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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路拐进“小路”的之前,她们发现的最后一个指示是个路牌。一根木棍,左右分开两片木板,左边那片写着“远去它方大荒”,右边则是“求进桃源小谷”,霓衣在旁看着她读,读完她笑了她也笑了,“怎么样,你觉得我们走哪一边?”
“咦?你难道不知道路?”
“我知道,也不知道,就想问问你。”
她说这牌子有点促狭,要是非要找云州,肯定会觉得指向太过明确,走向左边去“大荒”,也许真是“桃源”也说不定,“说得可对?”
霓衣笑笑,点头,两人遂一前一后,沿着右边木牌的指示往东北方走去。
“他何必这样?”未几,她问。
“你倒回去想想呢?”霓衣道,但也不等她答,“就是怕烦怕找罢了。找他的妖魔太多了,据说有的时候还有人界来的,一个都不认识,又都有来历,见了面不好拒绝,又难得医,只好想办法让人家找不到,你看。”
说罢用手指一指前方,乍一看是潺潺清泉形成的山涧,可稍稍改变观察视角或站立位置,山涧竟然就变了个位置,扭曲,折叠,叫人分不清楚到底是哪里,而霓衣继续道:“若还往两边去,绕着绕着也还会回到这里,发现有点像又不太一样,于是多走几遍,很快就会迷失。不知根底的,就这样被他拒之门外了。只有知道他了解他的人,才能找到幻想的核心然后化解它。”
说罢,伸出双手,掌根相接,手指舞动,掌心一翻,便画了一个奇异的手印,淡淡金色光芒散开,在空中飞舞一阵,注入小溪边的几块石头中,重叠模糊的幻象便随之消失了,只留下真实的小溪,带领她们一路到此。
“照这样说,你倒是人家的熟人了。”她对霓衣笑道。
“何以见得啊?”霓衣很是放松地把手肘搁在靠椅上,托着下巴。
“假如不熟,何以一来人家家里,就一屁股坐下,还直接点好茶喝?”
霓衣笑起来,“来的路上你也见了,他这水太好,平日我怎么喝得上,来了自然要讨两杯,等他回来,还要再给我来点呢!来,你也尝尝,好水呢。”
来的路上的确见到溪水极其清澈,简直令人生出嫉妒来——太好了,看着都甜美,更别提要是喝到喉咙里,该有多甘甜!她就这样一直盯着溪水看,差点把自己绊一跤,霓衣见了便笑她。她也觉得自己可笑,又不是成日干活时常饥渴的驴马,何以如此喜欢这水?
太清太纯了,是世上无几的上好清泉,要吸入自己的五脏六腑,七经八络。
“这水何处来的?”她忍不住问。
“青牛江的水。”霓衣道,转过来看她一眼,“想不到吧。”
“江水也有这般清澈?”
“嗯。青牛江是魔界最主要的河流,从山中涌出,绕过逍遥谷北面蛇族聚居的巴蛇之岭后,分出来好几支,这一支就流过云州这里,其他支流还流过好多地方,比如说狐岭和南边的群鸟居住的飞禽岭,灌溉两岸,最后又汇入青牛江主流,往西南边消失在炎魔地边缘的群山之中,据说也是和莽苍山相接的地方——就像缝起来一样。”
“流域这样广泛,何以还能如此清澈?”
“青牛江里有江神居住,是江神的功劳。”
“江神?”
“魔界管他叫江神,实际上是一个大妖,要说是魔,也无不可,他叫怒特,原是一棵有近万年修为的大树。生于魔界——哦不,那时候有没有魔界还不知道——总之有极长的修为之后,由树化为牛。后来,青牛江出现了,那时候还不叫青牛江,江中有一条恶龙作祟,使得魔界众生不得安宁,又无法降伏,怒特挺身而出,在头上绑了两把尖刀,跳进江水中,斩杀恶龙,就此成了江水之主,造福两岸生灵。”
唐棣听着听着,心思已经如潮水漫漶开去,没听见霓衣自嘲(“魔界竟然也有使得‘魔界众生不得安’的恶龙,魔界难道不应该都是邪恶之徒吗”)和对她的安抚(“当然,这都是我听的传说,我也只见过怒特一次。你要想知道个仔细,我们以后去问他”),只怪异地注意到一点,“树化为牛”。
“想不到魔界也有修为如此之长的树。”她兀自道。
霓衣笑道:“凡灵秀之地,三界众生谁不可吸收灵气而化形呢?魔界之气倒还比人界清澈些!而且魔界不止怒特一棵树,云州也是一棵树。”
茶水过喉,简直好喝得天上有地下无,心神由此安定,她正打算问霓衣,如此好水,是不是怒特对小辈的照顾,外面一连叠声,主人回来了。
竹帘子一掀,只见一个瘦削高挑、肤白文雅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两缕细胡须,一双点墨眸,自然一股风流。他一进来,笑着看她们一眼,就先去放东西,满嘴里说着什么“久等久等”、“刚才天光正好就到附近采药去了”等等的话。唐棣看他嘴上说话虽然轻快,动作却丝毫不急,俨然非要把手上的工具归置齐整了才过得了自己的关,否则,别的事情,一样也不能干。
“哎呀,真是,有失远迎!有失远迎!”放好东西,拍拍双手的尘土,转过来便作揖打躬,唐棣甚至没看清对方是否有看自己,只好也跟着还礼。霓衣虽然不拉她,自己倒也不跟着行礼,只是笑道:“好久不见你,竟然都学会和我说这种鬼话了?”
云州抬头,两眼亮晶晶,看向霓衣道:“咦,难道我以前对你不客气么!”
“客气是客气,可你何曾远迎我?你巴不得我们任何人都不到你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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