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遗憾的是,昨夜她在龚沙雨身上寻找蛇伤时,曾仔细检视过对方蝴蝶骨的位置——那里依旧只有朵红得刺目的玫瑰。
红玫瑰在苍白的肌肤上绽放得近乎妖异。
凃偲不自觉地抬起手,指尖轻轻抚上那片殷红。指腹下的花瓣纹路微微凸起,触感分明,像是要刺破皮肤生长出来似的。
马一告诉过她,这是人类的纹身,像粉色头发一样,并非天生。可龚沙雨的这个纹身未免过于逼真,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花瓣下纵横交错的经络。
“凃小姐?凃小姐!”方瑜咳嗽两声,想提醒凃偲准备下船,“凃小姐!”
她发现,从今天见到她俩起,这个便宜老板娘的眼神没有从老板身上移开过,而且还时不时对着老板傻乐。
凃偲特别聪明,但她身上的直白又透着一股清澈的愚蠢。
比如现在,她的瞳孔里明晃晃刻着两个大字:【我的】
一向直觉很准的方助理此刻也陷入了疑惑:从凃偲看龚沙雨的狂热眼神判断,她俩之间绝对发生了什么不能写的事。
但龚沙雨看凃偲的表情,还是那副x冷淡的样子,虽然龚总对谁都这样,但是……
“你和龚总?”方瑜借着拿伞的空档,低声问凃偲。
凃偲:“?”
“你们……有…”方瑜朝凃偲挤眉弄眼,她必须要了解下两人现在的关系,以便决定在龚沙雨面前提起凃偲用哪套措辞。
凃偲看着方瑜的眼睛,认真道:“方助理,你忘记你亲手写的结婚协议了吗?”
和龚沙雨如出一辙的语气。
方助理打了寒颤,疾步追上已经下船了的龚沙雨。
昨日狂风暴雨,今日晴空万里
阿洁在海的这边等凃偲很久了,见到凃偲后,急忙起身迎了上去:“哎呀,不好意思,昨日的雨实在太大,我打你手机又关机,没想到,你还真过去了,真的很抱歉。”
凃偲摇头,她甚至有一点想感谢阿洁——幸好她没去,不然她怎么好意思和龚沙雨亲|热。
想到这个,凃偲又生出些惋惜——若不是龚沙雨看到自己的本体,她是绝对不会抹去她的记忆,这样她今天应该会对自己……那四个字怎么说来着,刮什么相看?
对,刮目相看……
阿洁见凃偲傻傻的望着海的那边微笑,越发自责:这样子分明是撞鬼了。
“你没事吧,凃?”阿洁抬手,去探凃偲的额。
就在手指即将要触碰到额的瞬间,被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
“这里的天气真善变!”
凃偲愣了一下,急忙回头,原来龚沙雨去换衣服去了。
只见她一袭黑色长裙,赤脚踩在细软的海沙上,逐步逐步向她们走来,她走得不快,可因为腿长,步子迈得极宽。
凃偲觉得还没看够,人已经到她们面前了。
龚沙雨极其自然地扯过凃偲的小臂,将人拉近,几乎是贴着着凃偲的耳朵,“偲偲,这位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林见欢了然,连忙把他请了进来。陆衍一眼就看到桌上吃剩的月饼。...
染头巾的老板娘从账本里抬头,金丝透视滑到鼻尖。小满这才注意到玻璃柜台里摆着的招工启事,被咖啡渍染黄的纸角上写着包食宿,时薪15元。潮湿的阁楼弥漫着咖啡豆的醇香。顾言单手拎起她的行李箱踩上吱呀作响的木梯,肩胛骨在棉T恤下突起锋利的...
人生活到四十岁,汲汲营营拼尽全力,为何到头来什么都没有了?如果回到过去,在那些后悔的瞬间重新做选择,是不是就能过得比现在好很多?...
,如果不是为了报恩放弃了出国深造,他早就成了这个行业的一枚新星。或许是为了解他,或许也是为了更靠近他一点。凡是在江市举行的画展他都会...
穿越星际,温裳一朝被救,从无名星一个即将就要饿死的兽人幼崽成为了人人钦羡的皇太女,不仅拥有了五个优质的未婚夫,名下更是继承了母亲的全部遗产。不过,就在学渣温裳整日为了守住母亲留给自己的东西而疯狂地学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皇太女时,某天突然就冒出来了一个私生女,而私生女每日可怜兮兮,在直播说要与姐姐做好姐妹。温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