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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彻底置身黑暗之后,才知道根本无从捕捉,而周围可能都是又都不是,自己在挑战根本无法面对的对手。
然后营地的方向传来一声奇怪的响声,像是什么粗糙却也锋利的东西划过同样部分粗糙部分锋利的表面,喀拉拉刮得人骨头酸疼,继而一片喧哗吵闹,然后很快就变成了打斗和尖叫,她急忙赶回去,跑得飞快,然后呢?看见了什么?
头顶的月光本来朦胧,然而照在她们和灵剑中间的圆形空地上的这一束却相当明亮,简直像之前的梦中一样。她站在空地边缘,看见地上一片打斗的痕迹,比别处都要明显,甚至深刻。似乎所有人都到了这里,在这里大打出手。
所有人?
对,所有人。她认出来,这是连山派的两仪式,左右手脚的动作相辅相成,一个向前一个就向后,总是两招并用,你抵挡了左边,右边自然就要被攻击,不管用什么武器,连山派的都能做到这一点,只是招式区别而已。于是这里——她在营地上走着,一边走一边观察地上的痕迹——这里,可能是元龟派所谓知守式,招如其名,是纯粹的防守,但如“知其白,守其黑”的后面是“为天下式”,这一招非常危险,近乎是把对方的攻击力道全部容纳己怀,然后借力打回去,非常精妙、难以实施,非要一定的修为和镇静精准不行:当时若是大家都发狂了,也不知道用这一招的弟子成功没有。
再往下,这一对敌手继续过招,大概与旁边的人打在了一起,一看就是灵剑宗的人。自下山一路以来,她就在不断地观察,甚至被个别人说是在偷师。她佩服连山和元龟的精巧,但对武器的运用,还是灵剑厉害。他们单打独斗时,甚至有把长剑抛到空中,用法力控制,人身如剑而人剑合一,如此攻击;等到成群结队时,以长剑为阵法,可聚可散,剑尖散出的法力甚至可以在聚合一处后自行转向,如同成为了一把新的剑。
这里显见得是一把新的剑,更巨大更锋利的法力之剑,直接向对面的敌人刺去。
她转身走到被刺之人的位置,想要看出是谁被刺了,但说是连山的招式自然说得通,这一招蛟龙出水她基本学会了;要说是元龟派的玉璧凌空也说得通,她多少也学会了:因为想不通,现下竟然还比划起来,一边比划一边想,元龟派招式的窍门是这样,连山派的则是这样,如果如此出招,必然——
一边比划,一边后退,试图反推,终于咔擦一声,踩到断在地上的树枝,回头一看,是自己的帐篷,
已经彻底塌了。
“看来的确是一场大战。”霓衣走了过来,微笑着打量她。
“是啊,我……”
不知怎的,她感觉自己像是回到犯罪现场的罪犯,被无辜的霓衣抓个正着,之前的一切抵赖——哪怕只是不清醒时的胡话——该证实该证伪的现在一样不少了,顿失一切立场,只觉得惭愧。
“我想得起这里是谁,哪里是谁,甚至想得起是怎么打斗的,或者,至少我可以猜得出来。但我不知道为什么打,也许——”她摇摇头,“也许真是因为我呢?虽然我当时离开了,但是回来,为什么回来之后一切就都乱套了?他们就发疯了?我走的时候,还只是个平常的夜晚,我去追森林里的……”
她兀自说着,并未抬头看霓衣,只是想要解开这一团乱麻,没发现霓衣走了过来,两手放在她肩头,“唐棣。”
“嗯?”她抬头,迎着月光,发现霓衣的容颜和月光一样柔和。
“别多想。”
“我只是——来了这里之后,总是隐隐约约觉得我做错了什么事,不知道是否有关,但是错的事,所以担心。”
“也许你真的做了,也许没有。也有可能,是你听别人说得太多了,所以越想越像,也未可知。”
“可是我真的觉得不太对劲……”她喃喃自语。
而霓衣笑笑,“此地的确有一场大战,但论其缘故,我想,别人说是你,和你说是自己,以及真的是你,是三回事。要能确定,咱们总要有些证据。”
证据。
她站在月光下,环视周围的荒芜。没有任何人的法术,能让经过的地方寸草不生——说到底,他们都是修行之人,不是妖魔,没有这本事——那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冤魂未去,还是?
如今她是没有这样的嗅觉了。
“霓衣。”她轻声道,霓衣转了过来看着她,笑眯眯地示意她继续说,“你们,魔界,有没有呼唤某一处停留不去的冤魂出来说话的法术?”
霓衣想,天道复杂,自己时常完全说不清楚自己的选择的好与坏。她选择帮助唐棣,不论对唐棣有多大的信任——也许本来就非常信任,是自己拒绝承认,甚至拒绝去思考——结果现在,她们又回到凌霞阁的门口,唐棣身上的魔气,已经散发着红黑的光,腾腾上升,俨然要失去控制。
“说!!!”唐棣对着袁葛蔓咆哮着,用声音都可以吃人的样子。
也许一切都可以回溯到昨天夜里,她答应唐棣的那一瞬间。
当时她听见唐棣的问题一愣,继而笑了,“你之前不也问过,我也说过,这世上的有这本事的,还是你们地府的判官们。你——”
然后她反应过来,上前认真地打量唐棣,“你觉得此地是因为什么冤魂之类才变成这样?”
“不知道,我只是想找到点蛛丝马迹,来帮我解开这个谜。”
她看得出唐棣并无期待——轻轻摇头,并不直视自己——而她却有了深不可测的恻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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