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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既斜睨了他一眼,神色里微微带了几分诧异。倒不防他口中能吐出这话来。
如此这般,事情倒是顺利了许多。
“要想此事水落石出,需得有证据将人钉死了,再无翻身的机会。”
“否则她们若是得了喘息的空,寻着机会反扑,只怕你这条命到底要栽进去。”
李旭低垂着下巴,在一旁沉默地听着,不发一言。
程既一双眼落在他身上,眼神锐利地打量着,“如今那丫头叫我捉了,算是个人证。”
“只是这时机不巧,顶多只能算是她这次来寻你。至于先前你们有过什么交易,她口风紧得很,未必能吐出真话来。”
“且她又是我那姨娘的心腹,在府里头也算是有些脸面。谢府的规矩,轻易是不许动用私刑的。若真拿不出什么关键的证据,只怕也奈何她不得,人即便是捉了,最后也要放了去。”
李旭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滑动两下,哑着声音开口道,“你不必拿话激我。”
“我落到这步田地,心里头想的也只有保住这条命,顾不得再藏什么底了。”
“说来,大约也是我命不该绝,”他又咳了两声,勉力抬起手,朝着车厢外头指了指,“上回那丫头带来的银子,藏在屋里床底,那青砖地的下头,你寻出来,估摸着也能当个物证。”
“不过那银子我看过了,干净得很,什么戳都没有。大约是事先她们就料到了。”
说到此处,他忍不住苦笑一声,“这么说起来,倒真是场好算计。看来这个局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留着我这条命。”
“除了银子呢?”程既沉吟片刻,又追问道,“还有旁的吗?
单只有来路不明的银子,实在是说明不了什么。以秋姨娘的狡猾,只怕轻易就能圆了过去。
“枕头底下,”李旭抬手敲了敲额头,努力回想着,“枕头底下……应该还有一粒银扣子。”
“那是什么?”
“那丫头上次来寻我。她走之后,我在院子里拾的。”李旭面上带了两分犹豫,“当时瞧着亮闪闪的,该是银子。”
“我这院子里几乎没有旁的人来,这东西又不是我自己的。思来想去,只能是她掉的了。”
程既眼睛微微一亮,紧接着便掀了帘子,唤了人过来,凑近了交代李旭方才所交代的话。
那人领了话后,转身去了院子里,不多时便回转回来,面上带了几分喜色,手里头也多出了个包袱,恭恭敬敬地递给程既。
程既掀开包袱皮,朝里头打量一眼,一排整整齐齐的银锭子上,确实搁着一枚圆圆的银色光泽的衣扣。
他将扣子拈起来细细打量,只见它做工精巧,银面光泽极好,还雕了花样,断不是寻常人家衣物上能有的东西。
“你还记得她那天穿了什么眼色的衣衫吗?”
“约莫……是鹅黄色的。”
程既微微点了点头,将扣子收进了袖中,朝候在外面的众人吩咐一声,往谢府返程。
马车辘辘而行,车轮碾过碎石,车身很轻微地晃荡了两下。
李旭突然开口问道,“这东西有用吗?”
“大约吧,”程既并不打算瞒他,“我还需回去,再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同她那日的衣着对上。”
“你这样说,只怕便是有八成的把握了,”李旭将手在身侧暗暗地攥成拳,“等真相大白之后,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程既闭着眼蓄养精神,并不看他,“你要怎样,与我无关。”
“事成之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你愿意去何处,都同我再无干系。”
李旭怔然,“你肯放了我?”
“你几次三番同我为难,构陷于我,害得我连栖身之所都险些没了,我自然恨你,”程既声音沉沉,没带什么起伏道,“可说到底,我也算藉着你这遭事,才能捏着那起子人的把柄,好一并铲除了去。”
“师父在时,也只得你一个亲人。便是再不中用,好歹也废过一番心血。这般早早送你去了地底下,也是没得叫他老人家烦心。”
李旭沉默了片刻,声音低低道,“你同从前……不一样了。”
若搁在从前的程既手上,事情一旦了结,自己也断然活不过第二天去。
“大约是吧,”程既直起身来,撩起一旁的帘子。远处已经能瞧见谢府门头上高高挑着的灯笼,橘红色的暖光映在眼底,一闪一闪地晃,“我认识了一个人。”
“此后便想要多做好事多行善,好替他攒下一份功德来,叫诸天神佛庇佑他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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