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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说不清长短,有人难捱,也有人高枕而卧。
外头晨光熹微,星儿早早地起了身,站了外间,很小声地叫内室里正酣梦的二人。
细细的声音往人耳中钻,程既连眼都未睁,抬手一扯,将锦被捂上了头顶,大有再睡场回笼觉的架势。
一旁的谢声惟听见动静,甫一睁开眼,兜头一张大被罩了上来,直接将人裹进了一片黑暗里,严丝合缝。
“嘘,”身旁的人凑到他耳边,话音里带一点晨起的哑,温热的气息很轻地落在耳垂上,“别动。”
昨夜在浴桶中,这人也说了这两个字。
然后……
被中见不着人处,谢小少爷念及昨夜种种画面,一张俊脸腾地一下涨红起来,只觉得这被中一刻也呆不得了,手忙脚乱地就要挣扎出去。
身边人扑腾得好似活鱼一般,程既残余的两分睡意也被搅了个干净,一时起了坏心,手脚并用地将自己缠到谢声惟身上去,手臂搂着脖颈,双腿夹在腰侧,下巴也要支在肩头,脸对脸地贴着,凑上去很响地亲了一口。
“相公昨夜才同我欢*好过一场,今日便要弃我而去了吗?”
谢声惟只觉得舌头好似打了结,吐出一句话来都万分艰难,“怎,怎会……”
“今日还有要事,偷不得懒,李旭还在娘那里关着……”
程既才不管这些,只将头抵在他颈窝里一下下地蹭,瞧见那薄透的泛着红的耳垂,又凑上去衔着,用齿端细密地磨,感受着身下人不自觉的颤栗,偷偷地弯了唇角。
“春宵一刻值千金,相公不肯在床上多留一会儿,心里头还惦记着旁的人,可是嫌我伺候的相公不舒坦吗?”
谢声惟的耳垂早已红透了,手握在程既的腰间,却不敢使力,只得任由他在身上耍无赖,又被他口中那些没遮拦的浑话逗得血气直要冲到头顶上去。
“没有……”他磕磕巴巴地应道。
“没有什么?”程既假作听不懂,垂着眼,装出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来,“果真是没有将阿辞伺候舒坦么?”
“不是,”谢声惟又窘又急,只恨不得将这人的嘴堵上,好能得了片刻的安生。
“那是什么?”始作俑者不依不饶,硬要从他口中问出话来。
谢声惟将头侧过去,埋在程既项颈之间,自暴自弃地小声道,“没有不舒坦。”
“真的呀?”程既声音里带了不怀好意的笑,“那我再接再厉,往后叫相公更舒坦,好不好?”
谢声惟不愿顺了他的意,叫他拿捏在掌心里,强撑出气势来,嘴硬道,“昨夜……并不算欢*好。”
程既从他肩上将头抬起,凑过去同他蹭了蹭鼻尖,悄声道,“如何不算?”
谢声惟做出副严肃样子来,“都未有,未有夫妻之实,如何能算?”
“当真是读书读的多了,将锦绣的脑袋都读成一锅粥了,”程既抿着嘴笑,眼睛眨了眨,“相公昨夜那般快活,可不是应了个‘欢’字,又夸我伺候的舒坦,便是个‘好’字。”
“这‘欢’和‘好’一并都有了,昨夜自然算是你我欢*好一场了,我哪里又说错了呢?”
谢声惟只将眼瞪的圆圆的,显然是被这一番说辞惊着,在脑海中搜刮了半日,竟也找不出话去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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