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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奔涌的气血更加雄浑凝练,
.....
与此同时,军营的另一角,乙字营某处相对规整些的营房。
刀疤脸也就是王莽脸色惨白如金纸,额头冷汗涔涔。
一条手臂用撕下来的破布条草草吊着,布条上浸透出暗红色的血迹。
他咬着牙,强忍着剧痛,站在一个身材魁梧、穿着半身皮甲、脸上带着风霜之色的汉子面前。
这汉子名叫王彪,是王莽的堂哥,乙字营的一名伍长,手下管着几个兵,算是个小头目。
他正擦拭着一柄厚背砍刀,看到堂弟如此狼狈的模样,眉头立刻拧成了一个疙瘩。
“怎么回事?谁把你弄成这样的?”王彪的声音低沉,带着一股煞气。
在乙字营混了几年,手上沾过血,他身上的气势远非王莽可比。
“哥!你要给我做主啊!”
王莽一见堂哥,积压的委屈、痛苦和怨毒瞬间爆发,带着哭腔嚎道。
“是丙字营一个新来的小崽子!他娘的,下手太黑了!”
“我和老高、老二只是想收点规矩钱,那小子不给银子还动手!”
“老高手腕断了,我…我这条胳膊也废了!那小子邪门得很,力气大得吓人!”
“新兵?”王彪眼神一厉。
“一个新兵能把你打成这样?你他娘的这些年饭白吃了?”
他根本不信一个新兵能有这能耐。
“真的!哥!我没骗你!”王莽急得直跺脚。
“那小子看着清秀,跟个娘们似的,可那拳头…硬的跟铁砧似的!”
“老高去抓他,被他一下拧断了手腕!我气不过给了他一拳,结果…结果就这样了!”
“哥,我感觉那小子有点不对劲,力气大得不像是人!”
王莽添油加醋地控诉着,将李元乾描绘成一个嚣张跋扈、心狠手辣、完全不把老兵放在眼里的狂徒。
王彪听着,眼神越来越冷。
他不在乎堂弟收保护费,军营里这种事多了去了。
他在乎的是面子!一个新兵蛋子,竟然敢把他王彪的堂弟打成残废?
这简直是在打他王彪的脸!
在乙字营,他王彪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一个新兵,再邪门能邪到哪里去?力气大?
哼,在真正的厮杀技巧和战场经验面前,光有力气顶个屁用!
他可是淬体境武者!
“知道那小子叫什么吗?”王彪放下砍刀,声音冰冷得如同寒铁。
“知道!叫李元乾!就分在丙字营七号棚!”
王莽见堂哥动了真怒,眼中闪过狂喜和怨毒的光芒。
“李元乾…”王彪咀嚼着这个名字,眼中杀机毕露。
“很好。一个新兵,不懂规矩,下手狠毒,残害袍泽…这种害群之马,留在营里也是祸害。”
他站起身,魁梧的身材投下一片阴影。
“你回去养着,这事儿哥给你出头。”王彪拍了拍王莽没受伤的肩膀,语气森然。
“一个丙字营的炮灰,翻不了天。我会让他知道,在灰石城大营,有些人,是他得罪不起的!
“他那只手…还有他的命,都得给你赔上!”王彪恶狠狠的说道。
但他毕竟是乙字营的兵,甚至王莽也没有参加新兵动员大会,并不知道今天李元乾得到了百夫长的赏识。
如果他们得知此事,恐怕还得掂量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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