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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掉亚诺尔没有花费云砚泽太多时间。
在得知不能动用精神力后,黑渊动作不停,直冲而上,躲开袭击而来的炮弹,在电光石火之间与灰色机甲交上手,展开了一场机甲与机甲之间的“肉搏”。
这辆机甲并不是亚诺尔常用的。
由于金丝的存在,老将军在机甲的选用上进行了取舍,驾驶的这具机甲是从炮台改造而来的,灵活度大幅下降。
在单纯的“肉搏”中,他很快招架不住黑渊的进攻,就这么落了下风。
黑色长枪最后贯穿了机甲侧翼,银发上将从黑渊里一跃而下,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将昏死过去的亚诺尔从驾驶舱中提溜出来。
漫天烟尘中,云砚泽拖着已经失去意识的老将军,向停步原地的黑蛛们走去。
一片寂静中,他停在牧浔前面。
“真狼狈啊,首领,”那双狭长的漂亮凤眸轻眯了下,“还是动不了吗?”
亚诺尔昏迷后,金丝明显动荡了一瞬,牧浔能感觉到束缚其上的精神力在逐渐消退,但他面上不显,只叹道:“动不了。”
云砚泽揪住亚诺尔衣领的手一松,把他就近往地上一放,就开始绕着牧浔打量,牧浔坦然地任他观赏,一开始还没什么,但很快——
云砚泽就发现了他小腿上的擦伤。
黑色的布料被流弹掀烂一片,露出一截血肉模糊的皮肤,牧浔没事人似的还在插科打诨,全然不觉面前人的脸色已经慢慢黑了下来。
“怎么样,我的黑渊上将开起来还习惯吗?”
牧浔身后一片黑压压的黑蛛成员,大庭广众之下,云砚泽没有马上替他处理伤口,但也并不耽误他冷冷扫了牧浔一眼。
“当然,”云砚泽学着他当初的腔调,微笑道,“但我记得有人说过,他的机甲名字只有单字‘渊’。”
而不是现在牧浔口中顺理成章的“黑渊”。
牧浔:“……”
不是吧,这么记仇?
他认真地觑着云砚泽的面色,终于发现上将眸底那不加掩饰的愠怒,以及时不时落在自己小腿的目光。
哦,差点忘了,他现在还是个伤员。
只是这点擦伤还比不上在地下拳场一晚的受伤量,要是有治疗仓在,大概不用一分钟就能修复,因此牧浔压根就没在意过。
但上将显然不这么想。
那双蓝色的眸掀起,先是跃过牧浔,看了一眼他身后的机甲群,才面无表情道:“还装?”
“装什么?”牧浔老实巴交。
云砚泽又瞥一眼他身后已经挣脱金线,开始行动的机甲群,在面前人求知的目光里,挤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很好。
“处理不好伤口,”他转身往黑渊走去,“就别来见我。”
牧浔一言不发地目送他走远,良久,才叹了口气,动了动身上已经掉得差不多的金丝,用精神力绞断最后几根。
尽管亚诺尔已经落网,洛斯和剩下异兽的行迹却还无从追寻。
他把目光投向中心的建筑,那里是最后有可能的地点。
显然云砚泽也是这样想的,黑色机甲在他手中被驾驶得如鱼得水,一路过关斩将,全然看不出最开始牧浔陪他练习时,连走路都会摔倒的糗样。
身后的机甲舰队静悄悄的等待他下达命令,刚才旁观了他们首领和白鹰上将的一通“针锋相对”的情形,所有意料之外的成员们都捏了一把汗。
幸好幸好,这俩冤家没在这打起来。
虽说不知道白鹰上将怎么会站在他们这边,又是什么时候加入黑蛛的——
但只要没有打架,那就都好说。
这场景落在芙娅等人眼里,又是另一副景象。
队长之间的私人通讯响起,安月遥控诉的声音从耳机里响起来:“首领!你不是说老师他不来了吗?”
牧浔轻描淡写:“我可没这么说过。”
明明是安月遥自己脑补完了前因后果,圆了自己的一套逻辑。
安月遥:“……”
安月遥:“那也用不着在我们面前打情骂俏吧?”
牧浔这厢还没开口,尤安铿锵有力的声音就从耳麦里传来:“什么打情骂俏!请注意你的用词,安指挥官!”
“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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