了山顶。
大片盛开的五彩斑斓的花朵出现在视野里,微风吹过,隐约能嗅到花朵盛开的甜靡气息。
赵时矜腿还酸着,见日阳晒得草地都暖洋洋的,索性躺下休息一会。春风温柔拂面,吹得她眼皮子都有些沉重。
好困。
要不先睡一会吧。
她沉沉闭上眼,睁开眼时又进了另一个梦境。
她抬起头,看周围摆设俨然是家里的设计室,面前的长桌摊着许多张素描纸。赵时矜拿起来看了眼,发现是大学毕设的初稿。
门外忽然传来自家亲弟讶异扬高的声音。
“阿澈你怎么打耳洞了?!”
赵时宴前段时间在外惹祸,气得赵父给他关了禁足。自家亲弟是耐不住的性子,在家没待半天便开始吆喝要好的朋友同学过来玩。
那几名少年好像就在门口,声音透过缝隙隐约传来,赵时矜撑着下巴,看门随之就被打开。
赵时宴将人推进来,兴奋说道:“姐你看,夏瑜澈他还打了耳洞!”
少年神情有些窘迫,赵时矜抬眼,看他耳垂肌肤莹白到几近透明,戴着的耳钉款式和她差不多,材质拙劣些,明显是廉价货。
这年头耳洞店连打个耳洞都这么追求时尚了吗?
她这款可是法国最新款,国内竟然就有相似的了。
“你怎么去打耳洞了?”
有了之前试衣服和捉迷藏的交集,赵时矜对夏瑜澈比对其他男生都熟悉些,随口笑问道:“明明前几天还跟你们说打耳洞好痛的。”
听到赵时矜开口,少年浓密如蝶翼的睫毛微微颤动,抬头与她对视,迟疑了会才开口:“我……上次听姐姐说很疼。”
少年声音清澈温柔,像是夏日潺潺流过的溪水。
“……我想试试,有多疼。”
周围一切忽然归于虚无,连男生后面对她说了什么都模糊成雾影。
赵时矜恍恍惚惚,只记得当时听到夏瑜澈这话时还以为是他不相信她的话,只觉得现在的男生不亲自体验一下都不相信别人。
现在想起来——
怪不得,夏瑜澈不回答她的问题。
他打耳洞的时候,她也在场。
睡醒时天还没亮透,赵时矜恍惚睁眼,看夏瑜澈已经背对着她坐起身穿衣,身体肌肉线条干净利落,随动作起伏舒展。
换完衣服才看到赵时矜醒了,夏瑜澈神情微凛,走过来吻了下她额头。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他轻声问道:“是我吵到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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