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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殷红,牙齿细白。
含在齿缝的果,随唇瓣相贴,慢慢渡到他口中。
丝甜在舌尖化开,凉意沁入喉腔。
聂因低垂着睫,大脑空白,莓果尚未完全消融,一截软舌又抵入舌腔,轻轻搅弄口中甜润。
叶棠松开衣领,指节上攀,搭落在他颈项,拉近距离。
聂因微微仰脖,右手靠在桌上,攥握成拳,鼻腔被她气息灌满,肢体僵硬冻结。
叶棠闭上眼,唇瓣贴紧,扶着他颈将舌递深,舔尝舌根,将未淌入的莓汁卷入舌中,轻吮慢弄,酸甜混合涎液,在两人唇齿不断发酵。
聂因被动张口,任她掠夺,扎在皮肤上的发梢刺痒微痛,却没拂开。
而是在她倾身跨坐上来的那一刻,扶住她腰。
她披着头发,台灯的光漏不进来,呼吸聚在昏暗,坐在腿上,下巴低垂,软唇擦拭着他,舌尖腻而灵动,勾着他舌挑逗追逐,以退为进,顽皮戏弄着他,让他永远无法餍足。
草莓已经融化,津液余泛酸甜。
聂因扶着她腰,指节逐渐握紧。
讨厌他。
讨厌他,为什么还要亲他。
呼吸漫开湿热,叶棠亲得脸颊扑红,气息微喘。
她想停顿分开,舌尖刚退,后颈即刻被大掌箍住,韧舌追逐着她滑入舌腔,反客为主,唇瓣再次密无缝隙,贴得紧热。
聂因控住她头,不许她瑟缩后退,吮着她舌卷舐汁液,吞没呜咽,指节牢牢扣在颈项,力道有些失控。
叶棠被他捏疼,眼睫抖动,呜呜哼喘消弭在舌尖砸弄声里,氧气濒临抽空。
他凶死了。
亲个嘴,好像要把她吞进肚子里一样。
聂因吮她舌尖,舔她牙缝,将她招数悉数奉还给她,鼻骨相抵,吻得不留退路。
既然她要,他就让她得偿所愿。
叶棠攀着他肩,体力逐渐不支,半身软瘫在他身上,臀瓣坐住正中,那根棍物逐渐苏醒,抵在臀缝发烫,硌得难受。
“唔……不要……”
她握拳捶打,细声哼唧,聂因将津液全部咽没,方才稍稍分离,银线勾缠两人唇畔。
背着光,依然能瞧出她脸颊红晕。
聂因想,大概自己,也和她一样。
叶棠埋在他肩窝,喘息许久,才有力气讲话:“聂因,你是不是属狗啊?”
“……”他沉默片刻,“我只比你小一岁。”
叶棠轻哼一声:“你比雪儿还喜欢舔,弄得我嘴里都是你的口水。”
“……”他嘴里难道不是她的口水?
聂因喉结微动,还未启唇,叶棠已支起上身,双手捧住他脸,似笑非笑:“告诉姐姐,现在还生不生气?”
他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
“嗯。”叶棠置若罔闻,端详着他自言自语,“应该已经不生气了。”
聂因缄默无言,她用指腹抹净他唇角,径自从他身上下来,立在桌边,收拾作业。
她习以为常的事,他却无法做到坦然。
“以后每个星期五晚上,你都给我补课,怎么样?”叶棠一边整理,一边随口道,“五百块一小时,这个钱还是让你挣吧,肥水不流外人田。”
聂因看着她:“我不要钱。”
“不要钱?那你想要什么?”叶棠来了兴致,倚着桌边回头挑眉,“想要每周一个frenchkiss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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