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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既扭了下肩,避过他的手去,声音压得很低,从喉咙里很费力地发出声。
“这不好玩,谢声惟。”
“一点都不。”
谢声惟的手落了空,停了停,很轻地叹了一口气,转而落到程既的眉心处,摸到蹙起的纹路,按着揉了揉。
“傻子,”他很温柔地开口,“别哭。”
“就是不想叫你哭,才不告诉你的。”
程既的肩膀很轻微地在颤抖,谢声惟落在他眉间的手指很冷,一点凉意像是要透过皮肉一直落到心上去。
他问出了口,却不希望成真。
他想要听到谢声惟理直气壮地反驳,拿出叫他哑口无言的证据来。
可他偏偏猜得那样准,半点余地都没给自己留。
“你不能这么对我!”程既像是终于失了力气,将额头抵在谢声惟的肩上,手指紧紧地攥住了他的袖口,声音里带了哭腔,“谢声惟,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你生病了,为什么不肯告诉我?”
“我是大夫,旁人都说我妙手回春,活死人肉白骨,我能治好你的。”
“我一定能治好你的。”
他像是真切地感到害怕,只知道一遍遍地重复,藉着好给自己多生出些胆量来。
多念上几遍,就会成了真。
“嗯,我知道,”谢声惟感受着肩头蔓延开的湿意,手在半空中颤了颤,终于还是落在了程既的发顶上,很轻地一下一下拂,“我知道,小程大夫那样厉害,什么病都能治好的。”
“只是一点小病,不想叫你担心,才去寻了旁的大夫。”
他将人扶起来,四目相对着,伸出手去碰程既湿漉漉的眼睫,动作温柔地揩掉上面沾着的泪珠,“我知道,一定可以治好的。”
“对啊,”程既握住他的指尖,像是怕下一刻人就会不见一样,死死地攥着,“只是心悸而已。”
他很努力地在脸上撑出笑来,“我治过那样多心悸的病人,只要几副药下去,就都活蹦乱跳了。”
他说着,又抬起眼,僵硬地弯起唇角,“待你病好了,我还要好好地同你算账。”
“你宁可信任外头的郎中大夫,都不信我,还喝了别人的药。”
“还说什么死不死的来唬人,呸呸呸。”
“一定要罚才行。”
藉着冷月,谢声惟总算看清了眼前人此刻的模样。
他知道程既在很努力地克制自己,唇微微地抖着,眼睛红得不像话,声音里的哽咽都压不住,可是还要冲着他笑,要假装斤斤计较地记仇,像每一回的平常一样。
即便是这样狼狈的模样,程既都还是好看的。
他早该知道,自己的命数,这样好看的,注定都不会拥有太久。
程既的手同他贴着,出了很细密的一层汗,又湿又冷,僵硬地握在一处,像是两块碎冰。
他很轻地吐出一口气,抬起手来,重新将程既按回了自己怀中。
他不想看着他再撑出那样一副难过的笑来,心头像是比白日里病症发作还要疼几分。
“不怕,”他用手很轻地拍在程既背上,像是在哄小孩子,声音低低地,又说了一遍,“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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